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傻狍子大伯哥差点坦白通J老狐狸前夫哥不同意和离(剧情)
微放大,玉面郎君撕开了面皮,竟是一头凶恶不已的猛兽。他被这一声“夫主”叫得丢盔卸甲,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要了,恨不得肏死身上的骚货。
缓却是缓不下了,他眼前白光一闪,射了清婉满穴。
“我的小奴……”
他抱紧爱妻,恨不得把她揉进心口里去。
那日过后,宋清婉便一直病恹恹,连老太太那边的请安都推掉了。好在府中年节诸事早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反正之后会有新妇进来,也不必她再去管。
这些日子,霍朗将她拘在西厢卧房,不准她出去。他心里有气,在外人面前还能佯装无事,一见了夫人却是半点也忍不下。
霍朗白天索性待在西厢书房,眼不见为净。他心里终究存着一个疑影,但不能问,也不敢问。真稀奇,为王前驱的霍朗竟有怕的东西。
不过到了晚上,他却要缠着小妻子百般嗟磨,如同疯了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君子风度?
某日,晨起请安,老太太才又提霍崇的婚事。
她端坐太师椅上,老态龙钟,神情不满。一味拿拄杖点点青石地板,咚咚咚急促得惹人烦。
“本是让二媳妇去说你的婚事,她竟病了。”
霍崇觑了眼弟弟,刚要开口,却被霍朗截断话头。
“大哥也是该娶妻了。”
这话说得殷切无比、兄弟情深。
霍崇眉峰拧起,视线与霍朗交锋,最早败下阵来,收回目光。
他的那点私情……终究是被弟弟发现了。霍崇半生磊落、敢作敢当,被发现又有什么关系?但是那小女子先弃了他,对他放言折辱,还要与他说媒。
老太太不知兄弟间的龃龉,见小儿子与自己站在一边,便道:“正是。看看朗儿,早早成婚,才知妻子的好处,家才像个样子!”
霍崇岔腿而坐,双手握拳置于膝头。听母亲此番话,拳头攥得死紧,手上的青筋暴起。
他强压心头之痛,道:“朗弟确实有个好妻子。”
霍朗笑了一下,绵里藏针:“夫人虽好,体格弱了些,总是生病。成婚三年也未生养。”
老太太哼了一声,二儿子这媳妇哪里只有这点错处,可今天的重点是大儿子的婚事,她也不便对二儿子拆台揭短。
“正是如此,所以崇儿该找个健壮些的。”
霍崇听弟弟与母亲一唱一和,又想起前日骑射之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指着弟弟,想要质问:“朗弟你……”
霍朗眼底划过一抹阴鸷,仍旧笑:“嗯?大哥对朗有何见教?”
霍崇知他是记恨上了夺妻之仇,若自己再不成亲让弟弟放心,恐怕兄弟二人就要生出嫌隙。
也罢,那便成亲。
霍崇一拱手:“但凭母亲安排。”
语罢,拂袖离去,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分明是不悦。
霍朗还要在母亲面前补刀:“大哥许是害羞了。”
老太太本不满意大儿子的态度,二儿子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道理。当了这么久的鳏夫,骤然要娶新妇,确实会害羞。
“那儿子也退下了。”
年末休沐,京中却出了件大事。楼相府中逢弄璋之喜,据说天子要亲至,更向霍府递了帖子。霍崇素来不善场面间的事情,便由长袖善舞的霍朗赴宴。
此日又是鹅毛大雪,霍崇竟在池心凉亭内设下一案,温起了青梅烧酒。
水面冰封,此亭兀立。歇山顶上积起厚重的白絮,四面皆白茫茫一片。唯他跪坐之地干燥清净,无边寂寞,无边孤单。
烧酒割喉,霍崇却手不停杯,直至饮空一壶。他喝得胸中火热,鸦黑的鬓角滚下豆大的汗珠。大掌将陶杯攥紧,棕色器皿上的裂纹仿佛不是天然烧制,而是他攥裂的。
他在忍,百般忍耐。
青梅乃是去年晒干封在坛子里的。
此物生来味酸而涩。烧酒的辣味下去,那股酸涩便和火针般刺痛一通反上喉头。数九寒天、漫天大雪,亦不能熄他心中毒焰、解他口涩、镇他隐痛。
他望向西厢房,小女子被她的夫君关在房内,几日不见人。夜里却会有黏腻的哭声传入他耳中,令他难以自持。
他恨自己总忍不住绕到弟弟的门前。
也恨自己被那般羞辱后……还要念着她。
操!今日就不该让朗弟出门。
霍崇手中的陶杯坠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起身,在雪幕里打了一套拳。然后转身翻过朱墙,悄然溜进了西厢暖阁,打晕了守在外间烧炭扇烟的秋荇。
房内的宋清婉正在为香囊打络子,听见门栏响动,还以为是霍朗回来了,急急忙忙藏东西。
她左找右找都没找到隐蔽的地方,霍崇已推门而入。
“夫、夫君!”
宋清婉惊得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
“嗯?”
霍崇哼了一声。
宋清婉松了口气:“原来是大哥啊……”
转念间,她又将心提到嗓子眼:“大、大哥来此地作甚?”
霍崇见她眼眶含泪,檀口泛红发肿,下颌尖上亦有齿痕。榻上垫了一层软垫还不够,竟用狐裘铺了一层,后背还放了个软枕。
他的脸色黑沉下来,这几日想是被朗弟疼爱惨了,他又何苦跑来自找没趣。
霍崇兴致缺缺,问:“藏着什么,不能见人?”
“没、没什么。”
宋清婉剧烈地摇头。
霍崇抿紧唇角,小女子今天似乎不大对头。
寻常她那双眼睛最为灵动,含泪时更是万种娇态。今日怎么有些……空洞无物?反应也略呆些,不似从前牙尖嘴利、嚣张跋扈了。
“弟妹眼眶这样红,是受委屈了?”
他心内担忧,下意识上前一步。
宋清婉怕得要死,连忙后退,碰到了贵妃榻的边缘。一痛,跌坐在狐裘上,下身立刻疼得她嘶声呼痛,那香囊便从手中滑倒了地上。
竟这般怕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过是香囊而已,又不是绣给他的。
他堂堂七尺男儿,会抢一个小小的香囊?
这般藏着掖着,一番心意全不是为他而发,叫人生恨。
霍崇总是轻易被清婉挑起怒火,但雷声大雨点小,只是疾声厉色,从未上手“折辱”。
前世如此,今生也如此。
这点疼惜,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清婉绞着手指,神态可怜。她怎么是怕霍崇呢?她是怕……怕被霍朗知道。霍朗日间将她关在房内,不来看她,一到了晚上,便要惩罚她,日日灌精不休。
昨日她实在受不住了,便说用嘴。
可霍朗还是动怒,讥她如此熟练,定是拿兄长的胯下阳根练过了。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之时,但终究按耐不住,把那块越来越大的心病问出了口。
清婉瞒不住事,眼神出卖了一切。
是的,她为霍崇口交过。
霍朗醋意滔天,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榻上,声音冰冷:“淫妇。”
“你太脏,为夫不想碰你。”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当真是觉得她肮脏无比。
他这般无情,与前世那个冷漠的身影重叠起来。
清婉怕,要躲却躲不开,又被他绑住手。
霍朗面无表情,