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x成瘾(H飞坦、库洛洛、侠客)
为一旦他俩一起抽动,乌奇奇就陷入失声的状态。
女生的汁水永无止境,可以一直喷流。两根角度略微不同的鸡巴榨出花穴的淫水,湿漉漉的更方便他们抽送肉棒。
飞坦眸色格外阴沉,死死盯着两根性器凿入本该只容纳一根的腿间,交合处白沫泥泞一片。一根浅粉,另一根深红。他说:“掰开,让我看清楚点。”
大掌裹着被撞到波动的臀瓣往外扒,侠客抠开辛苦吞咽肉柱的小花瓣,手背冒出一根根青筋。
高潮来临,乌奇奇亢奋仰起头,将淫叫送入库洛洛掌心。她早忘了应该摸摸飞坦,而是不留情地掐着他,权当抓了个支点。
甜腻的呻吟。双腿勾着侠客,发抖,小穴有股强烈的吸附力,让人刚抽出去就忍不住插回来。
一进一出的节奏转变成同进同出,令库洛洛也握住她臀部,二人除了卯足全力往深处顶,也齐齐托起她,再往两根并拢的巨物上压下去,精囊噼啪甩在阴户上。
每一次的抽动都能清楚感知到对方的形状和体温。热穴的紧致绞裹令两根阴茎紧贴彼此。
共用一穴的叁人行,谁在操谁难以辨别。
闷哼声加重。
再次高潮时,痉挛的肉穴把一人榨泄了,另一根突然被滚烫的精液淋湿,爆炸的火花传播欲火,点燃另一根,鸡巴被迫搏动几下,忍不住地紧随其后,嗤嗤地喷出浊物,在她体内浑成一体。
休息了一会,回味余韵,一根撤出来,带出另一根。小穴突然间从极致的胀大变为空洞,一时不适应,合不拢,白液像熔岩蛋糕的奶油似的流出花心。
乌奇奇哼哼唧唧,揪了揪飞坦的包皮,凑到他跟前观察,戳戳肉棒。“小飞飞被勒得太可怜了吧。都紫了。还能用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飞坦挑起眉头,话音刚落,乌奇奇出手将他推倒,俯身侧头吻皮带留下的痕迹,轻吸吮,呢喃:“团长和侠客下手真狠,可算得着机会报仇雪恨了。”
飞坦也如库洛洛那样,轻而易举崩开捆绕手臂的束缚。“嘁,不敢自己动手的怂货。”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胸口处。“明明能力很好用。非常适合。火、电、水。”
乌奇奇在他身上画圈,连连吞口水,尤其是划过乳头时,不得了,用火和电玩弄他…不过水能用来干嘛?哦,梦里似乎派上过用场,记不清了。
她迟疑地问:“阿飞…你这是在求虐呢?”
“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爽了。并且,”飞坦猛地翻身反压她,“我喜欢加倍奉还。”
“不许!我不喜欢。”乌奇奇耍无赖,握住他双腕,再度翻身。“哼哼,我发现,你的受虐指数是不是比施虐指数还高?”她坐到飞坦脸上。小穴严丝合缝贴住他脸,鼻尖抵住阴阜。她拱腰,摩擦薄唇。“呐,我说过你要把我舔舒服了才能插穴穴。顺便帮我清理一下吧。”
金眸不可置信地瞪大。
“瞪眼没用,张嘴啊。要把大家的精华全都喝下去,一滴不能漏。”嘻嘻,这种命令一向是飞坦发出来的,乌奇奇初体验,心里美滋滋。
不知好歹的乌奇奇揪着藏蓝色的头发固定飞坦,自顾自地用他鼻尖摩擦阴蒂。
他满鼻腔的性液味,下半张脸上全是穴里流出来的白浊。不怀好意地眯起眼,他用嘴包住阴户前端,重重吸吮,配合舌尖扫动。乌奇奇娇喘,稍稍往前一挪屁股,粘着精液的肉穴就蹭到他舌头上。浓郁腥醇。
舌尖先是舔净蜜缝外围,勾着阴蒂来回弹动,逼出更多汁水,才钻入穴中,搜刮每一道褶皱间藏着的精液,伺候着小逼。
夹着对方脑袋被舔穴太幸福,加上低头看着飞坦吃别的男人的精液,禁忌感超刺激,小样,你也有今天~乌奇奇沉溺在飘飘欲仙中。飞坦的攻势越来越猛,口中吸出滋滋水声,比隔壁卫生间的洗澡声还大,这时乌奇奇才注意到屋里没有别人了。不好的预感。没人帮忙一起压制这匹野兽了,她一个人能撑住吗?
