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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催熟

 

咕说:“老板呗,不然呢?”

他凶凶地瞪你,问你那我呢?

你捧着他的脸,吧嗒吧嗒亲了几口,硬是把他的眉眼都亲软和了,“我是老板,你当然是老板郎啊。”

果然他听了这个答案羞得耳垂都滚烫,别过眼睛,但压不住嘴角,说这还差不多。

身体紧贴着,不消怎样活动,皮肤就已漫上微热的温度,他的腿蹭着你的腿,欲望不曾宣之于口,只是在摩擦间暗涌。

你摸摸他的心口,故意问他,这里还心痛吗?

“这里不痛了,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有点痛。”

声调轻飘飘的,小勾子稳稳钓在你心上。

灼热硬挺的性器不知何时贴在你腿间,缓慢地在上面蹭动。在他脖颈,锁骨间缠着亲了一会儿,正听到他呼吸声重了许多,你又摸到那枚骰子,放在他手里,让他再玩一局。

你合拢双腿将他夹在中心,他手一抖,昏昏然投出了一个点数一。

傅融乍然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骰子,大概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你刻意的黏缠下。

“愿赌服输啊傅副官,你的大冒险是,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你在他耳边轻轻命令。

“你是故意的!再来一次。”

傅融气急败坏地摇了摇你。

你笑得发颤,连连摇头拒绝,他拿你没办法,最后狠狠咬一口你的肩膀算是报复。

于是他就以这样的姿势,并拢你的腿,在腿心的空隙处安置肉刃,抱着你前后蹭着,磨着。

你很快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折磨挑战。尤其是肉刃上鼓起的青筋血脉蹭过你的穴瓣时,瓣肉里包藏的蒂珠隔着皮肉被碾过,又酥又麻的爽感几乎穿透身体。

你忍不住微张着口喘了一声,被猎手发现了弱点。每次滑过都要缓慢又挨紧,狠狠磨过敏感的蒂珠。

快感来得太强烈,你抖着快合不拢腿,他锁着你的腿不许你分开,蜜液落在他的肉刃上,水声渐渐大了些。那肉刃不时又挤开你的肉缝,浅浅地探过幽秘又离开。

你双腿交错的时候,听见他急剧地喘息,原来这样夹得更紧,他几乎无处容身,被腿间死死绞着,抽动都变得困难。这也意味着他的肉刃与你贴得更紧,肉瓣被蹭弄得软烂微微翻起,露出里面肿硬的蒂珠,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被碾过。

你紧紧并拢腿,夹到他哈着气猛然射出来为止,也就是在那瞬间,你身下如被榨破的果子,毫无预兆地喷出了汁液,淅淅沥沥地流着。

“总觉得你刚刚在装醉。”

你气还没喘匀,断断续续地指控。

傅融偷笑的表情没躲过你的眼睛,你更加确信他不仅装醉,连“六六大顺”也有猫腻。

他还在否认:“没有……真的没有”,然后窝在你身边问:“……现在要怎么办?”

“睡觉啊……还能怎么办。”你牵着他的一绺发丝,放在鼻尖下嗅,轻轻扯着他的头发,说着睡觉,实则故意勾着他不许睡。

他邀功似的,凑近你,说:“可我记得,每年这时候都有人要放焰火。你真的不想看吗?”

新岁交际,焰火总能照亮半个夜空。也正因如此,广陵的府衙每年大年初一都会收到许多投诉。

见你动摇了,他才蹭蹭你的鼻尖:“所以……再来一局。”

……

窗边的摇椅咯吱咯吱地响,你盘坐在他身上,听见窗外有火花划破空气的响动,摇椅停了一下,你们不由地一同望向窗外。

只见暗金如流星的火光在半空中炸裂开,流溢出艳丽的光芒,有一瞬间忘记前后摇曳,蜜源处胶合咬紧,你听见彼此的心跳热烈地勃动。

然后是摇椅更加激烈的咯吱声,傅融的胳膊环住你,腰腹绷紧向上挺动。焰火愈来愈盛,他的动作和你迎合的速度也不见慢。在摇椅上抓不住确切的实处,只能紧紧抱住对方,深一点,更深一点,直到叩问真心处,才知酸涩中也有甘甜。

焰火在夜空里绚烂炸开,你的头脑里仿佛也放着焰火,白光里透着艳。在他的顶撞下,眼前的焰火终于在脑中炸开,你的喘叫声淹没在爆竹的巨响里。

等到空中只有灰白色的烟雾散开时,你趴在他身上,摇椅仍旧前后晃着。肉刃还堵在里面,精液顺着窄缝溢出来,淋漓了满腿。可你们谁都不想动,偎在一起捏手指玩。

“新岁快乐。”他飞速地亲了你的嘴唇,笑着说。

山中风静,月华满窗。傅融合衣侧身躺在你身边,看起来很拘谨。你挨过去贴紧他抱住,他倒抽了口气,半晌说:“不然我还是守在外面吧?”

你听着他的心跳声,反对他:“不要,你昨晚在梦里不是挺会的吗?”

他讷讷地答:“那是梦里,梦里不是做不得数吗?现在怎么能……”

“怎么能什么?……这样吗?傅副官,这面墙的隔音,可能不如梦里的好。”

你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下巴,他紧紧掩着自己的衣襟,不让你得逞。

春宵缠绵,原来唯在梦中。

……

随着老丈来到这座山村时,你们意识到那个梦是真的。

梦里与现实相差无几,梦中老丈拄着双木杖,一只手背着引你们前去。这座山村似乎十分宁静,恍惚间竟如世外之地,只是他们讲着时兴的语言,穿着打扮也是当世流行,看起来确实不是化外之人。

老丈耳朵有点背,边走边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傅融没回答,侧头看着你等你的答案。你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答夫妻或者亲人也能少些猜忌。答亲人,你们长得又不像,况且这样回答,傅融铁定要失落好几日。于是你脱口而出夫妻,余光看见他眼角眉梢飞出雀跃的光来。

就这样,傅融向村民介绍你的时候,“妻子”两个字也说得十分顺口。有几个站在一旁没出声的村民,他也要走过去介绍你们俩和你们俩的关系。他们反应淡淡的,也毫不妨碍傅融的热情。

“真是巧了,我家里正好只有一间闲下来的屋子,你们是夫妻,刚好可以住在那。”

老丈的儿子引你们去屋里休息,边走边笑着对你们说。

傅融轻咳了一声,看你一眼,见你没拒绝,他也没说话。

当然也没什么好尴尬的,毕竟同生共死过的人,深夜里一起躲敌人的时候也是有的,更何况今夕是在处境如此优渥的房屋里。

你在推开门前,确实是这么想的。直到在门后看到那张一人都嫌窄小的床。

那年轻人挠了挠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抱歉,好像比记忆中的床榻更小。”

你笑着安抚那年轻人:“没事,有地方遮风挡雨就足够了。”

傅融附和着点头。嘴角悄悄地快翘到天上去。

那张床确实很窄,你平躺着他就不能平躺,两个人面对面睡反而更宽敞。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这样抱在一起,反而很温暖。朱栾香与他温热匀长的气息围住一个世界,你闭着眼睛就此沉沦。

“冷不冷?”他在你额头边上轻轻问。

你没动,故意装睡逗他。

“真睡着了?……梦里也能睡觉吗?”他兀自嘀咕。

隔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意识到你在装睡,你故意匀慢呼吸,又深又沉地呼气。

“碰一下脸,没关系吧?”

他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在肯定自己的想法。因为下一刻,他的干燥而柔软的唇就落在额头眉心处,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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