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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来·十六(达达利亚)

 

帮我去菜地里浇下水,喂喂猪,谢了啊……”

“哈?!…我疯了才帮你!”

散兵冷着一张红通通的俏脸,骂骂咧咧地浇水去了。

他来时轻手轻脚举止从容,走的时候恨不得把脚底下的木屐都给踏碎,可见被她气得不轻。

支走了散兵,是时候该解决另一个问题少年了。

问题少年还在持续上下输出:“你心虚什么?不是都和人家「流啊」都约好了吗?”

荧深吸一口气,一把薅住达达利亚的头发将他扯过来,咬住了他不停说疯话的嘴。

达达利亚也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

直到腥甜的铁锈味开始在两人唇齿间弥漫,荧才松开他。

“发什么疯?我不要什么牛蛙,我又不喜欢那样的…我只要你……”

她才不要什么牛蛙猛男!还是他这样修长匀称的比较符合她审美。

见达达利亚紧抿着被咬破的嘴唇不说话,她又放软了语气:“为了你,不管是紫苏椒盐,还是干锅铁板,我都可以舍弃……”

虽然不理解他跟牛蛙较什么劲,但当下只要能哄他开心,无论这些话有多违心,荧都说得出口。

他莫名其妙较劲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她哥哥、鸭子、狐狸……曲曲牛蛙又算得了什么,她早已见怪不怪。

荧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他:“好了好了,听话,别闹了,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醋坛子这么爱吃醋啊?亲一个。”

她平时没少听他这样哄人,学了个八九分像。

达达利亚也没躲,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嘴上亲了好几口。

“嗯…你说的,不许反悔……”

被她连哄带亲忽悠了一番之后,达达利亚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至于紫苏椒盐是谁,他也不想再追究了。

现在她只想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这就算是哄好了一半。

“嗯…不反悔……”

荧搂着他脖颈的双臂越缠越紧,她高高地抬起腰,又重重地放下,难得勤快地卖力了一回。

即使被她伺弄得很舒服,达达利亚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刚才那男的谁啊?”

瞧他那趾高气扬的态度,还有尘歌壶的出入权限,跟她不是一般的熟吧?

…你前同事。

荧把正确答案又咽了回去,改口胡扯道:“小散,朋友家的小孩,平时在教令院上学,一有空就来我这勤工俭学,帮忙做做家务干干农活。”

这也不能算是撒谎,一来雷神确实是她朋友,二来散兵也真的自觉主动帮她干过不少家务活,他有些强迫症,眼里容不得脏东西,她这壶里他是哪哪都觉得脏。

“哦?哪个朋友,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轻捻着她的乳尖,装作不经意地问。

“你不认识的,”她下意识缩了缩胸,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是女性朋友!”

达达利亚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揉捏她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了些。

哼,女的也不能掉以轻心,比如他某个拖娃带崽混进她壶里的女同事,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八成是想骗她去给她孩子当后妈。

让她家那几个小魔术师小助手小潜水员跟她一通撒娇喊几声妈妈,她说不定还真就心软同意了…实力不容小觑。

看达达利亚冷静了下来,荧还以为自己已经把人给安抚好了,连忙叮嘱他帮忙圆谎:“一会他们问起,就说你是来帮忙维修下水道的……”

不然尘歌壶里突然冒出个人来她不好解释。

达达利亚忽然觉得自己这份设定与那勤工俭学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脸一沉:“是有些堵塞了,得好好帮你疏通疏通……”

荧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掀翻在床上。

达达利亚强硬地按住她的腿根,让这具身体打开到了一个令她羞耻的程度。

荧想起了解剖台上任人宰割的青蛙,她现在大体上也是如此。

她的隐瞒和谎言就像一粒粒吹进达达利亚眼睛里的细沙,她让他难受了,他也不会轻易叫她好过,他要将他的所有委屈与不满和着这些细沙一起揉进她身体里,让她孕育出独属于二人的珍珠。

他腿间高高昂起的性器,如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将她伪装的皮肉层层剖开,露出了内里毫无保留的灵魂。

“慢点、慢点!”荧被他压在身下,跟只如何也翻不起身的乌龟似的,无力地扑腾着四肢,“脑浆都要被你摇匀了!”

“摇散黄了最好!省得天天想些不正经的。”

达达利亚想起她给她安排的水管工身份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边奋力干她,一边回忆:“呵…我家后院里那个抽水泵还记得吧?”

不知道他又在临时抽查什么知识点,荧只好拼命点头。

记得那是台按压式抽水泵,只要不断往下按压就能一直出水。

“在我还小的时候…一度很好奇它的原理,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达达利亚将荧的身体折迭起来,又扯了个枕头垫在她身下,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现在我们两个结合在一起…就像它一样,你看…出来了好多水啊……”

狭窄的甬道被他的阴茎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肉与黏膜完全贴合在了一起,阀门随着活塞的贯穿与抽离一次次地打开……

“你听…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不像我家房顶上积雪化冻,从屋檐滴落下来的声音?”

荧低头看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腿间横行霸道畅通无阻,眼睛不由得瞪大了。

达达利亚…现在就在她身体里面……

不管是视觉、听觉、触觉还是嗅觉,乃至不能把控的幻觉,在此时此刻,多重感官统统被他一人占据。

噗嗤…噗嗤……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令人脸热心跳。

见她一副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看的样子,达达利亚也不强求,他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在我十岁那年,老爹老妈还因为那个水泵吵过一次架,起因是安东在院子里玩的时候被那个水泵绊倒了。”

“那时家里已经安装了自来水系统,除了给菜地里浇浇水,平时基本没人会用到它,所以老妈想着干脆拆掉算了,省得它挡脚挡手的占地方。”

“但老爹说什么也不同意,还为此和老妈大吵了一架…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几乎没红过脸。”

“后来才知道,那个水泵是他们结婚那年一起安装的,老妈已经把这件事给彻底忘掉了……”

“我偶尔路过那个水泵时也会想,如果当年老爹不阻止,它是不是早就被拆掉了?”

“毕竟…已经有了更多的替代品啊。”

他声音凉凉的,连带着她都感到有一股寒意顺着背脊爬了上来。

“怎么总觉得你意有所指,是我的错觉吗?”

他拐弯抹角地絮絮叨叨了半天,就是想谴责她始乱终弃?

“哪有,别多想,顺口一提罢了,”达达利亚又换了个话头,“在至冬,有一种雪雁,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连身下抽插的动作都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她的空虚迟迟得不到充盈,变得愈发煎熬难耐。

“停停停!”他这阵枕边风到底要刮到什么时候?“今天的寓教于学栏目就到止为止,组织已经充分了解你的诉求了,阿贾克斯同志。”

听了这话,达达利亚赌气地用力撞了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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