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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新的服务员(车尾气)

 

一点声音。

钟擎觉得稀奇,逗弄他的兴致越高。

钟擎把他侧翻过去,掰开他一条腿从侧边进入,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往后拉。

“唔……”关雎嘤咛一声。

身下的操干如暴雨般猛烈,关雎快要忍不住,只得随手抓来一个玩偶咬在嘴里。

摸了一下,还是伊人最喜欢的玩偶之一。

想到女儿,羞耻心愈加强烈,这一举简直是自讨苦吃。

钟擎感到他身下的穴口忽然绞紧,绞得自己快要投降。

不知道他嘴里的娃娃有什么魔力,竟能让他这么兴奋。

钟擎故意把关雎咬在嘴里的娃娃腿抽出来,“别咬了,我想听你叫。”

“不…不要,还给我。”关雎就想去抢。

“不给。”钟擎把娃娃随手一掷,落到床头柜上。

关雎眼里含泪,想骂他,又怕自己声音太大。

不如速战速决。

他转过来,含在体内的性器便滑了出来。

关雎面对着钟擎,说:“那…快一点,钟擎,快一点结束,求求你。”

钟擎眸光微闪,恨不得把他抓起来,用尽各种姿势,好好疼爱他。

“嗯。”

钟擎把他双腿折起,再次进入了他。

好舒服……好想叫……

可是他不行,如果伊人被吵醒……他不敢想象。

钟擎说是答应了他要快点,可是做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关雎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也忘了赶钟擎走,就这么沉沉睡下。

钟擎醒得很早,身侧关雎难得睡得沉昨晚玩得太狠,他自觉有愧就没叫醒关雎,轻手轻脚把衣服穿上就到客厅坐着。

关雎这租房位置很好,离在河很近,却没有繁华的喧嚣,闹中取静很是舒服,钟擎还挺喜欢这里。

可惜关雎之前不肯带他来,也就是昨晚醉得像滩泥不省人事拦不住他,才放他进来了。

只不过有些奇怪,平常做得恨了关雎要么骂他要么喘得销魂,昨夜硬是咬紧牙关不肯泄出一丝声响。

那也随便吧,他想怎样就怎样。

钟擎在这钟事情上没有什么所谓,摸出口袋里的烟咬在嘴里,正要嗑下打火机时,他听见身后轻轻一声门开锁声。

钟擎耳朵很灵敏,辨得出这声是来自最里的主卧。

职业特殊,很多时候钟擎不得不防备,但这么随意的开门让他发现,显然不是专业杀手。难道是合租室友?他咬着烟回头看——

抱着玩偶的小女孩,光着脚,揉着睁不开的眼睛,摇摇晃晃走出来,对着沙发上的人黏黏糊糊撒娇:“爸爸,我想喝水”

——看起来比杀手还难应付。

钟擎取下烟,目光在茶几上寻找,果然放着一个粉色的卡通水壶。

他把杯盖翻出吸管,沉默地递给她,一边用这几秒思索了关雎和一个三口之家合租的可能性。

一不小心又瞄见,她身后墙上挂着几张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合影,全是这个小女孩和关雎。

他居然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他居然和别人有个孩子?

钟擎感觉浑身血液凝固。

女孩吨吨吨吸完这半杯水,终于起了点精神,睁开眼睛才发现哪有爸爸,就看见一个有点可怕的叔叔在盯着她看。

她也不怕,把水杯递还给叔叔,大着胆子问:“你是谁呀?我爸爸呢?”

这副假装气场强大的模样还挺像她爸。

钟擎努力演得有亲和力一些,接过水杯放好,压低声音说,“你爸爸在睡觉,我们不要吵他。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

炮友两个字实在也说不出口。

“真的吗?”小女孩悄咪咪把手伸进玩偶里,里面放着她的电话手表,按下某个键就能报警,“那我为什么没见过你?”

半截表带都露在外头,钟擎有点想笑。

长腿一迈走到她身边,假意拉住她做小动作的手,牵着她走去卧室。

他实在不懂照顾小女孩的感受,他如往常一样几步路,害人家还没他腿长的小女孩一路小跑,去看还睡得香的关雎。

嗯,一个完整的,睡得很香甜的爸爸。

“懒虫爸爸!”她对着钟擎甜甜地笑,指着床上的关雎小声说。

笑起来更像了。钟擎有些发怔。

小女孩放下心来,把玩偶紧紧搂在怀里。

她自己乖乖回房间去,过了会又出来,两手空空的,走进洗手间,过一会就是断断续续的水声,钟擎还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小东西的动向,猜测她现在应该是在自己洗漱,很乖。

他想起这个年纪的自己,应该是在洗地板上的血迹。

又是过了一会,小女孩抹着脸上的水渍走出来,仰着脑袋看着他,扯下手腕上的发绳举起来给他看:“叔叔可以帮我扎头发吗?”

那只长年练枪的手拎过缠着两颗水晶的发绳,钟擎忽然觉得这份量重如千斤。

他哪里会扎头发,只会给人脖子拧成麻花。

钟擎重新坐回沙发,小女孩挤进钟擎怀里,转过身去留个后脑勺给他,嘴里还小声哼着歌,显然是开心的。

钟擎小心翼翼拢起她柔软的发丝,脑海中过一遍见过的女性是什么发型,最后决定扎一个高马尾。

生怕自己手劲太大弄疼她,过于轻手轻脚的后果就是这边漏几缕那边漏几缕,钟擎手忙脚乱用手指给她梳理着,一遍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

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玩着手指,大大方方交代:“关、伊、人!”

钟擎这次是真的笑了,一个关关雎鸠,一个蒹葭苍苍,这一家人怎么就盯着一本诗了。

“今年几岁了?”他继续。

关伊人显然经常应对这些无聊的大人,一个数字脱口而出。钟擎敏锐察觉到什么,但没心思多想,给一个小女孩扎头发比单枪匹马闯敌营还难办。

总算把不听话的发丝握到手里,钟擎缠上发绳,一圈一圈绕好,终于把头发固定在关伊人脑袋上了。

只是很歪很乱,问题不大。

小伊人摸摸脑袋,顿时对钟擎看起来很靠谱的滤镜破碎。

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摸出口袋里的发卡别好没顺上去扎好的头发,气鼓鼓跑回房间去了。

钟擎搓搓手,小孩柔软发丝的触感和暖融融的体温犹残留着,身后房间睡着能共度良宵的人,身侧房间有个生动的孩子,一瞬间有一种他们才是一家三口的错觉。他又一次为这种微妙心情不知所措起来。

关伊人回房间换了校服小裙子,戴着一顶黄色小渔夫帽,背着书包出来,先是走到主卧往里看了又看。

爸爸好像一时半会醒不来,只好又和钟擎求助:“叔叔,我要迟到了,可以送我去学校吗?”

“你这么小就要上学了?”钟擎压下她帽檐,上面一行小字写着幼儿园地址,在十几公里外,有些远。

小伊人点点头,竖起大拇指:“我读小班啦!”

钟擎走在前头,先去开门。

他没上过幼儿园,不知道小班是个什么级别,只能敷衍地迎合她。

车里没有儿童座椅,关伊人坐在副驾,小小一个,晃悠着够不着地的小脚。

钟擎觉得她甚至没有手下那条狼犬大,怕她嗑着碰着,放低档位慢慢开着。

开车两分钟,他才想起什么来,问缩在副驾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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