答案大概是不行。大势已去。
飞坦攥住她臀瓣,将她向下拉,湿滑的舌头入侵更深的位置,灵巧出击。
“呃啊啊~”她被大口大口吸舔到浑身无力,小腹里的弹簧上紧又崩开,视线模糊。瘫软的娇躯整个被甩到飞坦身下。“呜,够了,不行了,快用肉棒操我。”
飞坦抬起埋在腿间的脑袋,舔舔嘴唇,勾唇冷笑道:“我不。我觉得还没舔干净。”
那折磨人的唇舌重回豆豆上,叼含着阴蒂咂摸,嘬来嘬去。紧贴着,扫动、搅弄出一阵阵快感,就像是和阴部热吻。
这货的属性真的是很爱自虐,到了这个份上,乌奇奇早已拜倒在他技术下,率先崩溃成一碰就流水的状态,他竟然还能忍住!
哭唧唧的求饶没有用。爽到把他头发揪成一团乱。
直到航班广播说什么一小时后要抵达希思罗,飞坦才擦干净嘴巴,问她满意了么,得到她气喘吁吁的首肯,他不慌不忙拆开自己的束缚,伴着一声低吟,抽出尿道中的天线,带出晶莹的几滴性液,随手将金属棍折断。
他在女生迷离的注视中,将那根疼痛的肉棒插入泉涌般的蜜穴中。
这根鸡巴相对是更小号,但弯翘的形状和乌奇奇很匹配,尤其是传教士体位,抽插时龟头总会摩擦着刮过g点,宫颈如果恰好是缩到最上方的状态,也不会被顶痛。比如现在这样,强制禁欲后,急切地大开大合,耻骨连连撞上她的,鸡巴突突突操弄深处,怎么蛮横都不疼,唯有快感。也可能是最近做多了,习惯这疯狂的冲劲儿了。
她岔着双腿,脚丫胸脯都在颠甩,双手环住他脖子,断断续续地哼哧,头脑一片恍惚。好爽!
门吱呀一声推开,她都懒得抬眼去看,爱谁谁。
抱着外卖纸袋和端着饮品托盘的侠客假装手腕上戴了表,点了点。
飞坦咂舌,拎起她一条腿,以全身的重量向她胸口压去,猛干了百十下。
侠客把早餐放好,咖啡递给洗完澡的库洛洛。二人围着餐桌坐,观赏一场视觉盛宴。
他们的关系越糜烂越美艳。
是罂粟吗?
曾经的青涩不再,
鲜艳盛开。
细嗅,深嗅。
一头埋入花丛中,深陷其中。
剥开种子,碾磨成粉末,如白色沙尘。也如雪如云。
狠狠吸一口,
一口就成瘾。
缓解疼痛,麻痹神经。
化身白色沙尘,或是如雪如云,某种轻飘飘的存在。
精神迷乱,疯狂痴癫。
给我更多。
更多!
沿着血脉冲入
铺天盖地的快感。
致幻,致命。
一场狂欢,何其美丽。
薄唇封住又要尖叫的小嘴,滚烫的浓浆射入花心深处,二人一起抵达巅峰。
重返人间,暴风雨已过境,窗外有曙光在等待,还有那些越来越靠近的摩天高楼。
桌前有他们在等待,侠客递来一杯冰可可,贴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他吐槽爱喝下午茶的国家航班上竟然不贩售茶。总之,选了冰可可给她,因为虽是冬天,但猜想她做完之后会很燥热,也递给飞坦一杯。
飞坦接过,仰头闷了,脚步不停走向浴室,回首抛给她那串代表‘游戏开始’的颈链。
乌奇奇重新戴在自己手腕上,趴在餐桌上耷拉出舌头,感慨:“这次我活下来了。太刺激了!爽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