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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隶属

 

“你好,”铅笔笔尖摩擦粗糙白纸,发出簌簌的声响,你拿起手机播出号码,声音清脆甜美,“这是我的号码……那个,恕我冒昧,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听见你的声音,si柄木露出见鬼的表情抬头,恰好看见你映上电脑屏幕荧荧蓝光、面无表情的侧脸。

你还没有恢复过来,仍是国中生年纪天真少nv的模样,这样的神情与声音和相貌都太过不符,效果简直堪称惊悚。

他本来对这个装扮的你没什么兴趣——他又不恋童,没有那种特殊的x癖,你现在看起来也就……14?有15吗?太幼了——但看着你平静的表情,x中总蠢蠢yu动的那guyuwang就又涌上了。

“你在画什么?”八木俊典听见电话那头青年男子平平的轻柔声气,那个人似乎不打算隐藏自己,且声音不小——离话筒很近,他忍不住联想了一下那边的姿势,联系一下少nv的年纪和那天看见的暧昧痕迹,感觉相当糟糕。

随后是混乱的杂音、那边大概在转换姿势……八木俊典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及时挂断电话,虽说这样有些不礼貌,不过如果听见了不该听的东西才更不礼貌吧……

“是姐姐的、画像……有线索了。”少nv大概捂住了话筒,声音隐隐约约的传过来,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又艰难的对他说,“我叫弥音,抱歉,八木君,我要、唔啊、好、好疼——!”少nv的尾音彻彻底底化为了甜腻入骨、带着哭腔的sheny1n声。

“是谁?”青年男子用漫不经心的声气问,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拿起了手机,背景音是名为弥音的少nv竭力压抑的哭泣sheny1n声,“线索?”他似乎很轻蔑的嗤笑了一声,“那,再见吧,线索君。”

声音刹那归于平静。

八木俊典:“……”

他表情复杂的放下手机,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就是你了!

雄英人民教师。!

“……是你啊。”你停在荒无人烟的路边,转过身稍微睁大眼睛,“我还以为,会是那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不过,180上下,成年男x,身材适中,携带杂物……果然和分析结果一致。”

你还以为自己的分析出了问题,然而居然是那个少年出了问题吗?

相泽消太:“……”

毫不避讳的自曝身份了。

这句是你啊是接着那句我记住你了的示威吗。

他忍住已经滑到嘴边的吐槽,冷静的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由于欧尔麦特真实状态的机密x,他不确定你是否知道……。

原来我还有几章存稿欸,恍然

“你喜欢哪个?”瞥了一眼你的装束,si柄木吊没想太多,把你叫过去、指着电脑屏幕问,虽说是在询问你的意见,但语气却没有那种意思,你意识到他好像在期待什么,“选一个。”

是耳钉。

……说是耳骨链b较好吗?

toura

……全都是他的名字,有什么好选的。

把这种东西弄到耳朵上,是生怕你看起来不够可疑吗。

他似乎迫切的希望将你身t的每一寸都划上属于自己的符号,刻印上他的名字,来提醒和警告你自己的归属权。

“…这个。”虽然觉得这样很奇怪,你还是伸出手,点了点圆圈套圆圈的华丽花t英文。

“猜对了。”对你的回答十分满意,x格任x幼稚的青年抬起手,三指r0u弄着、自上而下一寸一寸捻过你的左耳,猩红眼底划过跃跃yu试的渴求,“……别动。”

青年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想找什么,却不记得放在哪里了,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后,脸上的表情从听见你回答的愉悦十分迅速的转为了焦虑,你听见他用极快的语速喃喃自语放在哪里了放在哪里了明明刚刚还在的……之类的话。

试图藏东西,却连自己都忘了东西藏在哪里啊。

你静静的注视着他,直到他好像终于想起来藏东西的确切位置,蹲下身子试图拉开床下的ch0u屉时,才赶在他找到之前抬手,平静的询问:“您要找的是这个吗,主人?”

si柄木吊:“……”

她果然很讨厌啊。

si柄木吊:“……你过来。”

他站起来粗鲁的把蓝se的小盒子从你手中夺走,五指轻轻一捏,丝绒包装的首饰盒便刹那化为烟尘,其间小心翼翼保护的链条则发出清凌的金属相撞声,盘绕着落入青年掌心。

“坐下。”他示意你坐到椅子上,弯下腰仔仔细细的观察你的耳朵,手指不安分的用上力气寸寸捻过,直到耳朵被r0u弄的发热了,才停下手拿起链条末端的耳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并没有打过耳洞。

“您不必、……”话到一半,拥有血se双眸的青年便无视了你的意见,直接用末端银针对准你的耳缘t0ng了进去。

耳骨的位置,吗。你猜到他不会好心的给你消毒——他能不能想到这码事都不一定——但真的没想到他会直接这样t0ng进去,……会感染的。

你以为他至少会拿个更加尖锐的东西。……这种自带的银针真的不算尖锐,如果没有足够的动量,就会像你现在这样……t0ng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

显而易见,他并没有估算好应该使用的力气,血珠从耳缘伤口处向下流淌凉意,被他随手擦去了,手指抵住耳针重新用力,才终于穿透了脆弱的耳骨。

心满意足的拔出银针,将链条上端的字母穿过刚刚成型的伤口,青年的面容上带着近乎天真的残酷,在发红的耳朵上又打了两个洞,让银se的链条围着耳缘绕过一个圈,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抵住你的耳垂微微用力、最终将耳针送了进去。

余光瞥见链条末端深红se的菱形宝石。

……定位器。

你可以肯定他并没有怀疑你。

是因为掌控yu吗。

将沾血的手指放入你的口中,他压着你的舌头恶意满满的说:“不许治疗。”

“就这么放着……你能忍住,对吧?”

你经常会受伤。

无论是重伤还是轻伤…不,对你来说其实没有所谓的重伤,只要能活下去,都属于轻伤。

即便哪种伤势让你像欧尔麦特那样失去了绝大多数的战斗能力,也并不影响什么。

你会的东西很多,格斗仅仅是其中一项——不那么重要的一项——而已。

你依稀记得自己很久之前会的没这么多,但你的智商一直高于平均水准,上学的时候成绩也总是名列榜首,学习能力一直很强。因此短时间内掌握这么多技能也是有可能的。

你记不太清训练的过程。

与以往的那些记忆不同,如果仔细回忆的话,你是可以清晰的回忆起训练过程的。

可你实在不想回忆那种事。

总之,按理来说耳朵上的这种伤口是不该带动你多少情绪的……但它让你想起了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情。

si柄木吊真的很喜欢折腾你。

但,或许是你想多了。

尽管是以这种形式传达的——你抬起手,指尖试图触碰已然肿起的左耳,手背被链条的凉意激得顿了顿,才轻轻触及了关于你所有权的证明。

冰凉的金属质感连同痛觉一起传入大脑,指尖一点点的下滑,细细感受过于链条上穿起、因你的动作而微微摇晃的小小字母,最终停留在菱形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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