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就躺在床上吃我们的鸡巴(H)
&esp;&esp;裴知陌笑了笑,不正经的可不止他一个。
&esp;&esp;他一旁的弟弟可是都撸着鸡巴喘得厉害,要是这会儿弟弟和他换个位置,怕是已经直接操进妹妹的小屄里了。
&esp;&esp;至于大哥身后的那个弟弟,空气传来的呼吸声也带着急促。
&esp;&esp;哦,还有大哥,那鸡巴都翘到妹妹肚皮上了,今夜很满足吧,妹妹说不怕他
&esp;&esp;裴知陌一边想着,一边将鸡巴往妹妹臀肉里磨擦。
&esp;&esp;甜香的汁水流的这么欢,“乖宝,这么多水,很想要吧?”
&esp;&esp;“唔”裴知尽被二哥磨得受不了,抱着大哥艰难忍呻吟。
&esp;&esp;裴知陌任由妹妹往大哥那里躲,嘴巴却没放过她,“鸡巴伸过来就往里吞,乖宝明明喜欢的很。”
&esp;&esp;“这么喜欢吃,一直吃好不好?”
&esp;&esp;“每天就躺在床上吃我们的鸡巴,四根都给你吃。”
&esp;&esp;“只要我们一回来就张开腿露出小屄,等着我们喂你吃,好不好?”
&esp;&esp;一连几个好不好,问得人根本没法回答,甚至那个内容都没法去仔细听。
&esp;&esp;裴知尽面色绯红羞得不行。
&esp;&esp;身下的水随着二哥的话语不断往外吐,并拢的腿伸长,脚趾缩在一起发颤。
&esp;&esp;仿佛她真的在几个男人外出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只要他们开门进来,她就会张开双腿,露出流水吐汁的小屄给他们看。
&esp;&esp;男人们摸着她赤裸的身体飞快脱掉裤子,把热乎乎的鸡巴伸过来放到她面前,喂她的小穴吃下。
&esp;&esp;有可能是一根一根来,也可能是两根一起又或者四根同时
&esp;&esp;光是想想,她身底下的水就和失禁似地往外涌。
&esp;&esp;红润的眸子水光潋滟,腿心难耐磨动。
&esp;&esp;就在她欲望难忍之时,大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了句“睡吧”。
&esp;&esp;裴知尽从汹涌的情潮中脱出眨了眨眼,吐出的气息温热绵长,忍不住探头,一双雾蒙蒙的眼看向他,“要睡了么?”
&esp;&esp;少女带着情欲的一眼,含着淡淡失落。
&esp;&esp;裴知陌在身后笑道,“看来乖宝不想睡,大哥,你可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乖宝。”
&esp;&esp;胸腔带动的笑意震动在背后,二哥又贴了过来,用额头蹭她脑后的发丝。
&esp;&esp;裴知尽咬住唇瓣,被二哥撩起的欲火不断燃烧着,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下汁水如泉水般涌出。
&esp;&esp;二哥那根东西就抵在出入口上,他肯定察觉了
&esp;&esp;他就是在作弄她。
&esp;&esp;可是,他的身体贴上来的一刻,好舒服
&esp;&esp;想要他进来,填满身体
&esp;&esp;裴知阡没理弟弟的话,撩开她沾了汗水的碎发,吻向妹妹的额头,“阿尽不想睡吗?”
&esp;&esp;裴知尽埋入大哥怀里。
&esp;&esp;身后二哥在动,却不肯真的进入,粗大的东西磨擦在穴口。
&esp;&esp;两个哥哥简直像是在折磨她。
&esp;&esp;低头看了眼大哥勃发的性器,穴口缩动得更为厉害,她舔了舔唇,手指往下
&esp;&esp;几个男人上了床就不爱穿衣服,这会儿是光着上身抱着她的,手指贴在大哥滚烫的皮肤上,她难耐的动了下,贴在她肚皮上的东西随之弹动。
&esp;&esp;又粗又大的一根,她伸手扶住。
&esp;&esp;男人呼吸一滞,“阿尽”
&esp;&esp;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依恋,“哥哥”
&esp;&esp;裴知阡意识到妹妹和弟弟所说的那样,她并不想睡。
&esp;&esp;裴知陌呵笑着凑近,拨开妹妹脖子上的碎发落下一吻,“乖宝就只顾着和大哥撒娇吗,求二哥也可以的,二哥也可以把乖宝喂饱。”
&esp;&esp;岂止是喂饱,做的她下不了床都可以。
&esp;&esp;裴知尽顿了顿,身体越发前倾,臀跟着动,将夹在肉缝里的东西撇了出去。
&esp;&esp;“真忍心啊乖宝。”裴知陌嘶了一声,身体紧跟着贴上来。
&esp;&esp;将性器放在她颤动的臀肉上磨了磨,硕大的蘑菇头吐出一大口清液滴在那条微微张开的缝隙上。
&esp;&esp;“嗯”裴知尽摸着大哥的性器,臀上抵着二哥的性器,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esp;&esp;手里的东西变得滚烫,发硬的根茎和吐着水的龟头自发往她手心里撞,她一动,那东西也跟着动,在她手心里颤巍巍点头。
&esp;&esp;比起粗壮的茎身,她更喜欢摸下面两颗鼓囊囊的肉球,弹软的手感,很好摸。
&esp;&esp;随着她撸动,大哥的喘息声变大了,还有二哥的,从耳后传来。
&esp;&esp;她张开腿,将手心里的东西放到那里,“唔”
&esp;&esp;粗硬的性器抵着湿漉漉的腿心,张开的花穴吸吮青筋狰狞的鸡巴,汁水一股股往外吐。
&esp;&esp;翕张的穴口夹着龟头和柱身而过,却每每不得其法。
&esp;&esp;男人不动,只靠她自己,光是对准就用了好一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