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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喉结抹、暴力、深喉)

 

开腿躺好,过程声调冷漠又公式化,惹得少年发脾气甩翻他的医疗用具。

“你要是再搞我看看,我让你滚去农场!”周嘉骏先是凶恶地说,继续扯起嘴角嘲讽道:“你整个人都像是变态,玩我肚子很好玩吗?说啊,为什么揍我!”

“周少,请你躺下来。”男人戴起医用手套,他平静讲:“如果被老爷听到你这话,很多人又要受牵连陪你在酒店虚度光阴。”

“你呃哈啊”周嘉骏忽然僵硬身躯,他说不出话地揪紧床栏杆,溢出喘息。他脑袋发昏,视线失焦,晃神地对男人的触碰有精神作用的反射畏惧——这男人之前是对他用拳头最重的。

周嘉骏深切怀疑是因为他身边的男护士实习生都被自己操过的缘故,私人医生看他的眼神明显冷漠又反感。

医生的手掌掰开他的臀瓣,将拔掉针尖的注射器直接抵进去,浓稠腻滑的液体

“噗啾噗啾”地撑开紧致的肠道内壁,大量冰凉的半凝液体灌进嫩红的腔道底部。

“啊啊啊啊!你发疯——啊好胀我从来没被你找死吗”周嘉骏脖颈冒着青筋,他憋忍地骂道,不敢置信医生敢给他灌肠,一次性灌的量快要逼疯他。

嫩红娇嫩的肠道被大型针筒顶进最深的部分,粘膜内壁遭到液体刺激,蠕动地吞容进更多喷涌进的灌肠液,胃部开始逐渐绞痛地产生反应。

周嘉骏过度敏感地呕出一小股清液,他颤抖地要缩起臀肉,有力的手臂捂紧结实小腹,并且瞪红眼睛斥骂医生:“我要告诉爹地,你街边去讨饭吧!”

“检查需要。”医生的语气没起伏地解释道。

接着,男人突然凑近周嘉骏的鼻尖,盯着少年的红眼睛说:“这里没有别人看着,你很想要的话”他的指尖摸向周嘉骏的小腹。

“咕呃嗯啊”周嘉骏惊骇地张开口想喊人。

少年四周张望,见不到可以下令的其他人,顿时绷紧身体想往后逃,抿唇阴着脸敌视医生。

“周少,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医生冷漠地收回手,提起结实少年的手臂,牵着他去洗手间:“这次检查要洗干净你的身体,做乖小孩,请配合医生的要求。”

周嘉骏腿脚不稳,他被灌肠灌足一下午,恨死私人医生的报复,连去找学弟打桌球的行程都取消。

“我让人封杀你,烂医生,害我没得去找”周嘉骏扶着客厅椅子扭动发软的腿脚,想回房间,忽然听到他爹地的声音,令他浑身发毛。

“嘉骏,这星期夜生活很丰富呀。比我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更精力旺盛,你毁诺毁得很痛快嘛。”周国栋刚刚回到家,带着远出归来的疲态,倚着沙发侧目说道。

中年男人如玉秀逸的面庞有着岁月的痕迹,细密的鱼尾纹带着风雨欲来的责备意味,连傻子都知道事情败露,周嘉骏极力想着借口平息爹地不太美好的情绪。

周嘉骏实在太过害怕被送回酒店被爹地送男人和他玩,心底发慌,脑袋跟着迷糊,慌神成一团浆糊,平日里的诡计阴谋和花言巧语都破防地消失。

他做贼心虚,还没等他想好借口,急忙踏出的步伐不稳,整副身躯晃着砸在椅子上,恰好是小腹的位置重重地砸在椅子突起的圆角。

柔软结实的腹部感到剧烈的疼痛,时隔一星期,被男人们调教得过度敏感的小腹被砸在椅角的疼刺激得痉挛,发麻的针刺雷电流过感官似的痛苦让周嘉骏脸色发白。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爹地”

周嘉骏的腿根发颤地跌倒,两手紧紧地捂住小腹,他浑身被痛苦袭倒,瑟缩在地板微弱叫喊。

疲软的深红性器小口翕合着吐出湿黏的液体,他瞳孔涣散地打哆嗦,被扭曲的痛楚快感逼得近乎淌泪,紧实的翘臀也溢出些许干净的粘液。

椅角撞击小腹的剧痛导致周嘉骏听不清周国栋微妙的话语,他爹地异常专注地直直注视地看他,甚至于眼尾都染上笑意,他在沙发撑颊视线柔和地瞧周嘉骏。

“奇怪呀,你什么时候成的这样?”周国栋讲道:“嘉骏,你太依赖我了。”

