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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后入

 

-后入

白岩将从鬓角流经下颌、延伸至锁骨的浊液揩掉,拧起淡色的眉:“都说了,不要颜射。”

与那城扯出两张面巾纸替他擦干净,白岩依然嘟嘟囔囔:“弄到我最珍贵的头发上了……下次试试背后进来可以吗?听祥生说那样被插更爽。”

“你们关系好到讨论这种事的地步了吗?”

“更过分的事还讨论过呢。”

“比起这个……想看着瑠姫的脸做。”

“下次内射呢?和你上床以来一次都没有,总觉得少点什么。”白岩丝毫不避讳说出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床上的他主动而真诚,如果床下也能如此就好了,与那城想,不然,对饭们评价白岩是个热情的人,像是扯谎一样。

“想弄脏瑠姫的脸。”

“所以说……你只是喜欢我的脸吧……”白岩的手肘抵在与那城厚实的胸膛上,推开一段距离,“在警员眼皮底下做爱,真刺激。”

与那城轻巧拿开白岩娇小的手,埋进白岩的颈窝里,吸入他性事后散发出的独特体香:“我只是想一头扎进瑠姫的包围里,不去想那些事情。”

“那些?不是只有社长去世一件事嘛?”瑠姫侧起身,支着后脑,弯起嘴角。

“社长被杀时楼道里除瑠姫外无人进出,不觉得很诡异吗?”与那城卡住白岩的腰,盯着他的瞳孔问。

白岩眨眨眼:“奨くん是说,犯人就在我们之间?”

与那城没有认同,亦没有否定:“我想,作为队长,我应该找他们谈谈。”

首先排除佐藤。警方调出的通讯语音记录显示,崔信化被杀时,他确实在和母亲通话,母亲要求他继承家业,佐藤表示即使现在团体如弃子一般,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其次排除木全。他在天台上等鹤房和大平——也就是崔信化被杀的时候,持续食用寿司,这一幕由隔壁楼房天台晒衣服的日高太太作证,因为这位年轻人的饭量而印象深刻。

接下来,排除川尻、川西、鹤房和大平,因为他们之间任意有人下楼的话,即使脚步像猫一样静悄悄,开门声也会被其他人听到。这与三楼的情况不同,因为自己那时搬运吉他箱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受其干扰听觉,没有办法判断豆原与河野是否有开关门的动作。

最后,只剩下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豆原与河野。

“我好像确实没办法证明,事发时我在看《假面骑士agitΩ》,因为是借来的dvd,也不是电视直播什么的……”豆原圆形的眼睛眯起来,抿紧双唇,“但是奨くん相信我,我真的是在看假面骑士,看到了翔一初次变身那里!我也绝对不可能杀掉社长,虽然,虽然他很烦,烦到让我想着,他要是能够尽快消失就好了——但是杀人什么的,会被正义之士制裁的不是吗!”

“豆ちゃん,冷静下来。我只是问些问题。即使你是犯人,我也会保护你的。”与那城安抚他。

“都说了!我不可能是犯人的啊!就算……就算他有时候会摸我屁股……”

“这不是职场性骚扰吗?豆ちゃん为什么不和我说?”

“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丢人的是他而不是你……算了,死者为大。”与那城摸摸豆原的头发,“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豆原起身欲将离开,原地站立了片刻,迟疑着:“奨くん、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

“社长死的前一天,大家在练习的间隙,我看到纯喜くん和他在电话中吵架了。并不是怀疑纯喜くん,只是,感觉让你知道比较好。”

与那城额头轻点,道:“我知道了。谢谢你,豆ちゃん。”

河野显然感到了不满,他正眼不看与那城,拉下嘴角:“奨くん把我叫来你的房间,就是要这样居高临下盘问我吗?”

“不是的,纯喜。我只是好奇,”与那城亲自给他拉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社长死的前一天,什么原因让你和社长吵架?”

“啊,哪个啊……被委任到乐天的同级生,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我无意间得知他的年薪是我的45倍,”河野加重了倍数的读音,“偶像什么的,还没有一个普通会社职员收入高,很离谱不是吗?”

“确实,似乎这一年我们的收入还是原地踏步……”

“不仅是钱的问题。同志社毕业的人里,我是最没颜面的那个。不满积攒到前天,就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原来如此,纯喜,社长遇害的时候,你是在读书吗?”

“是的,乐理书籍,想要加强歌唱技巧所以最近经常读。我说,你是在怀疑我吗?案发时间我在房间听到了你搬运吉他箱的声音,如果当时在杀人,就听不到了吧。这样的不在场证明,不能够说服你吗?”自辩的思维缜密。不愧是名校毕业的人,与那城暗想。

“纯喜,我更想和你一起找出真凶。”与那城没有说谎。他比谁都不愿意相信任何一个队友是凶手。目的是给所有队友排除嫌疑,而不是在队友中找出犯人。

就在河野想要赞同他时,门被身着警服的人员推开。

领头的是警长,他拿出警员证,对着房间里的两人说:“与那城さん、河野さん。在我们搜集到的凶器上,有二位的指纹。请二位和我们走一趟吧。”

两人面面相觑。

与那城双手盖住脸,默默做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啊……今晚,本想和瑠姫试试后入的。

待续

-弯钩

鱼烧party……”

“比起这些,活动终止的日子才让人不高兴。”白岩摊手,“都发ail了吗?”

“发什么?两位成员疑似杀人真凶这种日常趣事吗?”

“喂,这很有趣吗?”大平怒斥鹤房。

“好了,当务之急,我们要团结,不是吗?”川尻制止他们的争吵。

又是惹人心慌的一阵沉默。

半晌,川西打破了沉默:

“没有人觉得,犯人就在我们之间吗?如果奨くん与河野くん不是真凶的话……”

与那城与河野刚收到“证据不足,不予逮捕”的赦令,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了法医向警长的报告。

崔信化体内有过量的褪黑素成分,由此可以推断,在割破动脉之前,就已经处于了昏睡状态。

这便可以解释为何在被杀的时候,没有任何响动。

与那城飞速复盘他的猜测:首先,崔信化清醒时,白岩未发现异样,于是离开去购买可乐;然后药效发作,崔信化昏睡过去,犯人将其杀害;接着,白岩到一楼,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被谁下了药?难道是食用了大平制作的饭团?

与那城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双腿一软,顺着墙体滑下,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时,法医继续向警长报告,并没有在残留的鲑鱼饭团中化验出褪黑素的成分,而崔信化有每天早晨食用浓缩咖啡因的习惯,而褪黑素是常见的助眠用品,褪黑素和浓缩咖啡因外观相似,推断崔信化是自己混淆两者误食了。

与那城瞬间松了一口气。

河野看出了与那城适才的担忧,安慰道:“不会是祥生下药的,他把所有饭团放在了一楼,在标签上写了口味的情况下,拿到哪个就像抽谷子一样,全靠自己选择,祥生并不能操控选择结果。”

与那城点点头。

河野继续安慰他,拿出手机:“离开公寓时我拍下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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