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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

 

给了三个孩子,谢若高声叫出声,“啊啊啊,哥哥是状元,哥哥是状元。”

谢景君握着花柄的手用力,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哥哥最厉害。”

元宝没说话,却也是连连点了几个头,表示赞同。

而就在谢家人雅间旁的窗户后正坐着一个女子,女子美得惊人,却冷若冰霜,正是孔无霜。

两边离得近,霜凝听见了谢若的喊声,从孔无霜之后探出头看向楼下的游街队伍,见到行在最前的谢景行,她双眼圆睁,惊诧道:“小姐,状元居然是那位在梅林遇见的公子。”

孔无霜蹙眉,首先想到的是那位无礼地拦着她询问她是否婚配的孟冠白。

云舒、云梦也探出头去看,随后也惊讶道:“真的是那位救了小姐的公子。”

孔无霜听见此言,心中一动,回想起拉了她一把的俊美书生郎,知礼守礼,待她虽显得有些冷漠,却尽显读书人风度,若是在几年前遇见此人,见过这世上真正表里如一的读书人,她还会被晟王虚伪的温润所欺骗吗?

一看她飘忽的神情,晓霜便知她又想到晟王了。

今日晟王回去后,明明快一夜未归,看着却很是兴奋,不顾一夜未眠,直接就去后院同姬妾胡闹了一场。

孔无霜听说后,觉得晟王府被晟王闹得污秽,不愿与他同处,这才出来散心,顺便也与百姓们一起,看看今年的新科进士。

晓霜不想孔无霜好不容易出门散心又因为晟王心情郁郁,连忙岔开话题,“说来还多亏了那位公子,不然小姐可不知遭多大罪?”说着,她还装出了一副后怕的神情,拍了拍胸口,“本只是一面之缘,没曾想居然是状元郎,真是巧了。”

孔无霜被她打断思绪,也站起身往外看去,淡淡的视线落在谢景行含笑的俊颜上。

就在这时,谢景行的视线往酒楼二层窗口看去,本是浮在面上的微笑忽地变得真切而温柔,眼神更是宠溺。被那双眼睛看着,孔无霜一时失了神,早已死寂无波的心房忽而又急速跳动起来,面颊上晕起了一抹浅红,恍然间只觉快要沉没进那满是宠溺的目光中。

谢景行却没注意到窗后的貌美女子,视线笔直地看向兴奋的家人。

见到双胞胎骑在窗户上,半个身体都露在窗外的模样,有些担心,在发现双胞胎腰间的两双大手时,他才放下心,对着双胞胎挥了挥手。

谢若尖叫声更大,谢景君则是谨记今日自己的任务,憋红了一张脸,紧紧盯着谢景行越来越近的身影,口中念念有词,“哥哥,花花,哥哥,花花……”

周宁和谢定安听见,失笑摇头,可居然也紧张起来。

谢景行早看见了谢景君手中那一捧红得亮眼的海棠花,知晓谢景君的意图,也往酒楼那侧侧过了身体。

就在谢景行距离窗户还有几步距离时,谢景君大喊一声,“哥哥。”手中花往下抛去。

谢景行伸出手,满满一束海棠花,一朵不落地被谢景行抓在了手中。

手捧鲜花,耳别芍药,看见谢景行的所有人一时不知视线该落在何处,最后只剩下破音的尖叫声从喉咙深处喊出,“状元郎啊啊啊……”

谢若高兴地摇着两条小腿,“状元郎是我的哥哥。”

谢景君跟着道:“也是我的哥哥。”

第202章

谢景行将花举到鼻尖,淡淡的清香味传来,然后才抬起头,对着二楼的家人们粲然一笑。

“哥哥!”谢若半个身体都挂在了外面,很是激动。

谢景君也不甘示弱,脑袋扭转了快九十度,视线一直追随着谢景行的身影。

直到再也看不见谢景行,他们才扭回头往下看,这一看就见到了哥哥的几位好友骑马而过,也都与人打了招呼,就是花都全部送给了谢景行,不过也没关系,他们送上了真诚的欢呼声。

