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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进去”

 

常常因为沉静在对工作内容的思考中而对主人的命令反应迟钝。虽然每次不过最多迟上两三秒的时间,可这一天累积下来,也会有几十上百鞭子。每晚睡觉前,顾净都会跪在顾泠面前请罚。顾泠虽然用的是牛皮短鞭,但几十上百鞭子在屁股上挨下来,也能让顾净晚上只敢趴着睡觉。

第二天的工作不会因为她前一天晚上的伤势而安排得更轻松,顾净照样需要跟着杨梓到处跑,或是在会议室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更可怕的是,就算顾净每天擦药让伤口尽可能地恢复得更快,但每天最少也有二三十鞭,多则好几百。在旧的鞭伤好之前,一定会有新的鞭痕覆盖。

顾泠倒也不是毫无人性,不会把顾净抽得血肉模糊,屁股没地方下手了还是会换其他部位。腰背,大腿,小腿,能挨鞭子的地方都挨了个遍。在这样的高压模式下,顾净真就适应了顾泠的节奏。第四周开始,顾泠的所有命令都能在规定时间内执行,身份的转换如同条件反射般自然,没有因此再被罚一下鞭子。不再被罚,顾净身上的鞭痕也慢慢好转,基本全部消失,皮肤恢复如初,光滑洁白。

顾净不知道主人是不是觉得她身上的鞭痕挺好看的,才会在痕迹都基本消失的时候,再一次给她留下满身鞭痕。回想起昨晚的调教,顾净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但很快又皱了皱眉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这一个多月来,白天工作的时候,顾净觉得自己像是皇帝爱妃身边贴身伺候的丫鬟。在公司里,顾净基本每天就是跟在杨梓身后,杨梓做什么,她就学什么。就算是杨梓给顾泠汇报工作,顾净也会跟在杨梓身边。不过顾泠不会过问她的意见,也不会关心她具体的工作内容,全权交给杨梓负责,所以顾净就算见到顾泠,也没什么机会开口说话。

顾泠的下班时间不定,晚的时候有接近凌晨的,早的时候也有晚饭前。顾净记得顾泠在她正式跟着杨梓学习后说过:“作为我的助理,杨梓向来是随叫随到,你一个实习助理,自然不该例外。而作为我养的狗……”顾泠看着顾净挑了挑眉,不言而喻。

顾净清楚,顾泠下班就意味着她必须要停止自己手上的工作,不管她有没有完成当天杨梓交给她的工作任务,这让顾净丝毫不敢偷懒摸鱼,每天都拼命提早把杨梓交代的事情做完。虽然失去了办公室摸鱼的机会,但其实顾净很喜欢和顾泠同进同出的感觉,仿佛有一条无影的纤绳将她和主人连在一起。不过更多的时候,顾净后穴震动的肛塞会提醒她什么时候该回家,收拾干净在家门口安静等待主人回来。

顾净知道顾泠应该还有很多奴隶很多狗可以娱乐,她也在不断告诫自己,要把心态放好,但想象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一回事。

能伺候在顾泠身边,顾净自然开心,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是因为犯了错而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也不完全准确,毕竟冷宫的妃子见不到她心心念念的皇上,而她现在基本每天都能见到顾泠,只不过有的时候见得到,比见不到更令人难受。

一个月来,除开日常的侍奉和责罚,加上昨晚,认真算起来主人就调教了她三次,而且前两次还……

去忘情的第一次,顾净还因为老犯错而带着满身鞭痕。虽然不知道主人会有怎样的安排,但顾净的心里满是雀跃和欣喜,期待着主人的赏赐,不管是欢愉还是痛苦。但一晚上下来,痛苦倒是谈不上有多痛苦,就是心里不是滋味的感觉比纯粹的肉体疼痛更让顾净难过。

在忘情顾泠的专属调教室里,顾净在沙发一侧跪立着。她的头被套上胶皮头套,整张脸唯一开孔的地方就只有鼻子下的两个小洞。她什么也看不见,耳边也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看不见周围发生的一切,顾净心里有些慌乱,但主人没有发话,她不敢乱动,只能竖起耳朵隔着头套努力分辨四周的声音。

