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伪路人强制/开b/子宫精盆/掌掴/凌N阴蒂//凌辱
打着叶问舟的侧颊。
叶问舟只迅速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脸,在看到男人脸上的狰狞面具后,还是无力的闭上眼睛。
这点痛楚已经不足以让叶问舟动作,但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还是让叶问舟闭着眼睛蹙眉。阴茎还带着潮湿黏滑的淫液,很快蹭满了叶问舟的双颊,将他被打的微微泛红的双颊蹭的晶亮。
似乎是还觉得叶问舟的反应不够,男人又握着阴茎,龟头戳弄着叶问舟的脸,仿佛用笔在画画一般,将叶问舟的脸上都涂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
男人抓着叶问舟的头发欣赏了一会他一片狼藉的脸,将龟头抵在他的唇边,命令道:“吃。”
叶问舟睁眼,屈辱又愤怒地看了他一眼,却在听到他下一句话时浑身僵硬:“刚刚我来的路上,看到那个自在门的小兄弟了——他就是你师弟吧?”
欣赏了一会叶问舟僵硬的神色,男人又道:“不想他死的话,把牙齿收好,磕到几下,我就打断他几根骨头。”
叶问舟浑身僵硬,他缓缓地张开双唇,露出小巧粉嫩的舌尖。龟头被这青涩的舌尖舔弄几下,骤然难耐地跳了一下,叶问舟吓了一跳,睁大眼看向男人,男人面具下的额头已经忍得青筋暴起,却依然没什么反应,叶问舟这才放心下来,有些不太熟练地收起牙齿,张大嘴,青涩地将硕大的阴茎慢慢塞入口中。
对方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口腔塞满,几乎要将他的嘴角撑裂,叶问舟却不敢怠慢,僵硬而青涩地吞吐着阳具。他满脸被操干后的潮红,面上甚至还有被龟头强行涂抹的淫液,强忍着乖顺地吞吐阴茎的模样,让男人的呼吸愈加粗重,没一会,抓着叶问舟头发的手便骤然收紧,抓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裆下按。
“唔——!!”
阴茎强行闯入狭小的喉管,噎得叶问舟直翻白眼,男人却仿佛将这温热狭小的口腔当做叶问舟另一口小穴,不住地往里深入抽送,将叶问舟修长的脖颈上都塞得凸起了阳具的形状。
呼吸……
叶问舟死死抓着男人的衣物,有气无力地挣扎,被狂暴的抽插和窒息逼迫得反胃,呕吐物涌上来又下去,就在叶问舟就快要窒息晕厥的前一秒,滚烫的精液打在他狭小的喉管上,直接流进胃袋里。
“唔唔——”叶问舟双手收紧,濒死般抓着男人的大腿,男人缓缓将还在射精的阴茎抽出来,精液便在他口腔中积了一汪,叶问舟刚想要吐出来,却被男人捂住嘴,他不可置信的下一秒,有精液呛进他的气管,叶问舟惊天动地地咳起来,精液从他鼻腔中喷出来,口中的也流了下来,将他身上和脸上也都带上了男人的味道。
拼命地咳完以后,叶问舟也彻底失去了力气,瘫倒在一片精液里无法动弹。
男人看着他一片狼藉的模样,蹲在他面前掐住他的下巴,笑了一声。
下一秒,他在叶问舟脸上扇了一巴掌。
叶问舟的头被他扇到一边去,脸上很快浮起一个艳红的掌印。叶问舟震惊又屈辱地勉强撑起眼皮看向他,迎来的却又是一道又快又急的耳光。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是小婊子,生来就是要向我张开腿,被我操的。”
叶问舟咬牙。
仿佛找到了趣味一般,男人在他脸上连连掌掴了几道,直到叶问舟感觉双颊都火辣烧灼,对方才停下来,轻轻地打了拍下他的侧颊:“说,你,叶问舟,是小婊子,生来就是要张开腿被我操的。”
叶问舟双眼湿润,忍着泪意,声音嘶哑道:“我……是小婊子,”他声音颤抖,“生来就是……要张开腿……被你操的。”
男人又欣赏了一会他狼狈又色情的模样,这才起身离开。
叶问舟浑身狼藉,就这样躺在地上,任凭谁来,大概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刚刚被轮奸至死的尸体。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问舟依然没有恢复一点力气,甚至因为体力过度的透支,他快要睡着了。
“……师兄?”
