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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炒白浆麦皮糊(人外J 喉咙深入 N待 结肠责罚)

 

“无论再怎么看,现今的人类依旧脆弱愚昧,甚至没有未来的可能性。全无用处的你,还在苟延残喘,真让人懊恼丧气啊。”

“呃咳啊啊咳嗬”破碎不成形的喉咙传出被挤压的声响,咳出白液的口腔喷溅些许斑点微星的水痕。

"以前就说过我们观念的不同。废物们不甘恼恨,仍然蠕动挣扎的此刻,又算得上什么呢你就悔恨弱小的自己好了。"

"遇到无影,和无影联手,再被无影所害,呵呵,都是你不够强,没法承受全部的光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如戏剧表演般夸张地扯起唇边笑容,吐出感叹的语气词,爱梅特赛尔克的拇指抹过我齿间的石膏白液,盯着我的脸庞,扔掉白手套,嫌恶地将视线移向别处。

喉咙被扼紧的痛苦终于消失,我得以喘息撑在地面,呕吐出又一股白液,空荡地想此时找不到出路的处境,也许妄图做英雄的我死在此处,就是最后的命宿。

“啊,痛咕嗬咳咳,啊。”我呛咳地大口汲取氧气,口鼻间都仿佛被凝滞的光填塞,肺部刺痛得厉害。

"听话地去吃掉那些罪人,只要这样就行了。啊对,你想要我给你戴个嘴套,让你不再吠叫,到处发泄你压抑的精力,关着你防止你祸害作乱。哈哈,但我干嘛要顺你的意,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忍耐疼痛,灿星的蓝眸充满痛楚,但是清楚地明白自己无能为力。

“那杀掉我,撕掉我的翅膀,送我上西天吧仁慈的姥爷不然,我会坚持到最后一刻的——赢家是我。”

“你还真是吃不够教训。到死到临头的境地,怎么还要倔强地跟我还嘴?”

爱梅特赛尔克顾虑地皱起眉头,他疲倦地阖眼,好像这句话让他心神不宁,半晌缓慢地吐出口气。

浅淡的金瞳直视我的目光,他抬手扶住侧额,没好气地嘟囔道。

“比我还着急干嘛。我也没说什么时候帮你解脱,让大英雄多留一会儿也不是不行,反正工作没受影响。很遗憾送你上路的行程推迟,你先别叨扰我,就这样等着吧。”

“为什么?你比海底针还难预测。”我僵硬地脱口而出,呢喃陈述:“我已经被我自己的弱小,和你的掌控彻底摧毁我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想成为英雄的怪物变成真正的怪物。

讽刺的黑色幽默,荒诞戏码的悲剧。

我伸手扯向爱梅特赛尔克的衣领,羽翼掀起一阵尘埃,视觉接收到男人低气压阴森面容的危险,然而,不可抵挡神明恐怖的一击。

霎时,扑扇出飙风的翅膀平铺废墟瓦砾的地面,逐渐流出粘稠的白液。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好痛”

极端的认知讯号窜过神经,侵袭到脑髓后方,刺冷入骨的激痛,生理性的眼泪不可控地大颗大颗掉落。

我才意识到,翅膀被面前的男人切断,或者是,干脆从脊骨和肉撕裂地分离。

我的手碰触到的是无法接近的屏障,那瞬间的紫黑幻雾凝聚成实质的锋利暗芒,齐根撕裂连肉带筋的洁白对翼,连同可笑挣扎和不忿憎恨,都随着它利落的离去。

在疼痛形成的畅快里,我被紫雾形成的锁链拷在地板,连下颌都撞在石板地面,流出透明混合浓白的液体。

气恼又不可控的我咬牙切齿,矫健小腹下方的青涩坚挺,被迫诚实地渗出扭曲情欲的证据。

爱梅特赛尔克蹲下来,轻蔑地看着我,他的指间捏起断裂开,溢流出白液的翅膀。

他摇头摆手,耸了耸肩,翅膀化为光消失无踪。

“真可怜。”

假如同归于尽能够发泄我的愤恨,绝望使得我的嗓音嘶哑低沉,好似兽类的压抑咆哮。

“你好疼爱我这个怪物啊姥爷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听见犬齿间挤压出的摩擦声,愠怒而充满杀意,血丝在蓝眸里酝酿。

“那不是当然的吗,既然你开口要我帮忙。”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应道,他斜着瞧我一眼,唇边荡开的笑意艳丽。

“何况你突然来抓我,本无影对大英雄变成的怪物还是有些心悸啊,要是被吃掉可就得不偿失了。话说回来,你究竟有多想吃,想吃多少才会满足,真是的,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小子。”

呼吸失序急促的我,明白他指的另一层意味,憋屈地吞咽唾液,怒道:“我没有想吃了!”

