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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番外三、过犹不及15()

 

脸颊有点疼,但我笑咪咪的,一点也没受影响。「知道,花师父,你别担心。」

黑师父在一旁漫声道:「解语,不用跟他说这麽多,这小子心都不知飞哪了。别只顾着和哑巴卿卿我我,眼观四面,听见吗?」

我被黑师父调侃得脸上一红。「知道了。」我咕哝着。

哎,被他发现了我就为了能跟哑师父单独相处而欣喜若狂呢……真糟。

行走江湖的时光说要多惬意有多惬意,说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基本上,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路见不平,哑师父拔刀相助,咱俩合作无间,哈。

没办法,我们身手落差太大,师父赤手空拳就能解决的事,我何必去瞎搅和,是吧。

於是我们今日的战绩包括:赶跑了欺侮乞丐的恶霸,搭救被调戏的少nv,解救被野狗包围的小孩……还获得一只糖葫芦当作谢礼。

我弯了弯手指,数数这几日以来行侠仗义的事件,坐在客栈的床榻上,心满意足地t1an着糖葫芦。边吃边口齿不清地道:「师父,行走江湖真的挺有趣,以後我可以多多跟你出来吗?」

哑师父将他的刀用长布裹好,瞥了我一眼,没搭话。

我从没见过哑师父用刀的样子,他教我的,多是拳法。这回不知为何,他带了刀出来,但也没见他使用—基本上似乎没人受得了他一拳一腿,出刀似乎是多余了。

他收拾好东西,走向我,我正咬着一块糖,享受那甜味呢,才抬起眼望他,就见他弯下腰,凑近我,伸舌t1an向我下颚……

「糖,滴下来了。」

他退开头颅,淡淡地说,t1an着嘴唇的模样天杀的引人犯罪。

那软滑舌头的触感让我一时之间连怎麽呼x1都忘了,只得傻愣愣地望着他……

「师……」我恍惚地出声唤他,一开口才惊觉口里还咬着东西—一切已经太迟,那糖球沿着我的颈子,掉进了我衣襟。

「哇啊!」我惨叫一声,探手正想去捞,就被师父扣住了手腕—拿着糖葫芦的那手。

软凉的唇落在我的掌心,然後是无骨的舌,沿着我的掌纹滑行……我喘了一口气,掉进衣内的糖球似被我的t温蒸得开始融化,黏腻的糖ye流淌过肌肤,和掌心的触感一齐,激起一gu战栗……

我的手指抖得很,竹棍都快握不住,嗓音亦然:「师父……你要吃吗……?」

其实他如果想吃的话,我很乐意跟他分享呀,他不用……

他斜挑起眼看我,纯黑se的眸深幽如夜……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头蹦出……他薄薄的唇偎着我的手心,动了动:

「我是在吃。」他说。

手中的糖葫芦坠地,而我喘得很,已经无暇理会。

师父的舌逡巡过我的掌心,t1an完上头的糖浆之後,竟将我的手指,一根根含入x1shun……

指尖的神经煞是敏感,磨擦过舌面粗糙的味蕾,那种麻痒的感觉一路沿着手臂上行,揪住了心口,麻痹了大脑……整个脑壳一阵阵发热,脸孔像是要烧起来般灼热,放大的瞳孔里,只倒映着他的身影……

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般,空白而松软;身子也是,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连要ch0u回手臂这麽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连要坐直了身,都觉得困难……

我头昏脑胀地往後倒,师父也没拉住我,反而顺势压在我身上。他的t温透过两层衣料渗到我身上,烫得吓人。

我被那高温蒸得有些喘不过气,才想说些什麽,师父的唇便堵了上来。

好甜!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想。

师父的唇瓣、口腔、舌尖……全都沁着甜,我从骨髓深处感到严重的口乾舌燥……我探出手臂,g住师父的颈子,似害怕他逃跑那般,热切地x1shun着他嘴里的汁ye……

我们的舌尖缠卷、翻绞着,他t1an着我的齿龈,我吮着他唇角……啧啧的水声中,未及吞咽的唾ye滴落我的嘴角、下巴……我没有余力感到羞耻或狼狈,本能驱策着我向他索求更多……

我的积极势必撩拨了他,我感觉到他的吐息变得火热、浓浊、且紊乱,动作也变得强势且粗暴……他用力揪住了我的发,b我仰头,唇舌顺势而下,t1an着溢流下的唾ye……他甚至开始啃咬起我,我不禁有些後悔方才没喂些糖葫芦给他……

齿列的刺痛,软舌的柔滑;时而刺入肌理,时而安抚t1an舐;时而暴烈、时而温柔……我感到错乱—感官的错乱,感受的错乱……唯一自始至终未变的只有下腹越烧越旺的sao乱。

我的分身肿胀而疼痛,绷在长k内,隐隐可感受到sh意……後方的开口亦然只不过被他亲吻、撕咬,便觉一阵阵难耐的空虚……

我不知他是蓄意或无意,与我同样火热的下半身紧贴着我,磨蹭了下—

猛烈袭来的刺激劈向脑门,我自喉间发出一声呜y,同时感觉到他尖锐的犬齿陷进了我的喉结。

嗤—的一声,我的上衣被他撕成碎布,陡然袭上的凉意让我打了个激灵。

「师父……」

我想提醒他:这次出门,我只带了几件便装,他撕烂了,我便没衣服穿了。但在他张口hanzhu我x膛的突起时,以上那番话自动蒸发得一乾二净。

他用唇舌戏弄着那小小的红豆,又是x1又是啃,玩得不亦乐乎……闷闷的嗓音从我单薄的x膛透出:

「你这儿……也是甜的……好像在x1n一样……」

x1……?!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脑袋一热,脸好似要烧起来一般。

他、他怎可这麽说……?!我好歹是个男子汉!

我又羞又怒,下意识地便去推他的头颅。「才不……啊!别……好疼!……」他用力拧住我另一侧的r蕊,b出我一声痛呼;同时合拢了双唇,x1shun得更起劲,彷佛真能从中x1得出n水似的,啧啧出声。

「不……唔唔……别…x1了……啊啊……」不知为何,我原先的痛呼变了调,虚软撒娇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我烦躁地扭着上身,原本要推开他的手掌不断颤抖、收拢,反倒成了揪着他的发不放。

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讨厌疼痛的人,习武时候的皮r0u痛也总让我眼泪汪汪、大呼小叫,但在床上,好似不然……所有的疼痛似乎都转化成某种触媒,让我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让我与他之间的火苗越烧越旺

他松开了唇,停止了x1shun,改用舌尖在我的r晕上画圈手指也是,不再搓r0u那方突起,而是忽轻忽重地ai抚着我的x膛

方才被他x1shun、掐拧着的时候觉得疼痛,现在他不碰那处了,我却闷得慌x膛上的红蕊y挺着,却不再有人抚慰,那种空虚感彷佛皮r0u下爬满了蚂蚁,难耐又难受,偏生搔不着痒处。

我揪住他长发的手指一阵用力,想引导他像方才那样,粗暴地玩弄我他却纹风不动,维持着他隔靴搔痒的动作。

我终於忍不住出了声:「师父我痒求你」

他的头颅依旧伏在我x膛上,仅抬起眼来看我。与那双黑眸一对上我便颤抖了一下,那里头露骨的情慾让我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害怕多些,还是期待多些

「说清楚,想要我怎麽作,嗯?」ch11u00的目光锁定着我,我觊觎着的,殷红的舌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不温不火地t1an着我的x膛我知道他想听什麽,也知道他想我怎麽作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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