好像是主人靠近了,接着腰间被拴上了什么东西,顾净呼吸一滞,又悄悄深吸一口气,主人身上香味总是令她着迷。随后,主人的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头,惹得她呻吟出声,但舒爽仅有一瞬,紧接着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乳头,刺痛随之而来。

顾泠将一个带着束缚带的木制托盘固定在顾净腰间,托盘另一端有两个挂钩,挂钩上扣着金属链,链条一头的蝴蝶乳夹夹上了顾净的乳头上。随着顾泠把一件件物品放上托盘,顾净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跪立的身体也因为乳头不断增加的剧烈疼痛而越发佝偻起来,向后倾倒。

“跪直了,东西掉了,你就加倍还回来。”顾泠淡淡说着,整理好托盘上的物品,一条短鞭,一条散鞭,一个表面毛绒绒的玩具小球。

顾净咬着牙,努力把腰挺直起来,在胶皮头套下,她的五官早就因为疼痛而扭曲不堪。乳夹随着托盘里不断曾经的重量将她的乳头越拉越长,却不见丝毫松动。顾净疼得想叫出声来,但她清楚主人不喜吵闹,只能把所有痛苦咽下喉咙,仅留下急促的呼吸。

“唔——”,乳头又被一扯,顾净小声惊呼出声,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冒出,顺着鼻翼流到嘴唇上。顾净闻到了火柴燃烧的味道,接着就感觉到她的心口热热的。那热并不是因为温暖的东西触碰了肌肤,更像是明火的炙烤。没多久,好闻的梅花花香窜入她的鼻子里。连想到刚才火柴燃烧的气味,顾净原本还因为乳头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霎时僵硬住了。

顾泠欣赏着顾净规矩得体的跪姿和那被乳夹拉长的娇嫩乳头,蜡烛融化后带出的阵阵淡雅的梅花香让她心情舒畅。

打扮好她的人体置物架,顾泠转身对着在房间门口低头跪趴着的两名女子说道:“过来。”

顾净只觉得自己被困在了浓稠的黑暗里,眼睛看不见,耳朵听到的声音也模糊不清,身体更是如同被摸不着的力量所控制,动弹不得,唯一能清楚感知的就是乳头的疼痛。疼痛如同海浪,随着心跳的节奏不断拍打着名为乳头的海岸,浪花触岸破碎开来,渗透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看不见,所有的变化就成了不可预计的未知。顾泠随意拿起又放下托盘上的东西,而顾净只能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努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紧咬着唇,将所有的呜咽都关在嘴里。顾净只能通过微弱的叫声和乳头被拉扯的疼痛中,想象着自己的主人,是如何调教别的奴隶。

虽然顾泠不觉得,但在她的员工眼里,顾泠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工作一整周的顾泠喜欢在周末的空闲时间里玩弄奴隶来放松心情和紧绷的神经。顾泠看着规矩跪趴在自己身前的二人,全身肌肤光滑白嫩,不见一丝多余的毛发,肩胛翼微微凸起,腰肢纤细得仿佛多用一点力气就能将其拧断。

顾泠拿着鞭子在两人的背上作画,很快两人的背上便布满了一道道红痕。顾泠盯着这两块人体画布微微皱眉,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更喜欢顾净的背。顾净的身体总让她觉得有种野蛮的美,在同样光洁的皮肤下,却有一股蓬勃的生命力蕴藏其中,鞭子每一次的抽打都能激起好似火花般四处飞溅的生气。不过有点可惜,这条狗需要修养,也需要别的调教。

顾泠把鞭子随手扔在托盘上,又拿起基本融化了的花形蜡烛。这蜡烛是秦妙歌极力向她推荐的,说是忘情自研的新款,一定要她试试手。顾泠一直对于蜡烛不是特别感兴趣,正常的蜡烛会把人的皮肤直接烫伤,可以说是刑罚也毫不为过。但就刑罚而言,实在有太多其他手段能达到同样的痛苦和折磨,蜡烛的效率太低了。

而大多数调教用的低温蜡烛又因为温度过低让顾泠找不到任何乐趣。对她而言,如果奴隶忍受的痛苦要远远低于她可以承受的界限,那调教就失去了意义。顾泠喜欢的是脚下人因为濒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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