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很多,但选修课的名额有限而且每次来都需要佩戴抑制器,所以学校内很少会出现恶性事件。
至于毫无存在感的beta则自由通行在南北两个校区。
说是两个校区实际上中间只隔了两条商业街,步行20分钟都不到就能到达另一个校区,所以这两条商业街也成了学生逛吃重点地带。
但是谁能想到我只是陪室友周末上个选修课,就能在穿越商业街的过程中看到和alpha手牵手约会的许元啊。
虽然两人牵着手,许元也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但看到alpha游刃有余的模样,或许两人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也说不定。
说真的,有点意外,但又感觉意料之中。
脑海里沉寂许久声音开始叫嚣着,让我去撕开两人,让我揭开许元真正的模样。
我不愿,我不想,因为站在他身边的那个alpha就是他的初恋哥啊。
“你不会在难过吧,阮阮?”室友关心的问我,我俩同时目击这一场景的时候,她甚至还在怀疑对方是不是许元。
“……有点……”我的情绪实际上是失落的。
梦中的情节就算再真实,再痛苦,但我还是会抱着侥幸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场梦。
更何况他的很多表现已经不太像是以往冰冷的模样了。
原来是拿对待炮友的态度来对待我了吗。
“唉……”室友抱了抱我,背过身去的瞬间,我看到了回头瞥过来的许元。
“没关系,我们beta谁还没追求过水中花镜中月呢,”室友给我展示着她最近在追的oga明星。“还是吃点好的,咱不惦记有主的。”
我没想到这个后续alpha竞才会出场的初恋哥怎么这么早就出现了,总不会是剧情线已经提前展开了吧?
没我这个恶毒女配推波助澜,希望他俩应该能一路到头,别来祸害我哥。
我可不认为他是我哥的良配。
“走走走先上课,中午请你吃顿好的解解情伤。”我们匆匆出发。
【6】
大半夜。
很难想象和许元不打交道的大半夜还会有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
迷迷糊糊接起来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
“……喂?”
“阮如烟小姐吗?您的朋友许先生在我们包厢这边出了点事,他让我们联系您,你看你能来接他走吗?”客气的问话,但是爆炸的消息。
许元有什么事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啊,呜呜呜呜呜。
我不当坐骑好久了,怎么不摇初恋哥啊!
是还没找到好用的滴滴司机吗?
明明都和alpha在约会了,怎么还不放过我啊……
“啊……在哪啊?”就当是最后一次吧,我的妈……
我都这样仁至义尽了,要是最后还是蹲大牢,我都要一头撞墙上。
睡衣懒得换,开车到酒吧,服务员像接救世主一样迎进包厢里。
包厢里倒是意外的没有别人,但是躺在沙发上的许元看起来却不太妙。
他侧卧在长长的沙发上,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蜷缩着抱住自己,看起来十分无助。
“他怎么了啊?”没等我多问,服务员就把我推了进去,飞快地关上了包厢的门。
“许元,你还好吗?”我没敢轻易接近,但隐约闻到淡淡的酒味,就怕是喝多了被人打破了头,找我也没用啊。
躺在沙发上的人哼唧了一声,表示活着,但是蜷起的身体一动不动。
“啪”一个小巧的装置从沙发上上滑落,在安静的包厢里清晰可闻。
我低头一看,是能限制高浓度oga信息素扩散的抑制器。
这东西一般都会死死扣在腺体上,怎么会轻易掉下来?
除非有人故意攻击了他的后颈的腺体……
如果我没记错,我的噩梦好像就是从用药让许元强制发情开始的?
“你还好吗?”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抽泣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天杀的,我两手空空进来的,以为只是接人而已,可没想过遇上这么大的事啊!
“……好难受……”他抽噎着轻声说着,稍微展开了一些蜷曲的身体。
汗津津的手伸出来,准确无误的扣住我的手腕。
“怎么了?是发烧了吗?”我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他通红的侧脸和耳朵。
他这个反应像极了我痛经的室友,但我没有胆量问他。
我顺势扶着他翻过身坐了起来,即便是坐起来也高我一个头的男人虚弱的靠在我怀里。
“被下药了……”
沉默,是包厢里面如死灰的我。
“不是我干的。”
梦里的记忆几乎在一瞬间将我笼罩,让我在不合时宜的时间不假思索的蹦出了这句话。
“……啊!”
被拉着的手上多了个牙印。
“那那那……那你怎么办,我给你喊救护车吧……”
只要别沾上我,就算救人一命了!
“……差点被轮了……”他终于放开了捂着脸的手,半截深红的掌印落在那张无瑕的脸上。
卧槽,谁干的啊,这也下得去手,还是人吗?
还把人家抑制器也故意弄下来。
我很难想象如果他被那群人抓住是什么后果……
一股无名怒火从我身体里升起,却在到达顶峰前,被一双汗津津的手打断。
“……我不想在这……带我回去……好不好?”倏倏落下的眼泪浸透了我的睡衣。
我必须承认自己无意识舔狗的专业性。
不愧是能舔到被正主看见的程度,车上的医疗箱打开全是oga的各类抑制剂,应急缓解贴。
由于天仙oga不愿去医院处理伤口,所以我只能带他回了酒店。
没错,就是那个注定用来囚禁他的房子。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帮你写假条。”
把人安置在床上,我已经一身汗,于是一如既往的打算撤退走人。
“陪陪我……”
蒙在被子下的人发出蚊子叫一样的声音。
石头一样的心跳动声震耳欲聋。
推了推被子里的人,我脱鞋爬上了床。
换做是我遭遇今天这样糟糕的事也希望身边有人能陪,我的圣母心发作了。
藏在被子里的胆小鬼瞬间扑了过来。
即使贴了抑制贴,也顶不住强制发情潮涌般的情热,他在黑暗中一边剥掉自己的衣服,一边把我的睡衣推高,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好像能让他的温度变低似的。
“诶你……”我本想拦住他的的动作,伸出的手臂却被他拉着,环在自己的脖子上,高热的身体一整个贴在了我身上终于安静下来。
权当和姐妹一起睡觉得了,心如止水的我很快就在黑暗又温暖的环境里开始犯困。
在梦境与现实间界限模糊时,贴在我身上的人开始磨蹭作妖,高热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腰侧,湿热的气息变换着角度喷洒在我的胸乳上,毫无规律却轻柔的动作既不能把我从梦境中拉出来,又不断扰乱我进入梦境的气息,十分烦人。
我伸出手推拒着不断贴上来的身体,却被一双大手抓着握住了火热的更湿润的东西。
“别睡了……你怎么……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