叶问舟猛地睁开了眼,看到满脸不可置信的叶沉鸣红了眼圈,跪在他的身前。
“师兄……”
叶沉鸣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无比狼狈的叶问舟,哽咽道:“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谁干的?!”
叶问舟嗓子已经沙哑不能语,摇头,恳求地望着他。即使遭受了这样非人的强暴,他的眼睛也依然是清亮的。
明白师兄的意思,叶沉鸣忍住哽咽,俯身将他从地上混乱的体液里抱起来,声音低低的:“我先带你去洗洗。”
叶问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然随叶沉鸣去。好在山里不缺河流,近午时分,水也没有那么冷,被放到浅浅的河流里,仿佛疲乏也随着水流被冲走了。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叶问舟的又是猛地一僵——叶沉鸣脱了衣服下水,面色自然,一手稳稳扶着他的腰,一手掬了水,细心地在叶问舟身上按捏揉搓。叶问舟几乎不敢细想,是不是他刚刚被那人渣操坏了脑子,怎么会感觉师弟的手法……如此色情?
手从臌胀的胸口抚过,触感柔软,叶问舟面色一僵,乳头几乎是瞬间硬起来了,尖尖地缀在奶子上。叶沉鸣似乎没有发觉叶问舟的窘迫,表情认真地揉搓叶问舟的胸口与腹肌,每当揉过胸口,叶问舟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夹腿,只是力气不足,只能张张嘴,眼神迷离地勉力道:“别……别摸这里……”
叶沉鸣看着他,眼底漆黑一片,就在叶问舟有些不安时,就听师弟温柔道:“对不起,师兄,我没帮人沐浴过,让你不舒服了……”
他语气委屈自责,叶问舟哪舍得怪他,忙道:“没事……别伤心。”
叶沉鸣向来听话懂事,果然就不再碰两只柔软臌胀的奶子。只是乍然没了爱抚,叶问舟反而空虚起来,只觉得奶尖痒得难受,恨不能有人用力掐一掐——但他也清楚,恐怕现在只需要再轻轻一碰,他马上就会再高潮一次。
叶问舟轻轻咬牙,忍下这些淫乱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定力不够,只是被男人强奸一次,身体竟然就甩不掉这些下流之乐,实在……
“唔嗯!”
叶问舟猛地一震,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叶沉鸣竟然不知何时摸到他被操得外翻红肿的花穴,大概是没想到这还有个器官,叶沉鸣丝毫没有收力,指节狠狠地划过肿如樱桃的花蒂,几乎将那惨遭蹂躏多时的可怜东西碾成了肉饼。
痛楚与快感早已在刚刚的堪称凌虐的强奸里被混淆,叶问舟几乎是在最放松的时刻迎来激烈的高潮,淫水将子宫内的精液也冲了出来,顺着水漂过叶沉鸣的手边。
“嗯?”叶沉鸣有些吃惊地撇开手,看清后更是双手扒开叶问舟的腿根,将那软烂的女穴完整地展现出来,“师兄,”叶沉鸣声音困惑,带着叶问舟此时还无法察觉的深深恶意,“你怎么有个批啊?”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师弟天真又色情的话语,叶问舟咬牙发出难以承受的低低哀鸣,即刻想要并拢腿,费力地想要伸手去挡。然而叶沉鸣往前一挤,将叶问舟双腿大张卡在自己身侧,手指毫不费力地挤入两根进穴扣弄:“难怪,师兄你肚子都鼓起来了……师兄别担心,我帮你清出来。”
“不……咳咳……啊……啊……”
手指修长有力,时而温柔抚弄时而凶狠抠挖,被操得熟透了的肉穴柔软得不可思议,人尽可夫地接纳新的入侵者。叶问舟羞耻得眼角通红,不断想要出言制止师弟,一张口却是难以承受的哀哀呻吟。
他想要停下这样不知廉耻的哭叫,然而叶沉鸣却抱怨道:“师兄,那个混账射得也太深了。”语毕,又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