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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408的怨念

 

还残留着水滴的地板上——那是小白狼的眼泪,圆滚的水珠折射出烛火的微光,令艾纳德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不对。

他干嘛要躲?

吸血鬼根本没有心跳,而他那沉寂已久的心脏又怎么会只因为一个眼神而跳动?

真是活见鬼了。

艾纳德莫名的有些烦躁,他努力压下心中躁动,很是不喜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将目光重新落回敛溪的身上。

是了,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这个背叛者,因为这只该死的狼人。

为什么一看到他就会控制不住的会想去触碰他?看到他的眼泪时更是会恶意陡生:

想欺负他、想侵犯他,想看他委屈的样子,想让他哭……可是,为什么?

原因艾纳德无从知晓。

他只是有些恼怒的想:那就放任自己的想法就好了,只要尝过一次他的滋味,就不会因为他继续变的这么得不像自己、被他轻易的左右着情绪,仿佛一只被牵着鼻子耍的团团转的蠢驴了吧?

对,肏完他就把他送给哈洛克吧,让这慌缪的一切都回到正轨。

艾纳德思绪万千,几番变幻,这边的敛溪正因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思考着该怎么办呢。

突然就听艾纳德惋惜似的叹了口气,像是不愿过多的勉强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让伯特送你去公爵那儿。”

伯特是那个管家的名字。

话虽然说的是不愿意勉强,但想让他留下的意思连c408都听出来了。

c408嚷嚷:“他故意的吧?这是在欲擒故纵!”

敛溪小脸煞白,满脸的惶恐不安。

艾纳德时刻关注着他的表情,见状唇角微勾,心下莫名的愉悦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甚至在心里想着:小白狼这么不想被他赶走,该不会是因为…喜欢他吧?

“您可…您可以对我做更多,我愿意的。”

敛溪有些惊慌失措。急忙的想表达自己的意愿,却连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开玩笑,套都戴好了,不用多浪费。

他顿了顿,摸索着拉过了艾纳德的手,故技重施般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微微歪头蹭了蹭。

艾纳德的手探进了那块白布,那单薄的布可怜兮兮的挂在敛溪胸前,能遮住乳首已是不易,更别说挡住亲王的手了。

艾纳德一路畅通无阻,指尖微动,捏住了那一粒浑圆,轻拢慢捻的揉搓着,心中凌虐欲更甚。他低下头凑近,浅金色的头发抵开了白布。红舌一卷,将那饱受手指凌虐的奶子含入了口中,他用舌头顺着奶尖轻轻打转,复又用力吸吮着殷红的乳头。

“嗯…”

胸前一整酥麻,敛溪没控制住的低喘出声,放在艾纳德肩膀上的双手用力捻紧,力道大的连手指在都泛白。却不敢推开身下男人分毫,只徒劳的抵住,闭着眼忍耐着对方下流的动作

艾纳德感受到对方的抗拒,用尖牙时不时剐蹭着乳首,意欲咬上去。

敛溪睁开了眼睛,眼里水雾弥漫,可怜兮兮的。

艾纳德将奶子吐出,用手轻拍了拍敛溪的脸,告诉他:“先别哭,等我进去了再掉眼泪。”

敛溪身体一僵,艾纳德用手指揉捏着另一边的乳肉继续说:

“你的奶子很漂亮,打上乳钉的话会更讨人喜欢。”

闻言敛溪的身体就想往后缩,又因为乳头还在男人的手上而停住了后退的动作,问道:“会很痛吗?”

艾纳德说会很痛,便见小白狼又眼巴巴的凑了过来,甚至将被蹂躏过的胸脯微微挺起,差点怼到了面前的男人。

他的动作让艾纳德有些诧异:“你不怕?”

敛溪答非所问:“…您也会喜欢吗?”

艾纳德下意识道:“什么?”

等反应过来时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明明刚才还很害怕,明明知道会很痛,但因为他喜欢,所以愿意。

哈,他果然是喜欢我的吧?

艾纳德从来没有接过吻,因为在大多数花心又长寿的吸血鬼看来: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爱可以和很多人做,但吻应该只给喜欢的人。

艾纳德以往对此很是赞同,但今天以后可能会在这个规则下再加一个前提:喜欢他的也可以亲——因为他现在正这么做着。

对方不是他的爱人。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毕竟小白狼那么的喜欢他,他也不介意给对方一点点奖励。

只是那急切吮吻着的动作实在看不出来一点对爱慕者的施舍,倒像一条饿极了的野狗见了肉骨头那般的狂热痴迷。

唇齿相接的一瞬敛溪还有点懵,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就亲了上来。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回过神来后顺从的打开牙关,让那在唇上流连的舌头得以探入更深处。

敛溪的吻技其实还不错,毕竟在前面的十八个任务世界里嘴都快被男人给亲烂了,尽管他从不主动,但次数多了,也学会了一点。

只是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能表露出来的,所以他只是张着嘴巴,感受着对方吮吻的动作。

紧贴着的唇肉间、湿软温热的口腔里,艾纳德的舌头正死死的痴缠着对方的软舌,像一条冰冷的蛇在用身体绞杀着它的猎物,却在这个过程里被迫染上了些不属于自己温度……唇舌感受到的温暖让艾纳德有些痴恋,不自觉的期望能得到更多。

敛溪舌头被吮的发麻,呼吸也有些不畅,张嘴狼狈的在对方唇齿间的空隙里微微喘息着。

因为是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所以接吻时敛溪只能低着头。他睫羽颤动,隐约有粼粼水光闪过——那是他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泪。

那对被舔湿了的乳尖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将薄薄的白布顶得凸起两点,布料都被晕出了一小片透明,衬托出那本就颜色鲜艳的乳尖、现在更是红艳的如同石榴籽。

男人宽厚的手摸了上来,直直地覆在敛溪胸上揉搓。

也不管敛溪受不受得住,力道重的可怕,有些丰腴的软肉都从艾纳德的五指间溢出,敛溪的惊呼尽数被男人唇舌给堵了回去。于是他只好微微偏头,用双手抵开了艾纳德一些:

“大人,疼…疼…唔!”

艾纳德哪管他在说什么,只感觉胸膛传来一股推力,接着他整个人就被迫从敛溪的唇齿间抽离了出来。

他微张着唇,吐息间有白气缭绕——那是刚在口腔里交换过的体温。

艾纳德双目赤红如血,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开开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的唇。

在说什么呢?

是在问为什么不吻他吗?

艾纳德本就不太清明的理智瞬间就断了线,他一只手覆上敛溪的腰,用力一揽,将人连拖带抱的揽进了怀里,让对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扣住了敛溪的后脑,不容丝毫拒绝的又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凶,带着要将人吞吃入腹般的力道,舌头急切的舔弄着敛溪的唇,企图撬开他的牙关,进到更里面。

敛溪有点吃惊,甚至怀疑起了魔法套是不是有春药的隐藏功能。

“大人…”他本想让艾纳德清醒些,没想到开口的瞬间就让男人钻了空子:湿软的舌长驱直入,一进口腔就搅弄起那刚得自由的舌头。没一会又双双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贴的极紧,身体间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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