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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囚

 

晟学着从春宫册上看来姿势生疏的捏着精制的玉柱一点一点的插进壮汉前面的尿道里,第一次做这种事让他有点紧张,插入的时候难免有些歪歪扭扭,几次戳弄在娇嫩的尿道壁上,反反复复了好久才彻底插进去。

壮汉被他折腾的浑身是汗,这种脆弱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直白的刺激,整个下腹都被戳刺的又酸又胀。玉柱下端纤细柔软的羽毛取自雏鸟最贴身的绒羽,不带一丁点的棱角,来回扫荡在敏感至极的黏膜上,壮汉簌簌的抖着腰,被刺激的尿意不停上涌,可是他才刚用下面排泄过,更何况马眼整个被尿道棒堵住,酸麻酥痒的感觉在他的下半身爆开,难受的他直哼哼。

“呜”他整个人都在半空中打着颤,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射还是要喷尿,欲火烧尽了他的理智,只能遵循动物的本能去追寻身体的极乐,壮汉的小腹肌肉都紧绷到青筋暴起,他抖着腿去蹭身前的皇甫晟,像是流浪的小狗崽讨好路过的行人一般磨蹭着对方,祈求对方施舍给自己想要的“口粮”。

口球阻止了他清晰的表达,只能模模糊糊的发出不甚清晰的字节,含糊在唇齿间,更像是濒死的动物发出的求救:“啊要,不,不要、这、这个”

他的大腿根贴着皇甫晟的腰磨蹭,玉做的假鸡巴在被夹在两人的中间避免不了的来回搓弄,想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是前段却被整个堵住,雌穴也没有得到足够的安抚,他卡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浑身都控制不住的绷紧。

皇甫晟往前稍稍俯下身方便壮汉把两条腿都架到他的腰上,显然是对壮汉这幅亲近他的样子相当愉悦,他捏着漏在外面的羽毛尾端,缓慢的上下抽插,用这根小小的尿道棒肏弄着敏感的尿道,每次下端的羽毛抽到马眼口就再插回去,始终不肯彻底抽出来给壮汉一个痛快。

壮汉夹着皇甫晟的腰无意识的上下挺着腰,整个屁股都坐到了皇甫晟的胯上,来回的扭动着一下一下按摩着身下硬挺可观的鸡巴,试图用这种献媚换来一个痛快。

皇甫晟让他磨得嘶嘶的倒吸气,胸口起伏的跟断崖一样,他没想到平日里老实的跟个木头一样的壮汉能做出这种“勾引”的勾当来,一时间又兴奋又恼怒,抬手一巴掌抽到壮汉肉臀上,气急败坏的骂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么些骚浪手段!”

肥嫩的臀肉波澜壮阔,壮汉这一身肌肉结实硬挺,全部的软肉都长在了胸口的两坨和屁股上,这一巴掌下去打的水光淋淋的臀瓣波浪翻涌,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蜜桃,鲜艳糜烂,一掌下去桃汁四溅。

“嗯呜——”壮汉被他拍的浑身激颤,被情欲逼疯的双眼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身前的人在说些什么,更感受不到空气中那些个倒牙的拈酸醋气,一心一意的只想自己解放。

皇甫晟在刚刚抽的地方摸了一把,肥腻的臀肉填满了掌心,他安抚似的抓柔了两下,故作凶狠的说道:“干脆让你精尽人亡算了,省的一天天的惹我生气。”

皇甫晟一手掐住壮汉鸡巴的根部,然后捏着尿道棒的顶端来回抽插,大股大股的腺液被湿透的绒羽带出尿道外,顺着挺立的柱身往下滑落,装瞬间就湿透了皇甫晟的手,可无论壮汉怎么晃动腰肢,皇甫晟就是不肯把松开钳制他下半身的手让他痛快的射出来。

倒不是皇甫晟真的有心折磨他,壮汉熟透了的身体现如今敏感的不行,还没等皇甫晟真的插进去就已经射了两回了,要是任由他这么自顾自的潮喷下去,指不定就真跟皇甫晟恐吓他的那样被玩儿废掉,专门照看壮汉的太医令已经明里暗里委婉委婉再委婉的跟他上报过好几次壮汉有些内虚了

