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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巢(骑乘 产卵 鞭打)

 

过去抱他的尾巴,你们像是双双搁浅了一样在泥沙里翻滚。

米格尔不急着回到海里,他似乎用杀戮检验了你的可信程度。他当然没有想到你一直带着枪,因此当最后一次你把他摁在沙滩上的时候他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你捧起海水,冲刷他因为发情过去的不再热情的外阴,避免把沙子也弄进去。然后你托着他的腰亲吻那里,你的手底是他急促和紧绷起来的健实肌理,你把他吮得极有感觉,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觉得痛楚,却没有挣扎。你把自己埋进去,完全地,他没有拒绝你。

他已经怀孕了,你的,所以你把额外的精液注进去也不会产生更多的效果。你忍了好几天了,你从不这样,你在这种事上充满热切的欲望,所以米格尔被你翻来覆去地摆弄,直到你尽兴,直到你每一次埋入都会汩出精液,这一切才总算结束。

你们回到小木屋里,米格尔在水下,你看到他摇摆的鲨尾,那样健硕,然而腹缝还随着摇摆一左一右地流出新东西,烟丝一样散在海里。这让你看得意犹未尽,所以你不许他沉下去,你坐在平齐水面的木地板上,把自己塞进他的嘴里,要求他像过去那样听话,那样深地咽你。

你很高兴米格尔的身体是如此结实。你从来都是个荒唐人,你玩弄过被毒哑了的塞壬,眼泪会变成珍珠的人鱼。他们禁受不住你的鞭子和惩罚,因此你总是大感兴趣寥寥,可米格尔不一样。

你血液中原始的渴望似乎都可以在他的身上复活,你亲吻他被你咬和吸得不留情面的乳头,那里穿了你的名字,你喜欢看那里。

你的床板适合让米格尔爬上来,所以你让他爬上来,他翻身也可以掉回海里。他才跟你欢爱一通,正懒洋洋地摇动垂到地面的尾巴,他的阴户还敞开着,没有褪去兴奋的肉蒂还粉得可爱地翘在外面。你拿起电棍,这让米格尔立刻清醒过来,他龇牙咧嘴地看着你,毕竟你的凶刑让他记忆犹新。

你停步了,你把电流的大小调试几次,好让他听清声音,然后在最微弱的时候你把电棍放在手臂上。麻感是很明显的,然而并不疼痛,你想用这样危险的器具对待米格尔,好让他重新接受鞭子,然后接受在视觉限制的情况下的束缚,然后是你想玩的一切花样。

因为他能承受得住。

他看到电棍打在你的手上,然而没有什么反应,这就使得他有点困惑,他知道这个东西正在运作。

你靠近他,他仍然困惑着,仍然威胁你,但没有刚才激烈。你反复拿电棍在手上尝试,最终你哄骗了你的米格尔卸下戒备,他触碰到了这个东西。

米格尔感觉到了电流,但他同样也感觉到了安全。所以当你坐回他的尾巴,你用电棍触碰他的时候他就不再对你竖起利齿了,他皱着眉不明白你要干什么。你用电棍轻轻触碰他的胸口,然后是乳头,他立刻蜷缩起来,他总算明白你的意思。他想翻进水里然而你却猛地压下去亲吻他,你吻他,也咬他,吻他的唇瓣、唇角,用手指夹玩他的舌头。他像之前那样对你纵容地忍耐了,感到无计可施,你用电棍不断拨玩着,直到这里饱满地涨起来,充满光泽。然后你才在他的腹部圈画,最终停在了那半缩回去的圆粒上。

其实那不是一个正圆的肉球,最上端还微微翘出一点非常使人迷恋的尖。你用电棍反复压弹,米格尔想把你从身上掀下去,但他又没有尽全力,他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单纯和过分地单纯就是这样。他像是吃着很苦的东西,把眉眼全部皱起,不断从咬紧的齿关抽进氧气,然后把水流了一尾巴都是。