最后一个经过楼下的是孟冠白,他在马上挥着手四处看,他长得俊俏,虽不在一二甲,可也是年少就中了同进士,身上也挂着不少帕子,手中捏着一朵不知哪来的鲜花,扬着手冲着周围的百姓挥舞,脸上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

“孟哥哥。”谢若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却仍然兴奋。

孟冠白听见清脆的孩童声,一抬头看见谢家人,立即喊道:“小糯糯,小筛子。”

“孟哥哥。”谢景君也很是热情。

这时,旁边的孔无霜也从方才的恍神中清醒,低头恰好看见孟冠白的笑脸,想起之前见面的情形,她柳眉微叠。

她身旁的晓霜见了,又听着孟冠白和双胞胎互相间的喊话,奇怪道:“没想到这般无礼之徒居然与那光风霁月的状元郎是朋友,近朱则赤,近墨者黑,怎么没有沾染到状元郎的些许风采呢?”

云舒看见了孔无霜的不悦,当即道:“说不定是因为状元郎装得好,面上好看,其本质与下面这位大差不差才会成为朋友呢?”

孔无霜闻言,莫名觉得心中不悦更甚,“云舒。”一声轻唤阻止了云舒的话语。

云舒当即噤声,与身旁云梦对视了一眼,往后退了退。

孔无霜这才放松眉头,将眼神往下投去,此时孟冠白与双胞胎的喊话刚告了一个段落,就一岔眼,便对上了孔无霜的视线。

又一次见到了魂牵梦绕的女子,孟冠白几乎是傻在了马上,一直到孔无霜从窗旁退开,孟冠白才扭回身,却还是傻笑着,再没注意到身旁百姓的叫喊。

他没再将百姓的欢庆声听进耳中,却有人因为一阵阵的喧嚷声而急不可待地顺着人流往前走。

又艰难越过一推挨挨挤挤的人群,屿哥儿垫着脚急切地往前看,可却连游街队伍的尾巴都没看见。

“状元郎可真俊啊。”

“是啊,就是不知婚配了没?”结伴而行的两人中,女子面上晕起了红霞。

“听说状元就是谢景行,没听说他有娘子、夫郎呢。”另一位小哥儿话语含羞。

屿哥儿的脚步忽然顿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人。

“啊,就是那个造出红衣大炮的谢景行?”女子声音大了些。

“对啊,黄榜刚贴在宫墙上,就有人去看了,我方才听看榜回来那人说得信誓旦旦的,觉不会有错。”

“哎呀,早知道先前会试放榜时,就不该拦着我爹去榜下捉婿,说不定就能将状元郎抓回来了。”

“你羞不羞?”

“难道你不想?”

小哥儿沉默一瞬,含羞带怯道:”当然想。“

“想也没用,状元郎有心上人了。”屿哥儿恨不得直接喊出来,可他心思激烈浮动,一时间居然没发出声音,等再听不见两人的声音后,他才又准备大步地往前走,圆圆的双眼中燃起了一束灼目的亮光。

一直跟在他后面的安庭轩拉住他,“屿哥儿,来不及了,游街队伍已经远了。”他看向身旁熙熙攘攘的人流,早料到了此种情况,他们才会在长安街口就弃马而行,可还是没能穿过人潮。

屿哥儿心中急切,就想往前挣,可想到什么,他又强制按耐住,停住脚转身扶住安庭轩,“二哥,你小心点,你肩膀上的伤可还未好。”

打眼看去,安庭轩是完好无损的模样,可细细瞧,却能瞧出端倪。他右边脖子以及肩部连接处都露出了白色的绷带,一直延伸到衣裳下,显然是有伤未愈。

见屿哥儿这般急,却还顾及着他的身体,安庭轩心中歉疚,若不是因为他的伤拖慢了行军脚程,他们早该几日前就能回京城,就不需要在昨日连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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