始终到不了顶端的快感让壮汉的逼里更加瘙痒难耐,被抽肿的肉唇火辣滚烫,饱受蹂躏的甬道肥肿糜烂,绞紧的玉势却只有轻微的蹭动,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壮汉整个人愈加空虚,最终只能在情药的作用下泪如雨下,不停的哼叫。

不同于之前只是嗯嗯啊啊的音节,湿意中夹杂了些别的什么。

皇甫晟向前俯下身凑到壮汉的面前,濡湿的眼带覆盖在壮汉的脸上,皇甫晟看不清他的神情,白皙的指尖落在壮汉的唇角,长时间含着口球让他的下巴酸胀不堪,取了口球也一时合不上。

皇甫晟轻轻地按揉着壮汉的嘴角,眼帘垂下,一双眼瞳中的温柔满到要溢出来,他凑得极近,双方的每一次喘息都清晰无比的打在对方的脸上,壮汉的气息断断续续,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掉,皇甫晟微微偏过头凑近壮汉的耳朵,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放轻了声音问他:“你说什么?”

壮汉也许听见了他的询问,也许没有,他重复着含混不清的嘟囔,合不上的下巴兜不住不停分泌的津液,配着春色满溢的脸庞,整个人看上去比勾栏里最淫乱的倌妓都放荡。

可皇甫晟知道这幅奇异的身体只有过自己。

直至壮汉僵硬的肌肉浅浅恢复了一点活力,他嘴里深藏的秘密才终于暴露在了春风里。

皇甫晟将耳朵凑近壮汉的嘴边,试图听清他的话语。

破碎的语句坠落在情药弥漫的空气中,只有简单到极致的三个字。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皇——甫——晟——”

翻涌的怨海情潮之下,灵魂深处沉睡的本能在向唯一能依靠的人求救。

皇甫晟有些愣住,灼烧的情欲让他的理智不复青天白日的清醒,但是仍旧有什么无法磨灭的东西穿透迷蒙的云雾冲到他的眼前来。

壮汉其实极少叫他的名字,仅有的几次大概都在那张一尺见方的破旧木床上了,也是这样,在两人都意乱情迷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被他折磨狠了的人全身青紫的躺在他的身下,浅一声断一声的叫着皇甫晟,没有逼迫,没有束缚,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呼唤,好像这世上所有情人间性到浓时的呢喃。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灰暗的角落里有蒙尘的种子破土发芽,凶猛又迅疾的开出灿烂耀眼的花来,爱人的眼泪做了雨水,少年人的骄傲做了养料,根系扎在血肉的土壤中,每一次跳动都往下深入一分,直至将整颗鲜红脆弱的心脏都紧紧缠绕。

一根孱薄的发带就轻而易举的遮挡了眼前的光亮,壮汉深陷在无边的黑暗里跌落下坠,只剩荒芜土地下最后一颗绿芽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生气,祈求着一滴为他而来的雨,他不停的呢喃——

“皇甫晟皇”

皇甫晟顺应着他的声音俯下身凑到壮汉面前,也许是床头的绳索吊的太高,也许是皇甫晟俯的太低,两人的吐息都近在咫尺,皇甫晟带着不自知的虔诚吻在壮汉被覆盖的眼尾,湿透的丝绸柔软冰凉,贴在火热的唇上带来异样的悸动,他轻声的回应道:“我在这儿。”

凉薄的唇瓣顺着脸颊轻而柔的绵延向下,一点点的舔舐过眼角、鼻尖,温柔的覆盖在还不能闭合的嘴唇上,皇甫晟的心在这一声声的呼唤中揉搓做一团,酸涩的感觉盈斥着他的胸膛,每煽动一下都让他沉迷不能自已,他一下下的啄吻着壮汉的唇角,耐心地回应了他的每一声呢喃——

“我在这儿,云起,云起”

他抬手捏住壮汉无力下垂的后颈,带着他漏出脖颈暴漏在自己眼前,壮汉的喉咙急促滚动着,嗓子里时不时发出破音的喘息,皇甫晟含住他的嘴唇绵密的亲吻着他嘴巴中的每一个角落,感受到壮汉身体断断续续的颤动后安抚般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舌根,直至壮汉的情绪趋于平稳。

随手摘下了早就湿透的眼罩,壮汉肿胀的眼睛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哭的太久了,一时之间他根本睁不开眼帘,只能紧闭双眼任由情欲催染的生理泪水滚滚落下,皇甫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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