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上单暖男的衣服在公寓里发s
,对叶晓的陷阱也是对自己的折磨。
——所以一切不会在这里结束。
“小骚奴,爽得朝主人身上喷尿,主人的大鸡巴真的有这么好吃?”
“嗯……好……好吃……”
“好乖好乖……不过未经许可尿了主人一身,我是不是该好好罚一罚这不听话的小骚穴?”
“罚……”
被失禁冲击到虚脱的大脑接受到这个字的第一反应是穴肉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
夹在子宫壁内的肉棒才刚射完一轮精,又被她的骚穴主动伺候得发硬发烫。
“请主人……惩罚我……”
开关被打开后,只有激烈的满足感才能将肉体填满。
被爆肏得酸涩不已的肉壶还死死地缠着沈恪的大肉棒不放,就是最赤裸裸的证据。
沈恪一边放水冲洗着乖巧的小性奴学姐留下的尿液,一边双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以仰视的角度与自己接吻。
唇舌狡猾地在短暂的交织后就退开一些距离,逼得欲求不满的叶晓主动伸手渴求。
“主人……亲亲……唔……嗯啾……”
沉浸于掌控中的小性奴已经不需要他开口教,就已经开始主动摇着尾巴对他提需求了。
“好乖……但惩罚还是逃不掉哦。”
啪地一声,狐狸精主人修长的手指恶狠狠地在小性奴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呜呜……”
失禁过后的叶晓只觉得沈恪做出什么动作都只会带给肉体无与伦比的酸爽,也许她潜意识里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是喜欢被这样糖果鞭子交替对待的。
沈恪垂首叼着眼前这对在他的肏弄中弹跳不已的大奶子,啃咬般重重地吮嘬着鲜红的奶头。大肉棒只是稍稍往上轻顶了几十下,就着屁股上绽开的巴掌声,他那敏感的小性奴就又轻轻高潮了一轮。
“主人的大鸡巴都堵不住水的骚穴,看来也需要被重重惩罚。”
沈恪将叶晓拉起身,一手托着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搁在肚脐上固定好她的腰身。淋漓的双腿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淫水,小穴还在欢快地对着大肉棒挤液。
沈恪猛烈地挺腰肏干,噗呲噗呲的肏弄声在浴室里下流地回荡着。
“主人……好棒啊……被主人……重重惩罚……小骚穴……好开心……啊……哈啊……”
好紧致的小骚穴,明明被他贯穿了宫口,侵犯了宫腔,却还是紧揪着他的大龟头密吻,丝毫没有松脱迹象。
而在这扇根本隔不住一点声音的门外,站着一个下身与两人同样赤裸的少年。
浴室的磨砂大门无法遮住模糊的残影。
沈信瞪大双眼贴在门前,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个摇摆得过分浪荡,像小母狗一般匍匐在身型高大的男人面前的影像。
伴随着激烈的肏弄声与控制不住的浪叫。
沈信发了疯地握紧了那根不久前才因她而高潮过的大肉棒,动心地注视着这份模糊的旖旎,上下撸动。
“姐姐……叫得真好听……好想……干死你……姐姐……用那张只会浪叫的小嘴……吞干我的精液好不好……肏死你……”
“主人……要去了……呜呜……小性奴的小骚穴……又要丢了……大鸡巴主人好厉害……”
“夹紧,小骚奴。主人马上就把你的骚子宫喂得饱饱的……!”
两个身影在室内激烈交媾,一个身影在门外颤抖地自慰。
三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沈信脱了外衣裹上肉棒,才避免精液直喷在浴室大门上。
哥哥的精液可是呆在姐姐暖暖的子宫里,真好啊。
真好……
深渊中对溺水的他伸出的,仿佛是叶晓纤弱而温柔的手。
将他已经被侵蚀的理智,逐步染上无法还原的暗。
叶晓轻度地昏厥后再度醒来,人已经回到了沈恪的床上。
两人一丝不苟地相拥抱搂,证明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梦。
叶晓清晰地记得自己爽得失禁了。
可现在躺在沈恪床上的她浑身是沐浴露的清香,干净而舒爽,只有小穴内被贯穿般的酸涩感与屁股上的巴掌印在提醒着她,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即便是那样狼狈的自己,沈恪还是可以轻巧地将她拾掇得一丝不苟。
“醒了?学姐。”
“嗯……”
眼前的沈恪又恢复了温柔学弟的模样,对她的爱抚点到即止,又无微不至。如同每个夜晚都在相爱的情侣那样甜蜜。
“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
叶晓何尝不想睡。
现在清醒过来的她终于想起差点被自己抛在脑后的正经事——她还得去找况启声签合同!
时间已经不早了!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叶晓满脸通红地开始穿衣服。
沈恪就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更衣。
蕾丝内裤还沾着骚水风干后的味道,只能硬着头皮穿。
小穴酸酸的肿肿的,还有一种合不上的奇怪的感觉。
“学姐,要回家了?”
“嗯。”
沈恪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听叶晓说是要回家后,他就将话锋收了。
“咳,你……你不用送我。我叫的车要到了,我先走了。”
走出沈恪的卧室门之时,叶晓羞赧地抬眸多看了他一眼,床上的狐狸精正餍足地对她招手告别。
总感觉……小穴又在吐水了,是错觉吗?
“学姐,早些回家。”
“嗯。”
叶晓此刻还没明白这话里的含义。
沈信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的,叶晓本想主动些和他告别,思及自己内裤的气味,万一沈信和傅亦酩一样是个狗鼻子,她岂不是死定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溜。
叶晓靠在计程车上,紧紧并拢的双腿并没有让她的小穴好受多少。
后庭被开发,人还爽到失禁,这些东西叶晓都是第一次体验,并不知道那会对她的小穴产生什么后续影响。
她以为此刻穴内有异物般的感觉是正常的。
所以坐在车内走在街上的端庄大小姐根本不会想用手指去检查。
——那里面藏着一颗沈恪趁她熟睡时埋进去的跳蛋。
本想用那个小东西再和她调会儿情,没想到叶晓蹦起身就急着要穿衣服“回家”,沈恪见她一脸焦急还感受不到小穴内有异物,顿觉好玩就没提醒她。
这颗小东西是定时的,现在还只是安静地躺在穴肉中被舒坦地按摩,可一会就该到跳动的节点了。
叶晓全然不知,踏步走进了况启声的公寓。
叶晓来得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小时,况启声给她留了门。她一进门就发现况启声只穿了一件黑色马甲和运动短裤,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
等她实在等太久了,顺便开的两局游戏。叶晓到来之时,第二局才刚开十分钟。
叶晓搬了个椅子坐到况启声身边津津有味地围观。
况启声顶着五个击杀站在上路一塔与二塔间的道上目中无人地补刀,对面上单瑟瑟发抖地缩在二塔不敢上线。
“况启声,这是你的大号吗?十分钟提了对面上路5个,对面也玩得太送了。”
“黄金局,兄弟的号,偶尔帮忙打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