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
“……”
看起来简单,但实际有点困难。
胀胀的,并不怎么舒适。她跪在床榻上,往前伏了一下,试图琢磨角度。
正探索到如入无人之境时,卧房的大门被悄然碰开,江袭黛居然一时没注意到。
燕徽柔已经调理好了情绪,端着刚做好的梅花糕走了进来,琼华殿找不到她,那肯定是回二楼了。
只是……怎么黑漆漆的?
这么早就睡了?
燕徽柔褪了鞋,赤足踩到地面上,走到梳妆台边,将那块布扯下来垫着盘子,这样放下时便不会发出声音。
她心中略有些疑惑,帐子中依稀能见得女人身影,似乎还动了两下,怎么又不和她说话。
“门主?”
谁知道,这一声下去如同石头击打静水,一掷下去千层浪。
罗帐中的女人顿时停住:“燕燕……你什么时候来的?”
燕徽柔:“刚才。还这么早,您就困了吗。如果想吃东西,便不要睡这么早了,哪怕修为高强,可万一积食呢?”
燕徽柔知道她不太喜爱这么黑漆漆的地方,欲将垂下的罗帐打起来,江袭黛却僵硬道:“等——”
没等得及。毕竟燕徽柔撩帐子的动作相当自然顺手。
她本是觉得有些古怪,掀开时都不知如何,目光衝着江袭黛看过去,而隻这么一眼过去,燕徽柔其实并没有看太清楚。
她甚至好奇地问:“门主跪坐着干什么?”
帐中的美人衣衫半褪,脸颊红润。她姿势诡异地跪坐着,轻纱般的红裙搭在分开的两条腿上,余下的向后如尾羽一样展开。
江袭黛此时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她眼疾手快地捉着裙摆,连忙遮住了那根花纹繁复的玉势。
“身体不舒服吗?”
燕徽柔见她有点不对劲,不免担心起来,稍微倾过身,想要摸摸她。
她一往这边倾,为了不被发现,江袭黛自然不得不往后靠,硬着头皮坐了下去,酸胀盈满了她。
而在此时,她的手不免攥紧了床单,用力到几乎发白,甚至下意识并拢了腿。
“燕徽柔。”这一声有些气息不稳:“……你不要过来了。”
燕徽柔却愈发靠了过去, 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明显感觉这一挨上去,那女人浑身顿时绷紧,像一根拉紧的弦。
“到底是怎么了?我分明才出去了一小会儿。您看着有点不自呢。”
燕徽柔隻好把手放了下来, 顺着搭在她的大腿上, 拿手背贴一贴, 隔着一层轻纱贴上肌肤, 她感觉江袭黛的身子很热。
“嗯……并没有。”江袭黛喘了口气,拿开燕徽柔的手,双膝跪着发力,正想缓缓地撑起来一点。
燕徽柔却不知在想什么, 大概是误会了, 好像以为她要寻求拥抱, 伸出胳膊穿过江袭黛的腰,轻轻圈住。
她腰间一直十分禁不得抱, 乃是最为要命的地方。
江袭黛身子一酥, 被她这一扰, 心神不宁,没有跪稳,又猛地坐了下去。
虽然眼前是燕徽柔, 她如今羞恼交加,还是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整个人有苦说不出,如鸟投林一般被燕徽柔稳稳圈在怀里。她轻轻颤了一下, 默默感受着再一次被填满了。
虽然尴尬得恨不原地消失,但另一方面, 又不得不承认有点隐秘的刺激。
这同光明正大地和燕徽柔寻欢作乐并不一样……这种怕被发现的禁忌感,实在太不一样了。
淋漓的水痕, 从她合不拢的两腿间划下。
江袭黛绷紧了双腿,鼻尖埋在燕徽柔披散的长发里,闻出一种温暖的气息来。
与刚才的胀感并不一样,她竟然觉出几分难以启齿的愉悦。
现在被燕徽柔抱住了,想动都没有办法了,便只能难耐地僵持着。好像一碗水抵在她嘴边,再倾一点点就能喂下去。
可是偏偏持平,不再流动。
这样下来,心底里的渴望愈发膨胀。
“真的吗?那怎么这么安静。”燕徽柔摸着她的脸颊,又顺着贴贴脖子:“还有一点点热。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燕徽柔的掌心温温凉凉的,像一块捂温的软玉,甚是舒服。江袭黛好像捉住了一点难得的慰藉,“……真的,挺舒服的。”
她好像,完全忘了“t”的初心。至少这会儿想不起这个事。
燕徽柔感觉那女人歪了一下头,嘴唇抵在了她的掌心,舌尖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痒痒地描过。
直到此时,燕徽柔终于在她紧一阵缓一阵的呼吸里,从她滚烫但又不像发烧的体温中,感觉到了一丁点异常。
“门主?这是……”
燕徽柔在柔软的衣料里碰到了一丁点冷硬的东西。她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下意识伸手一拽,江袭黛忽地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攀紧了她的颈脖:“……你别说出来。”
燕徽柔撩开她的衣裙,忽然瞧见了半截白玉。
“……”
燕徽柔愣住了。
江袭黛见她的反应如此,整个人名为“羞耻”的那一根线几乎要崩断了。她紧紧抵在燕徽柔身上,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