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男
就是挑食的代价。”
回应我的是背后猛然加大的重量。
晓赫又贴上来了。
因为他b我高了许多的缘故,正经站着的话也不会勒我的脖子,所以我也就随他去了。
低头g活的时候能看到青年交叉的双手松松垮垮的挂在我的x前,乖巧的一动不动,颈肩还能感受到他毛茸茸的脑袋。
原本心里的那一点不满和愤怒已经被调理好了,紧随而至的,又是对他的怜ai和担忧。
不能是身t不舒服吧?批可以不c,但饭不能不吃啊。
我已经开始思考怎么帮他去找医生全身检查一下了。
有一说一,在遇到晓赫前我都不知道我是个那么aic心的人。
我的情绪始终是平稳的,却并不柔和。这种“平稳”来自于我各类极端的情绪互相拉扯最终变现出了一个稳定、平静的模样。举个例子就是每当我生气的时候就会思考能不能杀了对方,如果答案是不能或不值得的话,我就会当场消气。
毕竟无能狂怒不仅没用,还很小丑,会让我输两次。
用一句俗语来解释的话,就是“来都来了”或者“凑合过吧还能离咋地”。
啊……不对,用这两句话来解释并不正确。
毕竟说这两句话的人基本上不会杀人,但我如果想清楚了,是真的会杀人的。
我很清楚自己的x格由极端的两部分构成。
不正常的那部分让我在原来的世界被判为异类,正常的那部分让我在现在的世界被判为异类。
属于一个“世界那么大没有我的家”了。
但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极端两面,我才能无论哪个世界都适应的极好。
“不正常”的人在原来的世界可是会铁窗泪的。
“正常”的人在现在的世界可是活不过半小时的——因为我一落地就直面惜柳,属于这辈子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开局。
有时候我真的佩服我自己。
奇形怪状的,竟也稳定的活到了现在。
真不容易。奖励自己一份蛋炒饭。
将平底锅里的炒饭再翻两下,最后淋上一圈酱油,关火。
我直接将整个平底锅端去了客厅,这样我还能少洗一个碗。
虽然洗碗是洗碗机在洗吧,但一想到要多一个碗那难受得简直跟我亲手在洗一样,属于是在原来世界没有洗碗机的普通民众刻在dna里的痛苦了。
啪啪拉开两把椅子。我把晓赫从背上扒下来塞进椅子里,自己再坐下。
在吃饭的时候我照常左手刷手机右手拿勺子,晓赫就坐在旁边盯着我,只不过现在他会有意识也可能是无意识?的眨眼睛。
看上去越来越像人了。
或者说看上去越来越像正常人了。
将页面调至论坛,密麻的文字像楼一样一层层的倒映在我的眼中,右手舀了一勺炒饭,却没有马上送进嘴里。
因为我的手机弹窗了。
【惜柳:准备一下,明天老时间。】
我特么的真是差点把勺子扔进平底锅里,今天发消息明天就要,无论哪个世界的老板都急急急急急得跟要去投胎一样。
草他大爷的。
还好老娘早有准备。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单手c作,打开惜柳的聊天框发出四个大字。
【好的收到】
我突然不想看手机了,直接把手机息屏扔到沙发上。
然而正当我准备专心致志的吃饭,把勺子往嘴里送的时候,一个黑se的脑袋又窜了过来。
抢先一步,把我勺里的炒饭吃了。
“……”
我握勺的手猛地一紧。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晓赫。
英俊的青年就任我这般冰冷的看着,表情平淡的又张开了嘴。
我突然懂了。我又懂了。
我觉得我就像是那被猫猫牢牢拿捏的两脚兽。这个畜生喝我的水,吃我的饭,我火气还没上三秒就被他萌萌的表情所打败,然后还贱兮兮的问他“好不好吃呀小宝贝”。
养一个独属于你的会撒娇的一米九八块腹肌猛男帅哥真的是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是的!
有意思。
看着他垂着眼乖巧的把我的勺子吞进去,又用舌尖顶出来的模样,我内心一些y暗的想法就开始冒出来了。
那么乖啊。
那别的东西,是不是也能乖乖的吃进去呀。
——只能说啊,我们纯ai战士在想象力这块绝对是不属于隔壁玩bds8的。
——甚至因为是纯ai,很多原本有些“这不太好吧”的东西,都变得神圣了起来。
有来有回的喂了大半锅饭。剩下半锅我拿的离晓赫远了点,留给自己吃。
然而还没等我下手呢,我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腾了起来。
我一瞬间有点懵。
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整个人坐进了晓赫的怀里。
一米九二的青年抱着我像是抱着个娃娃。健硕的手臂环在我的腰上,牢固的就像是行刑椅上从犯人腰间横跨而过的拘束带。
没错,行刑椅。
属于异x的气息似乌云般欺压而下,他的身tb我热得太多,两腿之间的那玩意更是烫的我差点原地起跳。
不是吧兄弟。
吃个饭,这就来感觉了???
我仰着头,看着他因为逆光而不甚清晰的五官,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可怕的是即使五官模糊不清,但他赫se的眼睛竟有些微微发亮。
晓赫的瞳se很深,甚至因为太深了,配上他那张英俊又冷淡的脸庞,非人感很重。
用一句大白话说就是“这小伙眼里没有高光啊”。
众所周知所有作品里眼里没高光的都是狠角se,甚至大多数脑子还不正常。
只是那一夜的他情动的过于诱人,平时又过于乖巧,必要时刻还会恬不知耻的撒娇g引,让我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危险x。
没想到我时雨也有被一米九腹肌男se诱的一天。
家人们,se字头上一把刀啊,果然不会欺骗你的除了银行卡里的余额就是老祖宗掏心窝子的话。
pgu底下那玩意烫的让我怀疑我们随时都会打起来——别想歪,是正经的打架,虽然我对晓赫还是挺有好感的,但远远还不到全垒打的地步。
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还是说只是“猫”对主人的恶作剧。
不等我多想,晓赫就开始动作了。
那只空着的手接过了我的勺子,他学着我刚刚喂他的模样,反过来喂我。
盛满了炒饭的金属勺抵在我的唇边,饭已经冷了,勺子却又被他的t温熏热了。
我一时间竟然不敢张嘴。
原因无他,兄弟你的小兄弟实在太y了,我没有安全感。
又等了一会儿,即使我没有张开嘴,晓赫也没有放下勺子。
他握着勺子的手极稳,一点都不抖,仿佛能这样抵着我的唇到天荒地老。
但是我果然还是把他想的太简单了。我不张嘴?好,那他就用另一只手来挖开我的嘴。
高大火热的身t整个躬了下来,下巴搁在头顶——他用身t固定住了我,我能感受到他平缓的呼x1轻而规律的一下下打在我的发旋上。
如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