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守难攻
吓得她迅速收回视线。
“看着我。”他说,“你做错事了。”
管文蓁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抬头,哥哥没什么表情,他生气的时候一向平静。
“哥哥……”她开始思考如何求饶。
陆呈锦给她选择:“想先罚站,挨打,还是和哥哥谈谈?”
她战战兢兢:“谈……谈谈。”
“好。”他点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你在外面打我……”她举起手,手背上的印子早消失了。
“哥哥为什么打你?”
哼唧一会儿,她垂头丧气:“因为我在外面0你……我只是想跟你玩。”
“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sao扰。知道了吗?”
老古董。
管文蓁略无语,是她高估了哥哥的开放程度。
“说话。”他在催促。
“知道了,对不起。”
陆呈锦又问:“你也这样跟别人玩?”
“没有!我发誓,我只0过哥哥。”管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0哥哥,别人求我0我也不0的。”
他显然没觉得多有意思,冷着脸命令:“好笑吗?手伸出来。”
真的要打我?管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
他虽然一向很有原则,该教训就教训自己,但并不会轻易动手。
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
她姑且伸出手。
陆呈锦进厨房橱柜取了根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子,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
啪,打在她手心。
“疼吗?”他在观察她的表情。
“……疼。”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根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出相当大的力度。
“手放好。十下,记得上次教你怎么数吗?“
她点点头,“记得。”
陆呈锦将木勺往上握了一点,减少惯x,才开始动手。
但还是很疼。才打六下,她就想换手,陆呈锦说不行,抓着她的指尖将十下打完。
“哥哥……”她眼里蓄满泪水,伸手拽他的衣摆,想撒娇,想被他安慰。
陆呈锦喉结滚动一下,熟视无睹,继续下一个话题。
“站好,是不是忘了罚站的规矩?”
“没有……”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道错了。”
“明知故犯。伸手,还是十下。”
“哥哥——”她委屈地跺脚,见他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只好继续伸出左手。
掌心通红,r0u眼可见地肿胀着。
又挨了一下。陆呈锦始终收着力,她并没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觉得陆呈锦好凶。
他好凶。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停止不住,她不g了,手背在身后,无论如何不肯再拿出来,想要b迫他妥协。
陆呈锦问:“不听话?”
她摇头。
“想回家?”
她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抱我……”话一出口,眼泪哗哗地掉。好可怜。
“还有九下。”他放缓语气,“打完哥哥会抱你。”
管文蓁听出商量的余地,小声提议:“……能不能下次再打我。”
“两个月后?那两个月后哥哥再抱你。”
“不要。”她又滚落两滴眼泪,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换个地方……”
“换哪里?”
“……pgu。”她脸红了。
陆呈锦没有异议,反正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
管文蓁脱掉内k,发现自己sh了,透明的粘ye拉出一条线。
她两颊发烫,祈祷陆呈锦对此视而不见。
陆呈锦用木勺指点她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pgu。
实在不像正常惩罚。
管文蓁心情复杂,要么他x癖如此,要么他觉得自己x癖如此。
如果是前者,一切好说,如果是后者……她可能要逃走了。
管文蓁对sp有兴趣,但无法直视自己的兴趣。
换言之,她不想承认自己欠收拾,但如果哥哥有这种喜好,她可以装作配合他,然后……乐在其中。
反正哥哥不敢真的伤害她——她对哥哥的信任以血缘为基础,以他的大好前程做抵押,赌的是有朝一日他们分手,他为了顾全t面,不可能同她鱼si网破。
他要挟我,我也能要挟他——管文蓁这么自我安慰,感觉木勺在腰上点了点,便顺从地将腰再塌下一些,pgu撅得更高,sichu一览无遗。
啪,第一下落在t峰。
她开始报数,却被陆呈锦打断:“不用数。”
又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
啪,又一下,在t腿之间。
“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挨打?”
“因为……”
管文蓁语噎,这是什么问题?这问题不该她问吗?
pgu又挨了一下,力道明显加大,她疼得x1气,下意识向边上躲,“疼,哥哥……”
陆呈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好姿势,连续拍打了四下。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她立刻哭出来,挣扎着抱住了陆呈锦。
“放手。”他命令。
“……不要。”
其实她缓过来,觉得并没有疼到不能忍受,但很委屈,她都这么可怜了,哥哥怎么忍心不抱她?
“还有两下。”陆呈锦用木勺敲了敲墙面,“我再说最后一次,放手。”
“哥哥,不要这样。”她哭得断断续续,“为什么这么凶……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接受惩罚。再不放手就翻倍。”
声音冷得吓人,甚至开始倒数:“三,二。”
她怕了,重新摆好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pgu。
良久,没等到木勺落下,却听见他一声叹息,“你为什么不跑呢?”
“哥哥上次问你,你说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吗?”
——有人喜欢疼痛,你喜不喜欢?
管文蓁如寒冬腊月被冰水泼了一身,僵在原地。
她说不出口。如果她承认了,哥哥会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处?
他在催促:“说话。”
管文蓁闭上眼睛,声音低不可闻:“……不知道。”
“是不是要把pgu打烂才知道?”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
“啊……哥哥……不要……”她哭叫着躲避,但只是缓解疼痛的小动作,绝非她应有的反抗力量。
忽然,木勺离开tr0u,转移到两腿中间,轻轻拍打花瓣,有些粘腻的水声。
人会说谎,身t不会。
耳边是他略带戏谑的声音:“真的不知道?”
木勺托起她的下巴,yshui沾sh她的脸,她屈辱地抬头,透过泪花直视他的眼睛。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yuwang说服陆呈锦,今天陆呈锦用yuwang剖开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让她不得不承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