和炮灰决裂重逢倒计时
一段时间。”
“我可以不要你还,”瞿思杨已经把车开进人烟稀少的郊区,车速减慢,“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拉查克抹了一下脸,一直摇头:“我还是还你钱。不用担心,我还得起。”
瞿思杨把车停下,四周没有一栋房子,路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泛着涟漪湖泊。
“你还不明白吗,我不需要你还那13亿,我只需要你留在我身边。”瞿思杨语气平静。
拉查克捂了一下脸,有点崩溃的说:“那你难道不明白我需要你离开我!”
“我们需要谈谈。”瞿思杨把车子熄火,解了安全带看他。
拉查克平复一下呼吸,问:“谈什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们的思想截然不同,我们永远也走不到一起。”
瞿思杨回味着他这句话,觉得心累,抬手抵着额头,思索着该如何回他。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无话可谈?”瞿思杨问,“我们完全不了解彼此,我们有很多话可以说,只要给对方机会。”
拉查克点头笑笑:“你想了解我,直接去色情网站搜我就好,浏览量和点赞估计挺高,哦,对了,关键词是男童哦,幼童专区,特供向。”
他试着推开车门,但发现根本没用,正打算放弃,腰上忽然一紧,直接被瞿思杨搂住,堵上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衣服里圈进来一只手,不安分地抚摸他,拉查克忍不住肩膀微耸,身体颤栗。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搂着瞿思杨的脖子,回吻他。
在衣服快要解开的时候,拉查克声线颤抖:“我受伤了,真爱我的话就不要在车里和我做。”
说完他浅吻了一下瞿思杨的唇角,“扫你兴了。”
瞿思杨松开他,揉了揉他受伤的那条胳膊:“没扫兴,我本来也不打算和你在车里做。”
“那你把车停在这?”拉查克朝外面看了一眼。
“车没油了,”瞿思杨打开车门,“停在这是觉得这边风景不错,下去走走。”
他走到另一边为他打开车门,对他伸出手,“出来散散心。”
拉查克扶着车门出来,手指动了动,伤口不是那么疼了。
他和瞿思杨并肩走着,离车渐远。
“我们该怎么回去。”拉查克回头看一眼。
“卡维尔会来接我们,”瞿思杨说,“不用担心。”
“你的助理还挺敬业。”
刚刚接吻时压到鼻梁了,鼻梁侧边有淤紫,现在还隐隐作痛,他抬手揉了一下,被瞿思杨发现了。
“很痛?”瞿思杨看着那处拇指大的青紫色痕迹,温声问,“刚刚接吻的时候怎么不说,压疼了?”
“嗯,是有点疼,”拉查克把脸往他掌心靠了靠,不由自主地亲昵他,眼神也变了,快要和从前一样,“下次轻一点。”
他们走向湖泊,湖泊对面有几栋小洋房,喷了暖色油漆,小洋房旁边是像菜园一样的被圈起来的地。
“鸭子……”拉查克指了一下,“游得好慢。”
瞿思杨顺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看到几只小黄鸭。
拉查克往左边走去,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盘腿坐在湖边,瞿思杨一开始没走过去,他忍不住朝他看一眼。
“不过来吗?”
问完,拉查克就把头转过去,自言自语说:“不过来也行,反正我们迟早……”
“在和自己说什么呢,”瞿思杨坐到他旁边,和他膝盖相抵,手搭在腿间,微笑道,“我听见了,你是想说我们迟早会分开对吗?”
没等拉查克回复,他就继续说:“还有八天我就要开学了,我们见面的次数不会很多。”
“我都忘了你是学生了。”拉查克挑眉,“你们纯情小男孩的喜欢还挺持久。”
瞿思杨:“……”
“什么纯情小男孩,好奇怪,”瞿思杨皱眉,“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突然想到的,你确实纯情,甚至有点幼稚。”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反感。”
“反感?当然。”拉查克视线飘忽不定,嘴里念叨着,“纯情的人都无趣。”
瞿思杨无话可说,他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解释会有点欲盖弥彰。
“但你不是无趣的人。”拉查克转头看他说,“在你开学之前我会和你在一起,但在你开学之后你必须当我们从来没见过。”
瞿思杨怔怔地看着他,没有答应。
地上的手机突然亮屏,他拿着起身接了个电话。
“走了,卡维尔来了。”瞿思杨手穿过他腋下,把他直接拎起来。
“怎么变轻了?”瞿思杨搂了一下他的腰,望见他领口下突出的锁骨,“我们回家吃饭吧。”
卡维尔把车停在路边,一路走过来找到他们,在看到他俩时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所以您下午是不去公司了对吗?”卡维尔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瞿思杨。
“嗯。”
“好,我知道了……”卡维尔话头一转,“下午的会议延期,好……”
拉查克转头和他对视,正想问为什么不去,瞿思杨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什么意思?”拉查克抬眸看他,瞿思杨说,“他在打电话。”
瞿思杨轻轻拍着他的左手背,语气轻缓温柔:“待会儿回家,我会叫医生帮你检查伤口,再做一套体检,然后会让厨师煮好饭,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我让他做。”
拉查克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一副听话乖巧的样子,瞿思杨揉了揉他松软的头发,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
驾驶座的卡维尔瞟到车内后视镜时愣了一下,他多看了拉查克两眼,这个人现在的神态不太像罪犯会有的。
和照片中的他出入也很大。
让卡维尔最奇怪的倒不是这个,而是瞿思杨的态度,远比他想象的要深情的多。
他和瞿庭还真是走极端。
卡维尔送他们回到别墅,瞿思杨和他说了一下这几天的调整,聊完后,卡维尔微笑一下:“你真的很关心他,他知道你那么爱他吗?”
“他不需要知道。”瞿思杨拍了一下卡维尔的肩,“辛苦你了,会给你加薪。”
“有后面那句话我就放心了。”卡维尔说。
瞿思杨目送他离开,转身进了别墅。
“医生五分钟后会到,体检需要空腹,今天可能没办法做了……”瞿思杨关上门,抬头一看发现他手里已经多了一瓶酒,赶紧上前把酒从他手里夺过来,警告道,“现在不能喝酒。”
“哦,那我倒点牛奶。”拉查克把冰箱里的纯牛奶拿出来,喝了两口,表情逐渐扭曲。
“怎么了?”瞿思杨问。
“好难喝。”拉查克皱眉,去卫生间刷了个牙。
瞿思杨看着他放在桌台上的牛奶,把瓶盖拧紧放回冰箱。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瞿思杨靠在门框上问。
“没有。”他擦了把脸,“只是不喜欢喝纯牛奶。”
“那你刷牙干嘛?”瞿思杨环臂看他。
拉查克眼睛下意识往上看,像对他翻了个白眼,嘴里说着:“为什么刷牙你还要问吗。”
他走近,拽着瞿思杨的外套拉链吻上去,先是亲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还有牛奶的余香残留,“当然是和你接吻。”
瞿思杨垂眸看他,嘴角不禁上扬,直接跨一步将他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