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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錦光醉酒強要程夭儷h

 

公主府,主院寝间门口。

「公主从早上就身体不适,饭都没吃几口,駙马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

「主子整天躺着自然没胃口,等她快活完,里里外外都舒畅了,胃口肯定好,你瞎操什么心呢!」

见楚枝叨叨念念完还叹了口气,枷枝嗤笑。

想起駙马骆锦光刚毅威武的眉眼,强健的体魄,刚才擦身而过的雄性气息,枷枝眉眼含春,浑身发痒。

抬起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肌肤,向下抚摸颈侧,想像男人强势粗鲁的手带着热度,抓揉着她丰满的双峰把玩。

要是被骆锦光压在身下狂肏的人是我就好了。

内间的响动隐隐透过门板传出,枷枝夹着腿,可惜地想。

宽大的床榻四周被层层床帐覆盖,晃动的帘角见证着后头的猛烈。

「等、等一下??骆锦光!」

程夭儷见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打算理会她的叫喊,嗔怒地往骆锦光被紧实肌肉包覆的肩头啃。

男人刚好挺身,饱满的胸膛迎面压下,嗑到牙齿的程夭儷反倒痛的呜了一声。

哪里都硬,跟个石头一样。

骆锦光只当程夭儷是被肏到爽处,又叫又咬的,

在床上从来都只顾着自己快活,把人往死里干。

体谅程夭儷娇贵,禁不住天天被他折腾,成亲后行欢的次数跟过去减少了一半。

沐浴后散发着馥郁花香的程夭儷半躺在美人榻上,艳红的锦袍披在纤细滑腻的肩头上,火热的红衬着美人肤白胜雪。

听说骆锦光今天与部将应酬晚归,程夭儷谴人把骆駙马喊进卧房。

站到眼前一看,人还算清醒。

但闻到骆锦光一身酒气烟尘味,程夭儷嫌弃他脏,横眉竖眼地用叨念要他快点回自己屋里洗漱。

嘰嘰喳喳的,太吵了。

那样红的唇,跟营区前院那个果子树上的树果一样红润饱满,香甜多汁。

「唔!?」

叫你走,为什么还亲上来!

程夭儷推也推不动跟山一样压制住自己的骆锦光,被迫仰着头任由男人採擷渴望的朱果。

男人的吻强硬又粗鲁,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直接缠住她的小舌,不断吮吸缠绵。

唇瓣又麻又痛,还有讨厌的酒气,程夭儷蹙眉扯着骆锦光的衣服,激烈拥吻间,男人火热的铁棍已经佇立,抵着程夭儷小腹蠢蠢欲动。

久违的醉酒让压抑的慾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把扯下程夭儷的腰带,骆锦光沉默地从裤襠掏出胀痛的肉棒抵着程夭儷的蜜穴擼动。

「你!大胆!??唔、嗯??」程夭儷被摆弄成小儿包尿布的姿势,羞愤斥喝,骆锦光不喜程夭儷的语气,立刻用肉棒抽打了没有规矩的蜜穴两下。

不疼,但意识到骆锦光用的是什么东西打的她,程夭儷涨红了脸,夹了夹泌出花液的腿心,想要藏着羞耻的反应。

骆锦光扳住程夭儷想要夹紧的双腿,硕大的龟头滴着湿液,抵着穴口缓缓向下沉入程夭儷体内。

肉棒粗壮,接连不断的抽插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润滑十足的嫩穴让骆锦光每一次肏进小穴都捨不得拔出。

沉重的卵蛋肆意拍打在程夭儷白嫩饱满的臀肉上,啪啪入耳淫靡不堪,嫩穴里面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咬紧,温热的穴里溢出了情动的液体。

程夭儷抓紧身下的锦枕,咬着牙感受骆锦光充满劲儿的顶弄,狠狠地蜷缩起脚趾。

骆锦光又往深处重顶,程夭儷急忙张大嘴巴呼吸,眼泪被逼了出来。

「慢点,慢点啊。」

骆锦光握住她不停摇晃的奶子,大手包裹着的软肉从指缝溢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嫣红的奶头挑逗着,程夭儷难受的抓住了他的手想挣脱开。

骆锦光低下头,咬住奶头,把程夭儷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往床榻移动时仍不停歇的抽插。

跪在床上,骆锦光粗大的龟头往她身下猛地一插,程夭儷尖叫着哭了出来。

「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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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主院寝间门口。

“公主从早上就身体不适,饭都没吃几口,驸马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

“主子整天躺着自然没胃口,等她快活完,里里外外都舒畅了,胃口肯定好,你瞎操什么心呢!”

见楚枝叨叨念念完还叹了口气,枷枝嗤笑。

想起驸马骆锦光刚毅威武的眉眼,强健的体魄,刚才擦身而过的雄性气息,枷枝眉眼含春,浑身发痒。

抬起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肌肤,向下抚摸颈侧,想像男人强势粗鲁的手带着热度,抓揉着她丰满的双峰把玩。

要是被骆锦光压在身下狂肏的人是我就好了。

内间的响动隐隐透过门板传出,枷枝夹着腿,可惜地想。

宽大的床榻四周被层层床帐覆盖,晃动的帘角见证着后头的猛烈。

“等、等一下……骆锦光!”

程夭俪见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打算理会她的叫喊,嗔怒地往骆锦光被紧实肌肉包覆的肩头啃。

男人刚好挺身,饱满的胸膛迎面压下,嗑到牙齿的程夭俪反倒痛的呜了一声。

哪里都硬,跟个石头一样。

骆锦光只当程夭俪是被肏到爽处,又叫又咬的,

在床上从来都只顾着自己快活,把人往死里干。

体谅程夭俪娇贵,禁不住天天被他折腾,成亲后行欢的次数跟过去减少了一半。

沐浴后散发着馥郁花香的程夭俪半躺在美人榻上,艳红的锦袍披在纤细滑腻的肩头上,火热的红衬着美人肤白胜雪。

听说骆锦光今天与部将应酬晚归,程夭俪谴人把骆驸马喊进卧房。

站到眼前一看,人还算清醒。

但闻到骆锦光一身酒气烟尘味,程夭俪嫌弃他脏,横眉竖眼地用叨念要他快点回自己屋里洗漱。

叽叽喳喳的,太吵了。

那样红的唇,跟营区前院那个果子树上的树果一样红润饱满,香甜多汁。

“唔!…”

叫你走,为什么还亲上来!

程夭俪推也推不动跟山一样压制住自己的骆锦光,被迫仰着头任由男人采撷渴望的朱果。

男人的吻强硬又粗鲁,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直接缠住她的小舌,不断吮吸缠绵。

唇瓣又麻又痛,还有讨厌的酒气,程夭俪蹙眉扯着骆锦光的衣服,激烈拥吻间,男人火热的铁棍已经伫立,抵着程夭俪小腹蠢蠢欲动。

久违的醉酒让压抑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把扯下程夭俪的腰带,骆锦光沉默地从裤裆掏出胀痛的肉棒抵着程夭俪的蜜穴撸动。

“你!大胆!……唔、嗯……”程夭俪被摆弄成小儿包尿布的姿势,羞愤斥喝,骆锦光不喜程夭俪的语气,立刻用肉棒抽打了没有规矩的蜜穴两下。

不疼,但意识到骆锦光用的是什么东西打的她,程夭俪涨红了脸,夹了夹泌出花液的腿心,想要藏着羞耻的反应。

骆锦光扳住程夭俪想要夹紧的双腿,硕大的龟头滴着湿液,抵着穴口缓缓向下沉入程夭俪体内。

肉棒粗壮,接连不断的抽插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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