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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七、引人犯罪

 

否则岂不是像个发春小毛头一样糗翻了!

只是这人,只顾着自己享受,却不知我是怎麽眼巴巴望着他,憋到快jg血逆流,真是不道德啊不道德!

慾望不断累积却无法恣意纾解,开始让我有些气恼。我恶意地再加了一根手指,猛力顶入他最深处,抠挖搅弄。

「嗯嗯……嗯——」

解雨臣的脚趾蜷曲着,腿根处绷得紧紧的,前方的分身渗出更多汁ye,空气中弥漫着一种yi的气息。

我刻意用两根手指在他紧窄的甬道中撑开又合拢,时而旋绕,时而抠弄……咕唧咕唧的水声随着我的动作不断传出,放浪又煽情。

搅弄了一会儿,那裹着我手指的甬道开始规律地痉挛了起来,我心领神会地加快了ch0u撤的速度,耳边传来解雨臣像是要断气般的ch0u气声。终於,在我最後一次重重顶入时,他ch0u搐着,前方的分身喷溅出浓浊的tye。

只不过是鱼巴着他不放的时候,他顶多皱皱眉,好像也懒得拒绝或推开我。我将之解读为习惯。

我嗅闻着他身上的肥皂香味,原本已经昏昏yu睡听到他这番话,微微挑起了眉。

不正常?的确很不正常—我们从原本的合作夥伴,变成现下似床伴又不似床伴的关系,超级不正常。

我没回话表示默认,解雨臣却续道:你知道统计数据吗?正常二十岁到四十岁的男人,x生活是一周一次。

我被我的口水呛了一下。他的不正常是指这个?

一周一次?我嗤之以鼻。那是x无能吧。

一周一次得多憋啊!无法想像。

解雨臣扭过头瞪我。

你说谁x无能?你才不正常吧!

所以一周一次是他自己罗?我大笑出声,解雨臣用力地推开我,我又巴了上去,下巴倚着他的肩头,慵懒地说:

冤枉啊,解语,我这哪里不正常?自从有了你,nv人我一个也没碰了,我还让你周间有休息日,要不我每晚都来也行的,要不要试试?

我挑逗着他,满心希望他能点头。

解雨臣似乎顿觉恶寒地抖了一下,啐了我一口,说:神经啊!每晚都来老子还有命吗?你要不要考虑回归常轨,抱你的nv人们去!

他嫌弃的语气让我笑意更深。我的手钻进被单,轻抚着他滑neng的肌肤。

解语nv人哪有你紧又紧又sao,夹得我yu仙yi。

我这是实话实说,解雨臣却气得七窍生烟,用力拍开我的手,大吼:

c!你说谁!!我要回家!现、在!

他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却被我一把g住腰身,拖了回来。我让他趴在床上,我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他则是si命挣扎。

让我起来!混帐!

我笑yy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他立刻用一连串脏话问候我。

别生气嘛…解语是不是我今晚没喂饱你,才让你还有力气反抗,嗯?

说着说着,我b0发的下身已经顶在他t缝上。

没办法呀,他neng白的t在我身下蹭呀蹭的,这种本能反应很正常的。

这下换解雨臣给口水呛到。

我不要!我已经啊!不要!拔出来!你这…混

我滚烫的凶器一寸一寸地滑进他的t内,他的抗议逐渐蒸发,终至无声只余下紊乱的喘息声。

我凶猛地撞击他,力道之大,让他雪白的tr0u浮现出一块块红痕。

爽吗?我x1shun着他的颈子,问道。

不……嗯他虚软地摇头,腰身却开始随着我的节奏而微微摆动,软neng的小洞更是将我夹得si紧,像是根本不想我拔出去那般。

所以我说又紧又sao,真心不骗。

距离出发只剩一天了,我在他办公室里唉声叹气了一整天,他照样签他的公文,看也不看我一眼。真他娘的够狠!

「你没什麽事的话,可以离开我办公室吗?」他语调平然地说,眼也不抬。

你瞧瞧你瞧瞧!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笑着站起身—不过不是如他所愿的离开办公室,而是走向他,绕过办公桌,站在他身旁。

「你能不能站起来一下?」我好有礼地问。

解雨臣书写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能。」他说。复又继续写他的。

这意思就是呢:就算你投出的是一个直球,他也不打算回你个全垒打!

那我何必跟他客气!

我默不作声地探手,抓住他的手肘,用力一扯—

他的笔尖一路歪出了纸张,甚至画到了桌面。那份文件等於是毁了。

解雨臣用力一拍桌,钢笔在他手中断成了两截。

「你!」

他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我则是很快地移形换位,一pgu坐在他办公椅上,抱住他腰身,半拖半拉地要他坐我腿上。

在窄小的办公桌後,解雨臣挣扎的幅度很是受限,最终他敌不过我的力道,僵着身子坐下,让我抱个满怀。

我的脸庞偎着他的背脊,他浆得笔挺的衬衫有yan光和肥皂的气味,我深深x1了一口气,直想把他打包带走。

「你是小孩子吗?」解雨臣没好气地问。

不知是否我的错觉,他的语调少了丝愤怒,添了些无奈。

我埋在他的肩胛骨笑了起来。

天哪,我接下来有好几个月都听不到他这麽尖酸刻薄的说话方式,我还活得了吗?

「如果我是小孩子,你会对我温柔点吗?」我咕哝着。

解雨臣哼哼两声,紧绷的身躯放松不少,甚至稍稍往後靠着我。软玉温香送上门,我自然是将他搂得更紧。

「等你变x成nv人再说吧。」他答。

我苦笑。

的确他对nvx是非常有绅士风度的,唉唉……nv人与吴邪,我的两大天敌。

「如果我是nv人,要怎麽满足你?」耍嘴皮子,我的坏习惯。

「去你的!」他骂我一声。娘的,我怎麽觉得这跟打情骂俏没什麽两样。

我又开始蠢蠢yu动—我的第二个坏习惯:得寸进尺。

「我明天出发,你会想我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来楚楚可怜。

「不会。」

如我所料,他斩钉截铁,想也不想地回答。

「可是我会……」我哀怨地说,直想应景地挤出几滴眼泪。「我会想你想到睡不着……我想你软软的嘴唇,又白又neng的pgu,还有……」

解雨臣半转过身,一把摀住我的嘴。

「再胡言乱语,我就拔了你的舌头!」他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说。

我必须说:解雨臣平时冷静斯文的时候,自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冷感,但当他发怒起来,凤眼闪闪发亮,别有一种yan丽不可方物的媚态……常常挠得我心痒痒的,老是以激怒他为乐。

我在他手掌下闷笑着,伸出舌t1an了他手心一下。

他低咒一声,用力ch0u回手,立马准备站起身。我赶忙陪着笑脸,伸长了手g回他的腰。

我安抚地轻轻摇晃他,说道:「只是开个玩笑,你脾气别那麽大,漂亮的脸蛋会长皱纹的」

他斜睨了我一眼,没回话。

我又涎着脸道:「哪,解语,你也知道我每趟出去,都是拿命在搏,能不能活着回来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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