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1冰与火(周h)
男人一直沉默,伍桐感到有些热,身上汗涔涔,体下粘腻不堪。她当然知道喷的不是尿。只是生理知识与实践大相径庭,她心中惴惴,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潮喷。
此时她还以为男人与她扮演的父亲与女儿,仅是一个短暂情境。她不清楚字母圈的玩法,只是猜测这就像秘书与上司,做完这场,就算结束。
她还想回去上晚自习,得在他这里处理一下。
喉咙叫得疼了,导致伍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娇气:“周烨,我能洗个澡再回去吗?”
黑暗中,她听不见男人的回应。
脚趾擦了擦台面,踝关节有点疼。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上个药再走。
她疑惑,再次喊:“周烨?”
却只听见男人染着薄怒的笑声:“怎么能叫daddy的名字。”
周烨下了台子,单手捏了衣角,自身后撩起衬衫脱了衣服。伍桐并不能看到他精壮的身体。紧实的腰部往下,系着低垮皮带。他动作时,背部肌肉隆起,线条如雕刻一般。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倚在墙边看她:“我不是老师,最多只教你一遍。叛逆的女孩可以逃课,但是不能忤逆我,知道吗?”
“知道了。”伍桐怔了怔,知道还没完,低声屈服,“daddy。”
叫得不错,他喜欢这个淫荡的女孩的尾音,短而轻盈。像猫尾滑过耳,匆匆一下。
这杯酒被周烨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液体滑入,男人的脖颈皮肉下似有蛇钻过。他将剩余的酒倒入玉石器皿中,冷却的热酒很快就滚起来,起了泡。
异样的声音让伍桐绷紧神经,往后挪了挪,直到台沿。她不该放松警惕,以为周烨和沉泠一样听她的话。
“在daddy面前,不可以躲,swettie。”周烨叫的甜心带了酒气,伍桐听得脊柱发毛。她的冒险精神在刚刚结束了,黑暗中长期维持这个姿势,只觉得酸而无力。她不自觉地,摩擦着台子又向后坐了点。
手腕勾在锁铐里,刮得生疼。
“还冷吗?”周烨问她。
“不冷了,热。”
“别担心,很快就会凉快了。”男人磁性的声音里,混着冰块撞击音。
伍桐一惊,制止他:“daddy,不要,不要冰块,我不喜欢。”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逼得伍桐向后退。
“相信我,swettie,你会喜欢的。”
他很快握住女孩的脚踝,往流了血的肌肤与镣铐中倒入碎冰:“你看,我会为你疗伤。”
伍桐因突入袭来的剧烈冰感缩起脚趾,泛红的脚背让周烨想到她朋友圈背景。他再一次觉得她可笑,怎么会以为一双脚就能勾引他。
“坏孩子,你发育的很好。”周烨用食指勾她的乳尖,轻轻扫着。
伍桐很快感到什么冰冷的东西夹上了她的奶头,她吃痛一声,吸紧小腹,却感觉男人的热掌把住了她的乳,揉搓着。
“这是daddy送你的第一个礼物,你要戴着它去学校。”周烨将乳夹中间垂坠的冰链贴向她的皮肤,很快她的胸下就红了,“晚上它就会暖和起来了。”似乎是在安慰她,不要害怕,不会冻着你。
掌心的热度,乳头与胸沟的冰冷,双重刺激。体内那种酥麻的洋溢在释放之后再次袭来,伍桐感觉浑身血液流动速度加快,她没有恐惧,反而在期待什么。
而下一秒,挺在男人手中主动研磨的淫乳就失了温,冰冷的刺痛感不仅在她奶头,更和着冰块击撞声,入了她刚高潮完的阴腔。
“啊——”突如其来的冰冷随着男人的指抵进炙热紧致的道内,摩擦过内壁,刺激得她喊出声。
周烨确实插入她了,用他的手指强奸她,速度很快。她能感觉到男人手指的粗粝,在她里面勾着寻着,可若只是这样,她尚能承受。
那硕大的冰块角却巧巧磨过她浅处的g点,随着男人的指骨弯曲擦着,她被剧烈的冷意与融化的冰水击破神经,身体像被悬到高处,正如她此刻的姿势,无法自控。
冷与热,痛与快感,哪一边都不极致,哪一边都折磨。她被吊着,流动加速的血液凝固了,屁股因刺激抬起,却被周烨狠狠摁下。
周烨将女孩的腰包裹在怀里,呵斥她:“听话,daddy喂你的,都得吃。”
伍桐才感受到男人和之前不一样了,他脱了衣服,臂膀的肌肉紧绷着,或许是因为他喝了酒,很烫。他用力箍着她的腰,她能感受到她腰侧在男人的胸肌处,那中间有明显的凹陷。
她忽然想到第一次见面那个电梯里西装革履的,肃穆又忧郁的人。现在他正在给她指交,他插得狠,却不肯揉她的阴蒂。
肌肤相触,让伍桐有了依靠感。她轻轻地扭着腰,感到自己的臀肉擦上了男人的皮带。体内的冰很快融化,逐渐快感战胜了疼痛,下面水声越来越大。融化的水混着淫液流出,像溪水一般。
周烨被这水声愉悦,他只感觉女孩的里面滑腻异常,吸着他,盼着他,紧紧咬着他。他又探入一指去抠,将小小的冰块顶到最里面,抠出一滩热泉水来。
在他眼里,这泉水仿佛也是红的。有酒味,有血腥味。
他边做着淫秽的动作,边用磁性的嗓音微喘着气,评价她,“坏姑娘有绝妙的下体。虽然还小,但这里,以后会配得上我。”
他的赞美声是侮辱,伍桐挺起了腰,身体弯出圆弧。在她快到高潮的那一刻,里面的指抽了出来。伍桐骤然瘫下身,手腕被镣铐口割出痕。
巨大的空虚只在这一瞬间代替攀顶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的腿重得像铅,身体被折磨得再没半分力气。胸前的冰夹却不会融化,她再次沉沉坠入寒冬,冰冻像箭刺进她的敏感处。
“冷。”她又不可自持地落下泪来,“真的很冷。”
男人很快回来,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很快就不冷了。”
他似乎在吹气,像是小时候,大人哄她喝药,要把药先吹凉。
可当烫液灌进那脆弱的穴口,她才知道他不是什么大人,不是什么daddy。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酸雨汁:比格行为,请勿模仿(心痛)
周烨:宝比做事,你有意见?(厌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