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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

 

都不够爽利,已就着后头泄了两潮了,前头居然还在顶点边缘不上不下的徘徊。于是他愤愤看着眼前的葡萄,恨不得把这不长眼的奴才的手指咬下来。

可不吃,后头的动作就要停掉。葡萄吸进嘴里,他拽着范无救的脖子下来吻,唇舌相接的时候齿尖刺破葡萄紧绷的皮汁水迸发,含不住的吞不下的都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流,范无救一路跟着吮到胸前,他又再把人拉回来接着吻。一串葡萄断断续续吃完了,他还是没吻够,依旧扯着范无救,要无救的也来入入他。范无救也想,可得排队,只好忍着,继续亲口喂他吃葡萄。等谢必安埋在他身子发泄完,空出来,他却已又喷了两潮。吃饱了,连摆着手说不要了。

范无救无奈,差点气笑了。不过这人向来都这样,耐不住多少操。刚开胃口的时候总一副饭量不小的样子,使了劲地勾引,可等真吃上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也能丢个三四潮,最多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抖着腿儿埋在怀里说不要。

幸好范无救和谢必安二人都长久,这事儿上也偶尔爱出格。于是每每遇到此刻,便说着要帮殿下练练耐力,拽着脚腕把人拖回身下。于是谢必安刚要到顶的时候便给范无救使了颜色,他心领神会,也从前面把人抱着。前穴里吞吐着的红玉被扯出来,裹满了水液咕噜噜滚到角落。花朵正吞得难分难舍,现在空开正要难受,就复被杀气腾腾的刀尖抵住。后头立刻被冲击进来的热流拍打,尚在余韵里不舍得放开,那厚实的物事却毫不留情地退出。紧接着托着自己的四只手一齐把他往前推,于是严丝合缝,后头甫一离开前头开合的花就吃进一根新的。

那红玉早不知滚到哪里去,于是屉子里又取一根黑的,把后头刚要流出来的东西堵回去。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进行的,总之浑浑噩噩被入了个透。等到他再回过神发觉宫宴已迟,却前面后面都被轮流着灌了个满满当当,连擦都来不及,囫囵由两人伺候着裹上衣衫,急匆匆夹着一肚子的脏东西走了。

于是宫宴过半,当李承乾把出来醒酒的二哥拽到假山山洞里,把人按住撩开裙摆掰开腿时,看见的便是刚被使用到一塌糊涂东倒西歪还兀自吐着精的花朵。

山洞里逼仄昏暗,只有些微月光灯光透过山石缝隙探进来。故而李承乾一开始并未看清楚,只见那花儿格外红润水艳,还心想是他二哥在宴席上便管不住自己,渴起男人了。也习惯了,毕竟每每掀开他裙摆,那双腿都是不着寸缕。直到他手伸下去探了两下,被锁在腔口里的液体便迫不及待顺着指节流出来,气味尚浓,眼睛又适应了暗光看出是白色,他才惶然意识到这花朵是刚被男人打开浇灌过。

原来方才席间与自己客套、寒暄、敬酒,腿儿里都夹着别的男人的东西。难怪今夜一直瞧他神色红润,原是被滋润得饱了。

二哥好情趣。他心下冷笑。早就鼓胀的下身此刻跟着砰砰跳的额角一起破笼欲出。

那人震惊之后却很快坦然,甚至自己敞了腿让他看,

“我向来爱在宫宴前先吃一口,想来太子殿下却没有这样的习惯?”

“那可不好,容易饿着。”

说罢切切地笑。只是可惜山洞里暗,看不清对面这人神色,想来必定是又急又怒,格外有趣。

果然,李承乾在他话音刚落便抬了他一条腿入进去。又快又急,是气坏了,可那花朵没有往日的青涩,反倒入得即为畅快。李承乾又是咬紧了牙根额角一跳。

正如李承泽方才说的,他现下不饿,因此被突然灌进来,甚至是有些不适的。可是靠近了才听见李承乾牙根咬得咯咯响,他得意,于是更找了话来激他,

“唉,吃太饱了也不好。再吃旁的,没滋味。”

