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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景恒—不太正常的开始

 

suary:丹恒老师一直是认真负责的好老师,但这竟然会成为某种错误的开始。

事情的起因是一条课程群里的匿名消息:“老师拜托批松一点??”

非常的正常,期末大学生的常规操作,丹恒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不说他也会尽力给他们凑齐卷面分的,前提是能凑到的话。前辈杨叔老说他有些心软,但毕竟丹恒也才毕业不久,要他对与曾经同学无二的学生们下狠手,是做不到的。

丹恒打开输入框,打入“放心吧我会的。”,然后点击发送,消息冒出去加载标识就转个不停,最后跳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这是常有的事,学校教学楼的网经常间歇性抽风。他点击再次发送,红色感叹号刚变成加载中,下面就又跳出了新讯息。

匿名用户:“你说什么话呢?太不尊重了,上了一学期课都不知道老师是男的吗!课程群里是能发这些东西的吗?”

好巧不巧,他发送失败的消息也成功送出,接在不知名用户的质询下。

更巧的是他确实有批,但这明显是会错意了吧!

没等他回信息,像是在鱼池里投雷一样,课程群一下子炸了起来。

匿名用户:“自己会错意还高高在上的教育人干什么?让老师批松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匿名用户:“对,老师都说肯定会了。”

匿名用户:“支持,我要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谁不知道丹恒老师是男的,你自己想多了看他好看才觉得会有人认错吧。”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丹恒冷酷地敲击键盘,“好了不要吵架,我会尽力捞大家的??”。他原来是打算写“会批松一点的”,虽然他比较开明,并没有所谓的性羞耻,但是被歪曲之后怎么看这句话怎么奇怪,这大概就是语言的力量。

群内改刷“谢谢老师??”之后很快就沉寂下去了。这段插曲似乎就告了一段落,除了丹恒及其他某些人来说确实是这样。

丹恒久违的做了梦,梦里有人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老师批松一点。”然后有人又来摸他的腿根,弄得他很痒。好不容易挣开怪梦,丹恒就感到腿间平时经常忽略掉的地方泛起的湿意。

他半褪下内裤,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黏连的银丝。又来了,瘾症毫无征兆地又来打搅他,丹恒半是睡意昏沉,半是烦躁地去摸床头柜里的按摩棒,草草的插入之后,他就躺下。当机器缓慢但有规律的搏动,将他迟缓又轻柔地送上高潮时,丹恒终于得以再次沉入睡眠黑色甜美的怀抱。

带来的附加产品是红肿的批还有湿了的床单。丹恒早上起来好不容易收拾好残局,打开手机却发现还有其他东西在等着他。

未读消息显示193条,来自四个不同手机号,还没点进界面,预览界面就能看见不少淫秽之词,什么“操b”“想见你”“想摸你”,简直像是被骚扰短信集体轰炸了。丹恒本该将这几个手机号都直接拉入黑名单,但神差鬼使的,他点进最上面一条短信的消息栏。

“老师,群里没说错吧,你分明有批吧”

“看见大家让你批松一点,你什么感觉,兴奋了吧”

“你应该流水了,毕竟你让我们做习题的时候,都忍不住坐在讲台上夹腿,真的这么饥渴吗”

“藏了很久很辛苦吧”

“想想也是,天天戴着副黑框眼镜装矜持样子”

“连低领点的衣服都不肯穿,是害怕弯腰的时候别人看见你自己玩红的乳头吗”

“可是你夏天衣服料子那么薄,都能被磨激凸,欲盖弥彰好玩吗”

“之前还喊人去谈心,丹恒老师是做什么呢”

“用身体疗愈别人吗”

“怎么不喊我呢丹恒老师,关注学生精神世界怎么还厚此薄彼呢”

“大家都挺想和你交流的啊”

事情好像滑向了另一个更加超出他想象的端点,丹恒觉得剩下两条手机号发的消息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压了压胸口蕴着的那团怪异的情绪,决定一探究竟。

同样不出他意料。

“老师好想摸你啊”

“见不到你就会想你,为什么这样”

“你是不是下迷药了”

“老师你有批对吗”

“你生来就是让我操的吧,因为我需要你”

“结课见不到你了,我快难受坏了”

“现在硬的好疼啊老师,能不能帮帮我”

“想到睡醒你就能看见我的消息”

“会惊讶还是会生气,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记住我的吧”

“不要害怕,我怎么会伤害你”

“我只是太爱你了。”

“丹恒老师好想把你填满啊,这样你完全就是我的了。”

丹恒不想再看这条,这个号码的所有人几乎是以一种卑微又诡异的方式,读起来像是被浸在粘稠的液体,那种感觉像是怎么甩都甩不干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倒数法地揉弄,只泛微末的麻痒。

直至食指的指甲无意间擦过受刺激凸起的乳尖,如电流般的酥麻登时窜过她的全身,丹恒被陌生的快感挤出一声嘤咛。找到快感点,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揉掐乳尖,痛爽感让丹恒难以自拔。但身下被无视的软穴不甘地泛起痒来,乳尖的痛爽激得它愈发起兴地往外一股股地淌水,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那是前几天才和姐姐一起洗的新床单,而它现在被不争气的自己打湿了。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穴泄愤,她冲那块软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潮早就催使阴蒂探出了头,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揉乳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具未经过人事的身体。

丹恒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腿,软穴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液。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揉捏刚刚被自己施虐的软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欲壑里抬起头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潮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腿间淋漓的水液。

是丹枫再熟悉不过的潮期。

丹恒几乎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姐姐的身体,即使仍旧隔着衣物,难言的焦渴却神奇地暂且平息了下去。丹枫任她抱着,现在心绪不平的换成了她。

潮期一般一两天前就该有征兆了,但她作为姐姐毫不知情,“丹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丹恒下定决心要搪塞她,在丹枫脖颈处小猫一样胡乱蹭动,“姐姐,我难受……”汗湿的面颊贴在丹枫颈部裸露的皮肤上,相较于自己更加低的体温几乎让丹恒发出喟叹,但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亲密无间的距离。

今天已经闹过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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