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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新的服务员(车尾气)

 

失魂落魄的关雎,他对关雎很有好感,便停下来关心了他一句。

“谢谢,我没事。”关雎回道。

路路却不觉得他像是没事的样子,他主动拉过关雎的推车,道:“我帮您拿到仓库。”

关雎也不跟他拿乔,道:“行,谢了,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一路走去仓库,路路是一个很开朗的男孩,关雎没忍住问他:“你看起来还在读书吧,怎么会来这工作?”

路路说自己本名叫时与路,刚读大二,因为家里困难所以只能在外面的酒吧打打杂活,某一天碰上了文朝雨,便被挖来了在河工作。

“文总说我长得很像他一位故人,然后就让我来啦!”

果不其然,就是替身文学!

关雎心疼地看着他,心想这些男人就喜欢糟蹋别人感情。

感受到了关雎的目光,路路意识到他好像误会了什么,快速解释道:“哥,我和文总可不是那种关系,你别误会!”

饶是路路再怎么解释,作为刚被伤害过的关雎来说,还是觉得文朝雨一定是在玩替身文学,他一边心疼着路路,一边痛骂渣男。

不过他倒是没和路路说,只是以前辈的身份提点他最好不要和他们玩感情。

路路想到那天目睹的关雎和钟擎的亲密样子,又看到关雎如今失神的模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外头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凌晨的风呼呼吹,关雎搂紧了身上的外套,佝偻着身子准备步行回家。

快下班的时候,他的肚子便时不时刺痛一下,不知是肠胃问题还是宝宝不舒服,总之他现在急需回家休息。

下班之前他还怀着一点隐秘心事,希望钟擎能过来找他,但是现在下班了还没等到人。

或许他现在正搂着那个男孩进入了温柔乡。

不欲再想,关雎踏出了会所门口,没走两步他便觉得不对劲。

自从上次差点被绑架之后,他每次下班便格外注意环境,敏锐度提升了不少,现在他总觉得不对,好像有人在盯着他。

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关雎绷紧了神经,手伸进大衣口袋里面,打算启动紧急报警。

还没等关雎播下号码,一辆跑车轰鸣而过,在关雎面前停了下来。

他的视力不错,看清楚了车上的人是他的老板文朝雨。

文朝雨下了车,环视了一圈周围,对关雎道:“你先上车。”

关雎点点头,马上打开车门上车。

透过车窗,他听见文朝雨对某个方向冷声道:“回去告诉你们管事的,我文朝雨的人你们最好别碰。”

文朝雨撂下了这一句便上了车,关雎透过后视镜看到门口的树丛里走出来几个人,正盯着他们离开方向。

肚子里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关雎一只手捂着生痛的肚子,对文朝雨道:“谢谢你文总。”

文朝雨紧皱眉头着眉头,分出神来看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加快油门向前驶去。

两分钟之后关雎才意识到这是往医院的方向,没想到文朝雨这么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关雎又和他道谢。

文朝雨微微点头,叫他别说话了。

他们很快到了医院,文朝雨刚刚在车上就打电话吩咐过了,刚到医院就有人过来把关雎接去急诊。

出来的时候文朝雨竟然还在外面等他。

“没事吧。”文朝雨问道。

“医生说要住院一天打针。”

刚进急诊他就和医生坦白了自己的身体状况,那医生好似一点也不意外,很快就诊断出了原因,让人给关雎办理住院打保胎针。

文朝雨得知已经办好了手续,也放心了下来,走之前他和关雎说:“今晚是钟擎拜托我接你。”

关雎不知道作何表示,他只得又感谢了一遍文朝雨,这次顺带把钟擎也感谢了一遍。

文朝雨屡次启唇,似有话要说,但最后也是忍住了,让他好好休息。

关雎被护士姐姐带去了单人病房,心不在焉地打着点滴,刚刚屁股已经被扎了一针,现在他是怎么躺都不舒服。

刚刚他才得知他是从医院的特殊妊娠急诊室转过来的,文朝雨竟然把他送来了这里……关雎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直觉文朝雨已经知道了他怀孕的事情,可这件事想起来就够荒谬,文朝雨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是怀孕了?

如果文朝雨是真的知道,那钟擎会不会也知道了?

他胡思乱想着,想到钟擎他更加头大,为了防止自己睡不着,他努力地把钟擎的身影从脑海里面挥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后果自然是失眠了,他睁着眼睛直到天蒙蒙亮,期间还被查房的小姐姐说了一顿,最后只能是闭眼假寐,头都快要裂开。

一向乐天派的关雎在昏睡过去之前最后一次开导自己,谁一生没遇见过渣男?既已是人间常态,就实在是不必为此伤怀,而且自己不是早就打算要走了吗,这下正好了,还可以如他所愿。

天光熹微的时候,关雎终于睡着了,睡之前还想着网络上盛传的“去父留子,未来可期!”超酷的好不好。

被打上“渣男”标签的钟擎刚在东南亚某国家落地,宴会还未结束他就因为急事离开了,完全没有机会去找关雎,只在走的时候放心不下,拜托文朝雨照看他。

还没来得及和小鸟儿解释,他应该要伤心了,钟擎越想脸色越沉,步履生风,恨不得把这块闹事的那几个头全抓出来毙了,然后回去好好哄哄伤心难过的小鸟儿。

关雎一觉睡到下午,期间被护士姐姐叫起来吃过两次饭,每次他都是随意扒了两口就没吃了。

最后一瓶药水吊完他就能出院了,他打算出去之后立马收拾东西走人,他不想再面对钟擎。

关雎举着瓶子在病房内散步,这边应该都是高级单人房,现在很少人住,外面没听见过除护士之外的脚步声。

竟然还能有幸住到这种高级医院单间,关雎苦中作乐,把药水挂在架子上,自己倚在门边活动筋骨。

“文总,您还是关心关心里面的人吧。”

“你非得这么……”

“你们都有孩子……干什么?”

“谁说……没有关系……”

两个很耳熟的声音,关雎觉得自己未免太有八卦雷达的体质,怎么每次都能撞见老板的私事啊!

门外的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关雎想立马把耳朵捂住。

因为他听到文朝雨说了一句:“我们的孩子,不是你亲手杀了他吗?”

这句他似乎是在极度悲痛之中说出来的,声音稍大,所以关雎听得一清二楚。

轰隆,三观崩塌。

老板和大明星的瓜,未免也太过于刺激。

这时关雎再把耳朵堵上已经没用了,因为在文朝雨说出那句话后,外面就没了声音。

又过了一会,突然有人抬脚往这边走来。

关雎还没来得及跳回床上,门就被打开了。

关雎提着药水瓶,和一脸狠戾的文朝雨打了个照面。

他原本想打个招呼,但看到人之后他是怎么也说不出话了。

他从没见过文朝雨这样子。

“你听到了。”文朝雨问。

关雎不敢撒谎,“一点点。”

“别出去乱说。”

关雎点头如捣蒜,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不会敢出去说文朝雨的八卦。

车上,关雎刷着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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