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式 嘴小B也小 自己把B磨开蹭到子宫
经习惯了我用乱七八糟的技巧和体位去折腾他,如今手臂大腿都十分自然地缠紧我,任由我将他抱起下床。
直到被我抱到办公桌前,他才如梦初醒地脸色大变。
“你、你想做什么?荔荔,别闹,别在这里……”
他惊慌失措地搂着我的脖子,却因为腾空的姿势不敢挣扎乱动,何况他穴里还深埋着我的大棍子,一动就被龟头狠狠刮一遍宫腔。
这会儿也只能嘴上可怜巴巴地叫,腿还是得缠着我。
“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教授不是说了要给我改论文吗?诺,不要偷懒,快动起来。”
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掰开放下来。
沈教授裸高185,妥妥的男神身高,比例堪比超模,两条腿比我命还长。
这会儿腿落地,为了不拉扯到子宫,他只能像螃蟹一样往两边岔开腿,小心地保持着胯部与我紧贴的距离。
否则按他的腿长,一站直就能让鸡巴拔出大半。
我偶尔也喜欢让他站着自己动,可惜沈教授空长了一身看似健壮的软肉,这辈子的体能都耗在了生孩子上。
平时在床上就是一个张开腿享受的大爷状态,让他自己坐着动都动不了多久,更别说站着了。
能跟我尽情玩这个姿势的大概也只有陈昊了。
但站姿着实爽快,湿软的阴道挤压后更加紧窄,穴肉更绵密更紧地吸住我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我压着他的腰逼他站稳,硬是保持这个姿势操了他百来下。
这个姿势对我们这种身高差来说非常友好,既能让我轻松咬到他丰软的奶子,又能让他的体重完全压下来,让龟头入到极深的地方。
而且因为褶皱折叠,鸡巴进出时能摩擦出更大的动静,他逼里堵着的大股淫水更是能直接流到地上,我喜欢那阵‘噗嗤噗嗤’的动静。
“呜啊、啊、别、呜!轻点、轻点……呜啊、会抽筋的呜……”
相比之下,沈教授对这个姿势就相当敬谢不敏,这太耗体能,刺激也太大。
许是年纪大了,沈教授还是喜欢正常的体位和温柔的节奏。
可面对我的恶趣味,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委屈屈地哑着嗓子求饶。
沈斯宁很不喜欢这样,他的阴蒂太敏感,而这个体位恰恰随时随地都会强烈刺激到阴阜顶端。
爽是爽,但太爽了也会成为一种负担,他都能想象到一会儿恶劣的小情人看到他那被耻毛摩擦得红肿充血的阴蒂又会想到什么坏招折腾他。
沈教授拿自己的情人没办法,他能避免情人恶趣味的唯一手段就是在做爱过程中,尽量避免性器被折腾得太过。
因为这个人多少有点抖s在身上,男人被折腾得越惨她就越兴奋。
沈斯宁这一年多来没少吃苦头,到节假日被日得几天下不了床走不好路是常有的事。
天知道他的下体本身虽算不上贫瘠,但也绝对没有这般淫荡丰满,这都是被这女人硬生生操软、打肿的!
“教授天天待在办公室,要注意锻炼啊,不然哪天在床上晕过去……嘶——”
我嘀咕着,看他两条腿抖得快抽抽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把鸡巴拔出来,结果因为嘴贱得到了教授的捏脸奖励。
“你嫌弃了?当时强迫我时可没见你嫌弃我没力气!”
这女人着实坏得人牙痒,明知他最怕被拿年纪说事,她还总是非要说,说完又油嘴滑舌地哄两句,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沈斯宁恨自己没出息,却又实在没办法。
他总觉着她就像一颗罂粟,一旦沾上就没法摆脱,再恨再恼也只会陷得越来越深。
我吸溜一下口水,含糊道:“我倒是无所谓啦……教授什么样我都能硬起来,但昏过去我继续做你又生气,额也很难做啊……”
“那你就不能轻点做吗?”他毫无威慑力地瞪我一眼,到底没舍得用力掐。
“轻点难受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我嘿嘿一笑,握着他的腰向后一转,自己则一屁股坐到柔软的办公椅上,接着又将他拉下来坐到腿上。
沈斯宁毛都炸了,他拼命挣扎起来,试图窜出我和办公桌之间。
“不行!不要在这里!呜啊!”
沈斯宁试图坚守自己的最后一片净土,他已经被她摁在不知多少让人崩溃的地方做过,就连学校的办公室也没能幸免。
以至于他现在在学校办公根本无法专心,他这人联想能力极强,看到自己躺过的桌面、被她当玩具放进过体内还被勒令不许丢掉的文具,都会让他无数次被旖旎的回忆包围。
即便到了现在,沈斯宁都不敢正眼去看路过的昏暗小巷,生怕看到熟悉的场景。
这里是他最后的净土,他一定要扞卫住!
但是……
他看着跟烧红铁杵一般从腿根顶出来的那根东西,又没骨气地滚了滚喉结。
“不在这里也可以,我就蹭蹭不进去,教授什么时候改好,咱们就什么时候回床上。”
我慢悠悠地说着,握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沈教授不管是小逼还是屁股都又肥又软,能把西装裤撑得圆润饱满的屁股可是不盖的。
任何能夸赞人夫肉体的美好词汇都能用到沈教授身上,这个雪白丰满的屁股能把女人迷死。
还有前面的肥软肉逼,嫩乎的外阴被撑开后软绵绵地贴在鸡巴上,无处可躲的阴蒂在前端存在感极明显,下方的尿道口彻底被打开,温热的黏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不多会儿我腿根就一片湿滑了。
男人回头不信任地看着我,湿润的眸子里的怀疑溢出,“真的?”
我咧嘴:“真的,就摸摸蹭蹭,不进去,教授速战速决,咱们就早点回去。”
沈斯宁对这话的可信度大大存疑,这人最擅长文字游戏,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沈教授很清楚跟情人在床上谈条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抿了抿唇,拿起书架上的备用眼镜戴上,拿纸巾擦掉手上的粘液,上身前倾,竟真的认真敲起字来。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只可惜我看不到。
我眼前是教授白花花的后背,漂亮的肌肉全在勾引我去啃咬吮吻,沈教授的身子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锻炼得也不多,也就是一周两次健身房的程度,肌肉的丰满程度和线条完美度却能秒杀大多数健身达人。
我个人欣赏不了过度健身的大块头,像沈斯宁这样适当而充满肉欲的程度就刚刚好。
我似乎天生对男人充满破坏欲,我喜欢折辱高岭之花,喜欢玷污纯洁之躯,喜欢打碎无暇的灵魂,只有当他们为我疯狂,为我支离破碎时,我才能产生对他们的怜爱之心。
我无法理解少女之心,无法理解为何要将男人供上神坛,我爱他们,但他们决不能处于我之上。
他们爱我,就理应臣服我。
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牙龈,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饱满的胸腹上揉捏。
教授生过孩子,腹直肌已经在怀孕时遭到破坏,即便上腹肌肉线条还是很明显,但下腹已经无法恢复到孕前,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软,甚至能轻松摁下去一个坑,而这片肌肤下就是子宫。
男人做爱时一旦做到进入子宫的深度,这一片就难逃被折腾的命运,即便是沈斯宁自己也会忍不住在那时候上手去揉。
刺激是刺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