周国栋的神态语调都不像是担心儿子,他只觉得周嘉骏此番虚弱地忍耐疼痛的模样莫名地吸引他,甚至于他有闲心考虑要不要帮小孩摆脱困境,拉他一把,抑或他要严格地教育,命令周嘉骏自己爬起来。

“唔嗯唔呜妈的好痛哈啊”周嘉骏实在疼到失去理智,唇内唾出脏话,唾液溢出唇瓣,牵着晶莹的银丝,他试图竭力撑起身体,再度软塌回地板。

“唔啊嗯嗯哼”周嘉骏自暴自弃地捂紧自己的腹部闷哼,蜷缩地卷起身体,不再动弹,像缩进壳的高大寄居蟹。

“好啦,不痛不痛,”周国栋不容他抗拒地掰开周嘉骏护住小腹的手臂,插过他腋窝将他撑扶起身,安慰地呵呵笑道:“有爹地在呢。”

“痛爹地我其实没做,我只是叫他们去打球。”周嘉骏讲道,仰着脸狡辩。

周国栋逐渐敛起微笑,透出斯文气的秀逸脸廓在阴影覆盖下,陡然间生出一股陌生的意味。他审视般巡视周嘉骏身体的每一寸,停留在他隆起濡湿的衣裤。

“周、嘉、骏,”中年男人的指腹捏起周嘉骏的鼻尖,口吻亲昵说道:“你无法无天。我不亲自动手感觉你不怕呀。我管得你太少,你还学会骗老人家啦?”

“爹地爹地我没骗你。”周嘉骏抓着周国栋的手腕,无法呼吸地被揪着鼻尖摇来晃去。

周国栋松开捏紧的少年鼻尖,猛然间手掌抓握他的脸庞向自己——力道凶猛而迅速,没有丝毫青涩的迟疑,中年男人熟练地宛如捕猎的深吻。

周国栋甚至松开自己的领扣,那块与少年相近的青黑胎记盘踞在白皙颈窝,似蛇的毒牙,又似看似无害的罂粟。

“唔唔嗯!?”

周嘉骏的心脏吓得骤停,周国栋的容貌近在咫尺,他的唇舌被冷薄的舌卷过,嫩滑的红舌被强迫地与冷意潮湿的薄舌互相交缠起来,甚至被男人的舌搅弄舐咬到发疼的地步。

“哈啊唔呜嗯等唔嗯”

口腔里连湿热嫩滑的舌根都被滑蹭,留一连串湿润水迹。

“咕啾唔哼嗯”

齿关被轻柔地舔舐,嫩红的唇内粘膜遭到侵犯入内的舌舔弄,再次被卷起舌尖扯进中年男人的唇瓣内里缠绕含吻,少年的唾液不可抑制地倘流出嘴角。

“唔嗯唔呜”

周嘉骏的下巴被周国栋掐着,男人的拇指擦过他流出的透明液体,又扯开他的嘴唇迫使他张开齿关,喉咙仿佛要被侵犯进去,周嘉骏膝盖弯曲地要滑倒在地,他实在太害怕了。

“我们在做什么”

周嘉骏怔愣地呆滞,喉结滑动时才惊觉他顺势吞咽冷舌留在喉咙根部的唾液,埋在小腹底的胃部就像被灌进逆伦的罪恶,犯了滔天大罪。

少年顿时脸庞连小腹下方的性器都冒出热度,火燎地烧得脑海感知不到任何逻辑、语言和思考能力。

周嘉骏被这种天大的荒谬感和重物砸中自己的惊惧击中,手足无措地不敢和周国栋对视,他的胸膛灼热还未能平息,很快地升起背德乱伦的恐慌。

这种违逆人伦的恐惧很快表现在他脸庞,他唇齿发出震颤声,怯弱畏惧地不知道该讲什么话语,亦有种被揭穿所有的羞辱。

周国栋流露了然的微笑,抹过自己唇边的银丝,他亲儿子的额头,捧住他的脸残忍地宣判道:“原来你搞男人搞到连爹地也想搞啊,嘉骏?”

“我”周嘉骏的视线移向周国栋平坦体面的西装裤,再低头眼见自己顶出来的勃然,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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