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锁在笼子里被指J学猫T手,言lay/图书馆差点被
挣扎的女人。
许仪宁被一阵剧烈的心痛席卷。
主角是顾存和齐妍。齐妍家有权有势,她的父亲和顾存是相当密切的合作伙伴,难不成她会和当年的自己一样连点真正的春药都搞不定吗?她给顾存发消息说想他了,发了他附近的酒店房号,为了防止顾存怀疑,她还把顾存交给她的玉镯交给了齐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里面可能有定位。
她要的就是顾存出轨的证据。
从顾存说出“我根本不在乎他能不能健康长大”这句话开始,她就彻彻底底死心了。她绝不能留在顾存身边生下他们的孩子。
她自己就是被诱奸生下,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不被父母全心爱着的、被厌弃的不被接受的孩子活得有多痛苦。
顾存在她心里彻底死了。
所以就算是以常人不能理解的方式亲手抹杀这段纠缠了十年的感情,她也绝对要离开。任何方法都可以,她绝对要逃走,绝对要逃,不会再有一丝爱意和留恋。
“疼……顾存!不要了……好疼……”
车在急刹车下剧烈地颠簸,手机不小心按到音量键,耳机里的声音被开到最大。
许仪宁全身的血液僵住。——这个声音,为什么会是自己?
这是被剪辑过的视频,视频终于在这时露出了主角的脸。
许仪宁毛骨悚然地惊觉,原来人从第三方的视角看视频里的自己时会如此陌生。
她的车完全停下,车门被打开,面前停了好几辆车,一大群人从车上下来围住了她和司机。
保镖恭敬地说:“夫人,先生在等您回去。”
许仪宁正思索脱身之法时,面前的保镖忽然开口:“先生让我转告您,您的朋友谢小姐也在等您回去。”
……
车没有驶回他们住的地方,而是去了她发给顾存的酒店。
酒店很奇怪,这时是傍晚时分,是一天里登记入住最高的时段,但这时酒店里并没有什么人,除了保镖,她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人,包括前台。
保镖打开了顶层套房的门。
被保镖推进去后,她迎面看到的却是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紧张惊恐地看向自己的齐妍。
计划失败了再问原因已经没有用,许仪宁直接问:“顾存呢?”
齐妍咬着唇,指了指她身后。
“阿宁。”
一个散发着冷气的嗓音自身后传入耳中,下一秒许仪宁的后脑勺的头皮一痛,被不容抗拒的力量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同时另一只手迎面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顾存的语气像淬了冰,“把我往别的女人床上送,想好自己的下场了吗。”
“谢弥呢!”许仪宁一脚朝顾存踢去,同时攥紧拳头毫不留情往顾存腹部攻去。
但顾存只是冷笑了一声,在瞬间便捉过她的手腕,轻轻一折,许仪宁的右手被折得脱臼了,顾存死死捏住了她的左手。
“呃——!”许仪宁疼得叫出声来,脸色刷的白了。
她被捏着双腕举过头顶,重重摁在墙上,顾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里半分温度也没有,“这个时候还要惹我生气,你真是天真到不知死活。”
说完顾存就开始扯她的衣服,衣服被撕烂,内衣露出一角,许仪宁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摘不掉的乳环,疯狂地挣动手腕,惊惧地看着顾存,“还有人在这里!”
顾存用指腹摩擦着许仪宁的嘴唇,眼底的冷意中掺杂着情欲,“不是你请来的客人么?怎么,你想让她出去?也太不礼貌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手机上有监控,而这里面,”顾存把手伸进了许仪宁的内衣下面,扯了扯她的乳环,嗤笑了一声,“有定位。”
乳环下方有一颗银色的小珠,也正是那个地方锁死了乳环弧形弯折的两端。
她怎么会想到那种东西里面还会有定位。
“唔……!”许仪宁被扯得发疼,乳头很快在刺激下激凸着硬了,她又惊又怒,脸迅速烧红了,哼吟着偏过头闭上眼睛,“不要,先让她出去……顾存!你先让她出去我们再谈!”
顾存手背一抬,顶开她的内衣,把半个暴露出来的乳房握在手中玩弄。
“阿宁刚刚问起谢弥,是嫌人少想把她也邀请过来吗?虽然我并不喜欢被围观做爱,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不是不能满足。”
许仪宁的双腿被顾存抵进的大腿分开,呈现出完全受制的姿态,顾存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很快她的乳头便被玩得红肿不堪,痛痒狼狈地勾起了她的生理反应。
顾存冷声命令:“抬头,看着我。”
许仪宁抬头,眼底写满了羞辱的恨意。
“这么玩弄我,你不如杀了我。”
顾存弹了弹她的乳环和乳头,漫不经心地问:“不够?那我把李然请过来,或者那位刚出院的律师,阿宁更想被谁看呢?”
说完,乳环被以更重的力道扯了扯,她不禁疼得哆嗦起来,眼里泛出水雾。
她咬着牙,“顾存,你变态!”
顾存冷冷掀了掀眼皮,寒声问,“既然知道我是变态,为什么还要惹毛我。”
五分钟后,齐妍如同死里逃生般被顾存吼着离开了房间。
许仪宁趁着顾存给她把手腕回正的瞬间,一钩脚踢在顾存后脑勺上,重新和他扭打在一起。不知顾存是怕伤到她还是有意耗光她的力气,只守不攻,但许仪宁的眼里充满决绝,完全是以初三那年那股狠劲儿,用顾存教给她的那些技法以命相搏,仿佛失败了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最终被顾存重新折断了双腕,无力地趴在地板上,再也爬不起来。顾存侧脸上挂着被花瓶砸出的血,表情恐怖得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钉着许仪宁的瞳眸是平静到极致的疯狂。
他在许仪宁面前蹲下,抓着她的头发粗暴地一把将她拖进自己怀中,“就这么想离开我?”
“你滚啊!我不想再做被你控制做你的玩具,做你的性奴!我是人!我不是可以随时随地被你羞辱的性爱玩偶!你学不会爱的……我想过没有你的生活。你让我觉得窒息。我被你控制了十年!十年……还不够吗?”
“不够。”
顾存言简意赅道。他捧过许仪宁的额头靠近自己,在压抑粗重的呼吸声中,把侧脸的血蹭在许仪宁额角,“一辈子都不够。”
“你不明白吗?我现在一点也不爱你了,知道真相后我完全无法原谅你,我只想离你远远的,离你越远越好,我想过没有你的人生!我一点也不想再被你操纵和控制!你让我觉得窒息……”
顾存轻蔑地笑了,“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救赎吗?”
许仪宁语气虚弱,但眼神毫不示弱,“曾经是又如何,但我们两清了。你也利用我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吗?”
顾存骤然捏住了她的颊骨,让她发不出声音。
“阿宁啊,扪心自问,至少在你上大学之前我从未干涉过你的选择,只是引导你找到最真实的想法。大学报考志愿时我给过你机会让你不要和我报同一所学校,那是我唯一一次想让你出局。但你不愿意。”
“我看过你的日记,里面全是你虚伪的迷恋。你说正常人的爱?我们都不需要。你只是需要一个空洞的完美满足你渴望的寄托,一旦我不能完美满足你的想象,你就会立刻撤退到原点,和我断得一干二净,就像我分明是满足你的欲望把你囚禁起来,可你害怕了,从你所谓的爱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