肉体撞击的声音忽地变重,水声粘稠,那铃铛因着匆忙赴宴也忘了摘下,挂在李承乾腰间顺着撞击的节奏叮当乱响。方才席间便不经意露出来瞧见过,跪下去的时候漫不经心把裙摆提起来一截。旁人自然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看的,也就太子,眼睛黏在他身上,恨不得那截红绳是自己的手在上头勒出来的印子。又想起那日把他捆在秋千上,腿弯和脚腕上的红色衣带。

红绳廉价,想来不是这二皇子自己的物件,那便是旁人送的,还带着入席,看来喜爱得很。他一伸手就把那碍眼的东西解了,恨不得扔到湖里,却被那人抢过来攥在手心。

又切切地笑,撑起来凑到他耳侧,悄声让弟弟动静小些,莫引了人来,

“难道太子殿下想让旁人也看见我张着腿,与人欢爱的样子?”

“那便劳烦二哥替我看着些。”

说着,把人拎起来掉个个儿,压在山石壁上,扶着又从后头入了进去。

李承泽透过山石缝隙看见外头,湖对岸便是方才宴饮的地方。现下宫宴未停,依旧能听见丝竹乐声,听着像是舞乐,可以想见席上是如何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皇亲国戚六部百官,而他却在一湖之隔的假山洞里,塌着腰掀着裙,让亲弟弟入。

想着,水出得更多了。李承乾感受到他的情动,更窝火,恨不得把人拉着大开大合痛快操干却施展不开,故而入他身子的角度格外刁钻,每每抵在最浪最馋的软肉狠狠摧拉。于是他终是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背泄出低低的吟叫。

李承乾听见,却一丝快活的滋味也没有。他那下身早被别人入得透了,又肿又烫,现下使用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紧致窄小的热泉一般热情地裹着他的,已有几回差点将他绞出来。李承乾咬着牙忍耐,一边忍着将身下妖精一样的人立刻灌满的欲望,一边又痛恨自己居然因为这花刚被旁人入过而格外享受。

千头万绪乱糟糟的,狭小的空间又潮湿闷热。他本想抓着美人泄泄火,现下自己倒是一额头的汗。憋闷的很,于是手绕到那人脖子前面,掐着把人往后掰起来,什么不该说的荤话胡话都乱糟糟灌了他一耳朵,

“二哥就这么让他们入,就这么缺男人!”

“二哥这般浪,怕是三个男人也不够的,想必还有其他许多?”

“夹着这么多脏东西,我替二哥好好洗洗干净。”

他自有他洗干净的法子。前头的小花逼着它多喷两道水,自然会给冲干净,再换了他自己的精水填进去。至于后头的,不会喷水,那就辛劳他自己多入两次,新东西填得满了,旧的自然就被冲出来。

那具身体也配合,不消多时便喷了两三道。没办法,被掐着,出不了声。腰反弓着,物事便捣得格外重。再加上喷在耳边的那些脏话,他早不知今夕何夕,连自己何时喷出春水都不知道。他徒劳地伸手抵在身前墙壁上,昏昏沉沉的脑袋尚在理清状况,困顿思索着是怎么回事,竟会让自己一个晚上就这么被三根轮着入了。

李承乾也恶劣,前后各填满了,郁气稍散,却依旧掐着身下人的腰不让他爽利。每每觉着裹着自己的沼泽地要规律地绞动了,便抽出来换一个地方接着入。饶是李承泽原以为今夜早吃得不能再饱,经他这么一折腾,又管不住地馋起来。毕竟哪儿真能吃饱呢,近来本就贪吃,又不分白天夜里总含着男人的东西,那花朵被掌上明珠似得不分日夜地浇灌着,早被喂养得熟透了,时刻记得男人的滋味。现下却几次眼见要被抛上顶端又惶然无措地落下来,那被宠坏的花儿急坏了,竟什么都顾不得,自己扭着腰往那上头套弄。

他尽力压低了的承乾一声声叫得沙哑,可李承乾依旧不遂他愿,抵着他身子深处又牢牢灌满了一波,便干净利落退出去,浑然不管潮软花径热情的挽留。

“二哥与他人享乐的时候,可还想过承乾?”

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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