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好,我害怕被那个学长打呢。”
他还猜的挺准,知道许元会打人。
“你害怕我也怕。”我揉了揉有点僵硬的脸,想不出更好的对策。
从毫无关系到变成恋人带给我的生活什么很大的改变吗?
那是一个隐形的枷锁,在我面对许元是,我没法说出分手的只言片语。就像是有一个枷锁,每当我想要说出分开的话语,我就完全失去了出声的能力。
这样霸道的力量,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生活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有一条规则是:阮如烟不可主动与许元提出分手。
再次被迫成为舔狗的日子里,我不得不在没课的日子里陪许元上课,陪他参加oga专属的茶话会,坐在门外听他们蛐蛐谁谁谁的新追求者谁谁谁的前任。
但总有人让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总会出现在神奇的地方的桃南星牢牢钓住了我,就像是在玩真人版的捉迷藏,即使跟在许元身边,我也会四处打量寻找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桃南星。
“猜猜我是谁!”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桃南星从背后捂住了我的眼睛。
“小狗。”我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
“嘶,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他松开手,转到我身前来。掀起宽松的篮球背心擦额头上的汗珠,瞥了一眼一旁的房间门牌号,他了然的笑起来,“等在这里多没意思呀,烟烟姐,去看我打球吧,就在外面篮球场!”
“你怎么找过来的?”外面的篮球场和这里隔着一个小广场,我可不信他在篮球场看见我了。
“是缘份!我打球的时候冥冥中听见了你的声音……”他刚准备开始他的表演,就被我捂住了嘴。
“好了好了,我们走。”
我本来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篮球练习,他拉着我走过小广场时,我才看清篮球场周围的人山人海,围栏外挂着的横幅只能看见后面三个字“友谊赛”
“你在打比赛!”我惊讶的拉住他扣着我的手。
“是啊,所以我更需要你的支持嘛!”
“你都没跟我说你今天打比赛,不然我肯定来给你加油了。”
“烟烟姐,撩人的话可以等我赢了单独说给我听吗?”
桃南星拉着我穿过重重人群,把我留在了最前排,视角极佳的观赛位置。
不同于oga的插花茶艺课,激烈的身体对抗运动反而是beta体育课的训练常态,也更能调动起情绪来,所以一不小心我就忘记了在等人茶话会结束这件事。
“……今天最后那个三分没进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以为……”
“你那个位置那么险,你胆子还这么大。”
我视线划过广场另一头的活动楼,站在楼下树荫边的人让我截住了话头。
“啊,好可惜啊,债主来咯。”桃南星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站在楼下的人,“为了感谢烟烟姐今天的鼓励,我就尽一下小情儿的义务吧。”我正以为他这话是说来开玩笑的,他却突然侧脸在我脸颊亲了一下,转身哼着歌离开了。
站在树荫下的人表情明显的冷了起来,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好的很,这小子。
“篮球赛好看吗?”
“好看。”您的窝囊beta已经上线。
“学弟好看吗?”
“……”
我抬眼看着他的脸,看不出他的怒气值到底涨到哪里了。
“我好看吗?”
“好看。”
他低头拿出一块湿巾,使劲的擦拭我的侧脸,我想要躲开却被他死死按住。暖色的暮光照在他的脸上,却照不出一点暖意。
“你是我的恋人,只用看着我,我不会伤害你……”他低声呢喃着,像在对我说,又像在对自己说,却让我寒意从后背冒了起来。
我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嗯?”在oga的宿舍楼下,我试图把手从他的手心抽出来。我像是可怜的灰姑娘,太阳一落山我就是许元愿意牵手的恋人,太阳升起我又是任劳任怨的舔狗一枚。
我没能把手抽出来。
“你之前说这周你住校?”
“嗯,我要做期中课题……”
“今晚陪我吧。”
啊?不好吧?我傻了,我也只是听说有oga会带自己的情人回自己的寝室,但是我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我啊。
“小枝和他男友去年就搬出去了,寝室只有我一个人,所以……”
啊!我不是想问这个……他没有察觉到我们之间的气氛似乎没法做恋人之间的事吗?
oga的特制两人间公寓,配制几乎与酒店套房差不多。虽然不怎么住校,但对比beta的宿舍来说,我还是会稍微羡慕一下这样的条件。
关上门许元就回过身来,替我挂起身上的包,脱掉身上的外套,亲昵熨帖的模样好像我是归家的妻子。
“你喝什么?冰可乐还是酒?”
他从桌下的小冰箱拿出一瓶颜色绚烂的酒,贴在我脸侧,冰冷的触感让我精神一振,许元看着我的目光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他像是在透过我看向另一个人,含情脉脉地透过酒瓶看着我。
“好冰……”我歪头躲开冰凉的酒瓶。
许元熟稔的从另一侧捉住我的下巴贴过来亲吻,托着我的下巴痴缠着,几乎要让我窒息。我扭过脸贪到一个喘口气的机会,许元摩挲着我的嘴唇,垂涎许久的模样让我心惊。
“……你不喜欢别人亲你的。”事到如今我还在忌惮他那个大逼兜。
“你不是别人,”他环抱着我的腰埋头在我颈后猛吸,这种奇怪的触感让我紧张的缩紧脖子,“你是我的……”他收紧手臂把我死死扣进他的怀里。
“太紧了!太!太!太紧了!”我拍着禁锢着我的手臂,这个oga怎么会这么有劲啊,勒的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你还会从我身边离开吗?”他在我耳边语气亲昵的问道,“就算被你哥哥藏起来,我也会找到你。”
我的鸡皮疙瘩从后背起到了头顶。我总觉得自他再次找到我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奇怪,但我没想明白是哪里变了。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夺舍了,最诡异的要数那次紫藤花连廊下的表白,我无法控制的身体和精神无论何时想起都会让我感到恐惧。
他说出这句话时,终于给了我苦苦思考的答案。
他知道了。他知道我在躲开他,他知道我为什么躲开他,他也知道我曾在梦中见到的未来。
梦中,阮承宇在送我进去踩缝纫机前,亲口告诉我,他只是为了把我藏在许元手伸不到的地方,一旦他扫清了讨厌的杂鱼就接我出来。
这话只有我和我哥知道,更何况那只是在无法确定真假的梦中,他为什么会知道。
头顶的热水洒在脸上,我反复的推开贴在我身上的人,贴在我腰间的火热的物件让我很难忽视它的存在。
“你到底洗不洗?”我无奈的关上淋浴开关,按住了在我腰间磨蹭的物件。身后的人立刻佝偻着趴在了我背上,轻哼着摇摆腰部。
“……嗯……要……要洗……”他扶着我身后的墙,磨蹭着站起来。我第一次见他这样一丝不挂的样子,他毫不羞涩的站在我面前,身上还挂着水珠,颇有种青莲出水的味道。
“那你站好,别靠过来。”我捏了一下手里火热的物件,他疼的抖了一下却也老老实实的向后挪了几步。
我转身打开淋浴开关,却听见一声轻响,大腿上搭上了一只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