你大力地揉着,米格尔的低喘沉重得像是受了伤,你再也无法忍耐那种被刺激起来的劣性。你把电棍塞进那鱼类特有的,缺少红细胞的粉白肉腔里,轻快而过分地抽插起来。

你的米格尔左右歪扭地想把你摔开,他的痉挛无法停止,看上去似乎真实地在遭受痛苦万分的电击。他的鱼尾高高翘起来,抖得像是骨骼异位了一样。你被他甩到地上,看着他的腹下深埋着电棍,腔里忽然涌出大股大股不可遏制的水,还没被床单吸收就顺着床沿跌落。

你把电棍湿淋淋地拔出来,关闭后随便扔在一旁。你捧起他的脸深深地、迷恋地吻他的嘴唇,然后是轻吻,轻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

你低低地对他说:

我的宝贝,我亲爱的,亲爱的宝贝。

他看着你,他的脸上满是湿润的生理泪痕,眼里失去焦距,他其实看不到你。

你觉得沟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人类发明语言有很大的作用,倾诉、剖白、博弈,哪怕启动一场战争,都需要语言的交流。

因此对你最至关重要的床上娱乐就更是如此,你想更进一步与米格尔游戏,但动物的本能让他拒绝失去视觉,他感到不安全。所以无论你怎么表达“一切都是安全的”,都没用,因为他没办法理解你的语言。

好吧。你因此又千里迢迢找了王族的教师,他负责给王室的幼童开蒙,带领他们读写,教他们绘声绘色的语言,表达一些浮夸的词藻。其实后面这些无所谓,你直白地告诉了这位老教师,你只需要让米格尔弄明白,不管是怎么样的性爱你都不会让他受伤。

老教师的脸又青又白,但当然他对你也无可奈何。他不知道王储为什么会结交你这样的人,简直快昏迷了。你问他需要医生吗,他说不,于是你就走了,你向米格尔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到军舰上去。米格尔的巢穴已经有模有样,看上去很普通,但你检查过,非常结实。本能啊,本能,你不得不感慨,天生的东西是永恒存在的,像你热切地等待与米格尔嬉戏一样,你天生就喜欢。

米格尔并不抗拒人类的语言,所以教学是很顺利的。当他用深沉、悦耳的声音说一些简单的词汇时,你总是微笑,这听起来太棒了,你正在离目标步步走去。

当米格尔能用较为流利的短句和你沟通时,他经常拒绝你的求欢。他用明确的理由说服你,他还要回到海水里继续摆弄那个巢穴,你告诉他和你居住在一起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巢穴呢?米格尔自己也很困惑不解,然而坚持要这么做,告诉你现在就是没有时间。你只好在中午时间舍不得地放开他,发狠地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他很疼,然而忍住了,他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他的身上总时不时新出现一些咬痕,而你的身上却完好无损,米格尔不是你,他并不热衷于制造痛苦和痕迹。

一阵子之后的晚上米格尔问你,什么是爱?为什么提到爱?他明显对这个概念感到迷惑。在一起,他解释,在一起生活、繁殖,这是爱?族群就是爱的整体?你说不是。不是,爱是——你握着他的手,让他撸动你。他不明白这个问题为什么走向是这个样子。你很舒服,然后把他的手带到胸口,从这里,到这里,从你的阴茎到你的心脏,它们都是你的,你告诉米格尔。如果你消失在大海中不再回来,我会心痛得死去。

当然,成分半真半假,你没有真心话。有时你也认可别人的评价,他人觉得你没有心。如果米格尔消失了,你会在海里把他搜刮出来,永恒地囚禁和惩罚着。心痛?心痛,心痛,无比的心痛。鞭笞之后你再安睡在他的胸膛上,他应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米格尔被你弄得非常不好意思,然而你可以看得出这情感纯粹的巨鲨对你的语言没有抵抗力。他只好默许你趴伏在他的身下,允许你在说好什么也不做的日子里再次乱来。这段时间他的腹部有了些明显的变化,这让你意识到他正怀孕,孕育着可爱的生命,像他一样可爱。

你托捏着他的胸乳,问他他也会用这里哺育后代吗,他说是的,于是你像甩不掉的累赘一样挂在他的胸口。你说先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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