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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未拆封的礼物(自己叼着衣服戴/铃铛R夹/狗尾g塞)

 

来,便露出了个和善的微笑接着道:

“余同学身体有些不舒服。我陪他去趟医务室,向老师你请个假。”

男生半依着门框,高大健壮的体格几乎将教室的门口给遮去了大半,胡安眯着眼睛才看到了在他旁边身形瘦削的余望。

牧承宇来向他请假,就算是活蹦乱跳着的没事人,胡安都会二话不说的给批准。

更何况那余望看着也的确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人低着头看不见脸色,但耳朵却红了一大片,用手环抱着肚子,单薄的身子也在微颤……

“老师?”牧承宇见他不说话盯着余望打量,便又喊了一声。

胡安这才收回探究的视线,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他从讲台上抽出纸笔来,写请假条的空暇还不忘夸牧承宇乐于助人,关心同学。

牧承宇脸不红心不跳的收下赞扬,顺利的从胡安那拿到了他亲手批注的请假条。

最后还颇有礼貌笑着和老师道别。

“谢谢老师。”

转头一手揽住了余望的肩膀,另一只手扶在侧腰。落在外人看来是关心的搀扶。

只有余望知道腰间上的手带着下流意味的在揉捏着。

“走吧,余同学。”

教室里的胡安丝毫看不出两人气氛间的不对,一个劲的附和:

“对对,身体不舒服可不能硬撑,要早点看医生…”

余望沉默着由牧承宇搭上肩膀,踉踉跄跄的跟着人的步伐离开。

他并非不想开口和老师道谢,只是那插在穴里的器物直直碾在了敏感点上,磨的他面红耳赤,腰酸腿软。

全身的气力都用来抵御情潮了,没开口溢出呻吟已是他努力克制的结果。

尽管放缓了脚步,可还是不断的有细碎铃声从衣服下传来。

走路时也几乎是夹着腿在贴着牧承宇走。

而身旁的男人一副全然不知此事的模样,出了教学楼就松开了搭在余望肩上的手,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

余望心下又急又怕,越是想跟上他的脚步,那铃声就越是响亮。

好在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一路上他们并没有遇见什么行人。

不然这怪异的姿势和不知从何处响起的铃声一定会引人注目。

余望捂着唇,夹着腿,脸色涨红一片。

连胸前夹在乳首上的乳夹带来的也不完全是痛了。

他竟然…尽管他百般不愿相信,但那不断从胸上传来的酥麻快感确实是做不得假的。

身下的肛塞尺寸也不小,抵在穴心按压着那一点,几乎就要了余望半条命,想这样迈开腿走路更是叫他快要高潮。

也许已经高潮了。

身下的小穴湿漉漉的,翕张着又溢出了些液体,打湿了内裤。

“呃啊!”

好不容易赶上,臀上就猛的挨了一下。

惊叫从唇间泄出,又被余望更用力的捂住。

“刚才怎么不和老师说谢谢?”

那一巴掌没留情,几乎是看准了臀逢间的肛塞拍的。那尾肛塞本来就夹在穴口,这一掌更是让它又埋进了几分。

偏生牧承宇还在不依不饶的问着:

“说话,又哑巴了?”

“……”

余望将手放下,扯住了牧承宇的一截衣角,抬起头来期期艾艾的注视着他。

他喘息着。

凌乱的碎发下,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脸颊和有些意乱情迷的眼睛就是最好的回答。

很难说余望到底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但牧承宇却是很吃这套。

甚至脸上玩味的笑一时都僵住了。

下一秒,他伸手扣住人的后脑,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余望瞳孔骤缩,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推,可惜撼动不了男人半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牧承宇居然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

好在对方还是有几分理智,这个吻并没有像办公室里的那样没完没了。

几乎称得上是浅尝即止了,唇齿分离时,牧承宇还不轻不重的往余望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显然是不满意的。

他喘着气,死死的盯着余望。

已经完全失去了一开始的冷静自持。

明明是他自己抓着人的腿强硬的将那狗尾肛塞给塞进去的。

现在却好像又嫉妒起了那个死物。

……

围棋室显然是被人打扫过,前一晚的狼藉不堪全都没了影踪。

可怕的记忆却仍旧留在余望的脑海,甚至体现在了身体上。

以至于在被推倒在床上时,余望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他翻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床头爬去。

牧承宇伸手扼住那一截晃眼的细瘦脚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拖,人便就躺到了身下。

扯开衣服,丢垃圾般扔到一旁。

“不要?”

他嗤笑道:

“穴里的水都要淌地上来了,不堵堵怎么行呢?”

……

“嗬呃…啊…”

硕大无比的阴茎远远不是狗尾肛塞能比拟的。

带来的快感更是天差地别。

余望的手抵在男人精壮的腰间,细长的手指都被撞得克制不住的蜷曲起来。

身下的穴肉被一次次的撑开,熟悉的酸胀感夹杂着些微的痛意一齐摄住了他。

余望的眼泪几乎是立刻就掉了下来,全部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身下被侵犯的那处。

他扭动着腰胯,想要摆脱桎梏住他的双手,却激得男人眼神一暗,顿时肏干的更加猛烈!

那早在肛塞进入时就已经分泌出来打湿裤子的透明肠液,现在更是方便了男人的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觉于耳,混合着银铃和他受不了的低喘呻吟,余望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

铃声清脆,响彻室内。

牧承宇动作很大,力气也大,掐着那截细腰,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的进进出出。

余望带着哭腔的声音被撞的七零八落:

“慢,慢一点!呃受不了了…”

晶亮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到纯色的大床上。将床单都晕染成了深色。

体内的敏感点被驰骋着的肉棒顶到,一下子腰脊发麻的余望浑身发颤,泣声的尾调上扬了一些。

明显是爽到了。

尽管余望不想承认,可他的身体却早已在逼迫中、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

牧承宇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将肉棒抽出,捞起余望,强迫着将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着的姿势。

“小婊子这就开始爽了?”

说着就将性器再次顶入了进去:“我可还没认真啊。”

后入的姿势明显更好发力,铃铛被撞的哗哗作响。

牧承宇在余望逐渐高昂的呻吟中,扯动了夹在乳首上的铃铛。

“!!”

酸麻的痛感让余望白眼微翻,连唇角都合不上了,痴痴的淌下些唾液来。

“啊啊…!呃…不要,不要扯…!”

从乳首传来的痛感明显超出了余望的承受范围。

他上下起伏着胸膛,五指抓皱了床单,膝行着往前爬去,试图逃离这可怖的情事。

甬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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