森然黑暗的沉静,悄然蔓延,甚至能够听见——那被我拽下凡尘的神明,心脏的鼓动声响。

我的破碎能玷污他的圣洁吗?

如若我伸手碰触他的话,罪孽会弄脏他的身躯吗?

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

“是啊,你觉得没有,那应该没想吃了。”

我清晰地听见那颗心脏搏动的变化节奏,稍纵即逝,上万的岁月里男人是否见过绝望的情景无数遍。

我恍如可动的人偶,没有感情,没有恐惧,只有迎敌相杀的念头,连同这股流淌四肢百骸的欲望。

我自身的心脏,平静无波地待在胸腔,无法给予任何反馈。

宛如机械运转般,我想,他透过我看见的完整灵魂,定然也是如此不具实际温度。因为我坚信灵魂深处的特质,都是相像存在。

鲜红的温热液体自眼眶流落,瞳孔被白手套插穿,白液滴滴答答地流淌,男人不以为意地抿起深红的唇,将手指深入地搅弄进内部。

糜烂粘合的脑仁红肉被搅弄撑开,勾弯的手指带有丝绸般的绒毛质感。我闷哼地咬住自己的衣物,异物感在脑内爱抚的感触,痛苦鲜明。

脊背的翅膀断口火辣辣地刺痛,暗以太涌进发颤的红肉裂口,带来阵阵尖锐的酸痛,似被挫刀、尖钉反复凌虐。

我的下颚被另一手箍紧,强迫扯开摩擦柔嫩的口腔,伸出唇外的舌发软无力,明晃晃地,好似要暴露出沸腾发酵的情欲。

眼廓空荡的框洞里,扯出牵丝白液的塌瘪眼球,神经筋肉紧紧地交缠,另一只发颤的眼瞳,看着白手套将它粗暴用力地扯断,洒溅出星星点点牛奶色的融液。

“——嗬,哈啊啊啊啊嗬”

我承受不起地倒吸气,喘息出声,四肢被锁链紧紧锁牢,痉挛的抽搐使得锁链发出铿锵的噪音小腹下方的性器涌出些许攀附顶端的奶白色爱液。

仿佛要被插进脑浆的晕眩,融化的液体发出黏腻淫糜的声音,如果这是对罪人的惩罚,那我满是快感的事实,将会被其拖进更深地、无从逃脱的诫责。

破裂的蓝瞳被掏进脑内的手指拿出来,白手套的掌心,不成形的软皮球状物消散成光点,以太了无痕迹。

"你很快就会恢复了,怪物。"

爱梅特赛尔克露出虚情假意的柔和神态,他满不在乎地说道。

含眸光的金瞳移向我湿淋硬挺的小腹,眼角隐约细纹的年长男人了然蔑视地哼笑,深红唇瓣翘起弧度。

另一只庞大的食罪灵,嘶吼地匍匐在地,钢筋水泥般的尾巴入侵嫩红的臀穴,节节插进顶到最底部,撬开弯曲的结肠软口,直入到不可再被侵犯的内脏深处,柔嫩腔道发颤地吞咬粗壮颀长的硬物。

透明湿液滴沥,啪塔啪塔地淌流,嫩红的结肠口被碾压到变形的地步,敏感糜烂的最深处被没有理智的食罪灵像要捣烂般进犯,更为浓郁的白液从喉咙呕吐而出。

腹部矫健的肌肉鼓出尾巴的些许轮廓,食罪灵蛮横暴躁地,左右穿插摇动尾巴,甚至钻埋进内脏,折磨仍保持矫健人形的同类。

“咕呵咕嗬唔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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